徐柠来到程叶迟的房间,见到楚疑正在给他喂药,他靠在她的肩上,睡得昏昏沉沉,她手忙脚乱,显然是平日里没照顾过什么人。
她没喊她,看了几眼就转身走了。
夜里,程叶迟已经可以起身行走,便急急忙忙布置好屋子,明日便是迎娶楚疑的日子,马虎不得。
此时楚疑的身边,只剩小酒鬼了,知漫去找徐柠,走之前要他保护好楚疑。
她抚摸着喜服上的纹路,心中不知是喜是忧。
门开,楚夫人走了进来。
楚疑:娘。
她一头撞入她的怀中,憋了很久的泪水便再也忍不住地掉落了下来。
不重要的小配角:怎么了,舍不得为娘?
楚疑:嗯。
不重要的小配角:程公子值得你托付,往后你要是想家了,就回楚家来,娘给你做鲜花饼。
楚疑:好。
她的话语哽咽,不愿用哭腔在楚夫人面前说话,便只是轻轻应一声。
过了不久后,楚夫人走了,几个婢女进来,说服侍小姐休息。
她的眼神空洞,没注意到这群人中,有一个不熟悉的面孔。
不重要的小配角:小姐,明日你就要嫁到程家去了,怎么这般惆怅,不开心吗?
她摇摇头。
楚疑:只是舍不得。
不重要的小配角:你觉得,程公子能给你幸福吗?
楚疑:幸福是两个人的事,不是他说能给就一定能的。
楚疑:所以两个人都要努力。
楚疑:他努力经营他家的商铺,我努力打理他温馨的屋子,最好,我们还能有孩子,等到他回家的时候,他们就围着我们转,一口一个爹娘。
她说着,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
……
此时在花观楼中,一个风流成性的公子哥逼着徐柠喝酒,知漫便大义凛然站出来替她打抱不平。
尤曾:那这样,你把这壶花间醉喝了,再为我们跳一支舞,我便饶了她。
那公子哥瘫靠在胡床上,手中还玩弄着两只玉球。
知漫爽快答应,并提起酒壶一饮而尽。
公子哥拍拍手。
尤曾:姑娘好酒量。
知漫将酒壶砸在桌上,抹了抹嘴,大声说到:
知漫:本姑娘打小就和酒待在一起。
尤曾:哦?
尤曾:我不为难你,不叫你多喝,你便开始舞吧。
徐柠本来还在生她的气,见她两脸通红还忍着醉意要去跳舞时,她便开始担忧了。
她在心下骂知漫逞强替她出头,可她在现实中什么也说不出来。
徐柠:公子,不如让我替她吧。
此时那公子哥的目光已不在她身上,自然不顾她说的什么。
尤曾:你就在旁边待着。
她吞下一口气,转身想走,却被人拦住,她知道这下是没办法了,这尤曾是昙心城里最玩世不恭,胆子最大的人,他什么都不怕,自然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知漫换上一袭白衣,一点不像那些献媚邀宠的舞姬,倒像仙女下凡般美。
尤曾看呆了。
……
琴声起,她缓缓移步,那日徐柠教她跳的《倾荒曳》,她今日是完完整整并且熟练地跳了出来。
说不上是舞姿倾城,但也让人挑不出毛病。
尤曾看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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