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拎花:何必要自欺欺人啊。
泪拎花:男子汉大丈夫,连这点事都不敢承认。
他猛地闭上了双眼。
休乐:那尤希呢,你为何要她走?!
泪拎花:我说过了,你们待她不好,她不愿跟着你们。
休乐:分明就是你从中作梗,卑鄙至极!
泪拎花:你大可亲自问她。
她说罢,便叫来了尤希。
休乐将她拉到一旁,眼中急切。
休乐:尤希,你伤了知漫。
休乐:她身中剧毒,命不久矣。
尤希:那又如何。
休乐:尤希!
休乐:我们这一行人中,对你最好的便是知漫,她把你当亲姐妹看待,她如此信任你,你怎么能这样?!
尤希:是么?
尤希:我怎么感觉不到。
休乐:你感觉不到不代表她没做,她和小酒鬼为了救你,还中了泪拎花的计!
她依旧垂着眼眸,万分不领情。
于是休乐继续说道:
休乐:你忘了你从落缘村出来,她是如何对你,如何对你的族人的吗?
休乐:她从未想过害你,你却骗了她两次。
尤希:你不配提落缘村。
她掏出一包药物丢给他,说着:
尤希:从今往后,我们一别两宽,不再来往。
休乐:尤希。
休乐:你可想清楚了?
尤希:你走吧。
尤希:我怕我一会儿后悔把解药给你。
休乐拿着药,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离开。
三日后,知漫醒来。
她只觉得浑身酸痛,使不上劲。
见身旁无人,她便自己小心翼翼地下榻来。
走了几步后,她渐渐恢复了正常。
知漫:月零姐姐。
瞿月零在院落中捋着花瓣,听见知漫的声音后边赶紧放下手上的活,来到她身边。
瞿月零:你醒了。
瞿月零: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知漫摇摇头。
知漫:多谢月零姐姐。
瞿月零:谢我?
瞿月零:你还是谢休乐去吧。
瞿月零:是他去找尤希拿到了解药,守在你榻前整整两个日夜,今早才离开。
知漫:那他去哪儿了?
瞿月零:这我不知道。
她往前走了几步,瞧见了小桌上的器具。
知漫:这是什么?
瞿月零:这是我制作花露用的。
瞿月零:等我做好了,再拿给你看。
知漫:好。
知漫:那我出去走走。
瞿月零:你小心点哦,可别又遇到泪拎花。
知漫:不会的。
话音落,她便沿着院外的小路一路慢悠悠地走了。
又是那种刺骨锥心的痛,上一次尤希骗她的时候,她们之间不如现在这般亲密,可即便如此了,她也还是又骗了她。
她努力地回想,想不起来自己做错了什么。
白语:知漫!
她闻声抬头,便瞧见了白语。
白语:你怎么闷闷不乐的?
知漫:我没事。
知漫:很久没见你了,你在这儿干嘛呀?
白语:我?
华零:白语!
此时又冒出来一个人,直奔白语而来。
他上前就挽起她的手,可她却是没有好脸色地甩开,躲到知漫身后去。
知漫:兄台,有话好说。
知漫:你谁呀?
华零:我是白语未来的夫君。
知漫:哈?!
白语:他胡说,我不认识他,你快帮我把他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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