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图样完毕,交由老鸨之后,又与韶光姑娘闲叙片刻后,安清玉便开始示范,准备让韶光作的舞蹈,韶光看过一遍示范后,便开始跟着安清玉的姿势学习,几遍下来,韶光已然将此学舞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便是勤加练习。
这时,老鸨推门而进,对着安清玉道:
老鸨:“汝青公子,图样已经送去绣坊,开始着手裁制,大概需要三至五天的时间,便可完工。”
安清玉:“嗯,知道了,那五天后我再来,到时再让两个乐师和韶光姑娘一起排练,为花魁赛做准备。”
老鸨:“好好好,公子一定要记得啊。”
老鸨一脸喜色的道。
安清玉纳闷了,刚才还勉强答应的老鸨,此时看着她的眼神倒是热切的吓人。
安清玉哪里知道,老鸨派去将图样送至绣坊之人,返回后回话说,绣坊的人看着图纸便已是赞不绝口:第一次见到如此漂亮的舞衣,还未裁制出来,单是看着图纸就已可想象,身穿此舞衣时的惊艳姿态。
原是不上心的老鸨,接过图纸看都未看一眼,只是随手唤来一人去送图样,而这些话让本只是敷衍的老鸨认真对待起来,也对韶光再获花魁有了信心,自然待安清玉的态度也是好了一个高度。
倒是安清玉并未多想,看韶光已基本熟悉了舞蹈动作,这才准备付账带雪儿回去,而老鸨这次却慷慨道:
老鸨:“这次的,公子不用付账了,已经记在我的名上。”
安清玉这下是真的不敢相信了,这和那会子的老鸨绝对不是同一个人,终是没说什么,向老鸨道了谢,带着雪儿回家去。
雪儿心疼的碎了的心,终于是不疼的,还好还好,没发生什么事,钱也完好的在这里,要是所有身家今天就这么没了,以后日子就更不好过了。想着,雪儿松了口气。
安清玉也注意到了,问到:
安清玉:“小阿今这是怎么了?”
雪儿小声道:
雪儿:“公子,咱们现在可就只有这点钱,还是加上当了首饰的钱,你要是就这么给折腾没了,咱们以后怎么生活啊,还好没有花掉。”
说着雪儿又紧紧的捂住搁在怀里的钱袋。
安清玉看着她的动作,笑着道:
安清玉:“你这个小管家婆,咱们去那种地方不带着银子,是会被那里的打手暴打一顿送官府的,不是公子我想打肿脸充胖子,而是既然要赚钱就要先投资,明白吗?”
雪儿不说话,心里道:我不明白,反正就是眼下生活都这么难了,钱再没了,自家小姐还不被饿死了?想到这里,又紧了紧捂着钱袋的手。
安清玉看她这样,知道她是没明白的,不过也什么都没说,往那个破旧却是温暖的属于她和小雪儿的家走去。
再说暗香阁这边,那老鸨看安清玉主仆二人走远,转身去了后院自己房里,走至一个占据了整堵墙的书架前面,借着可移动的梯子,移开书架最顶层倒数第三格的书,按下一个几乎不可察的按钮,把书放回原位,又推着梯子至另一侧,再次踩着梯子上去至顶层正数第四格,移开一件摆件,再把放摆件位置下的把手拉起转动,才恢复原状,便听到响动。紧挨着床榻的墙竟然显露出一个能容纳一人大小的方形黑洞,只见那老鸨越过床榻进了那个黑洞后,不知她又按下了什么机关,墙已恢复原貌,仿佛方才所见是为幻觉一般,只是进了房中的老鸨又确实不见了踪迹。
那老鸨这边,在墙壁恢复的那瞬,整个空间便亮了起来,原来只是一个小密室,其中一堵墙同样被储物书架占据,摆放着的同样是一些书和精美古玩,地上放置着许多金银财宝,还有一桌一椅,桌子上摆放着茶桌和插着一束花的花瓶,茶桌上的茶具里还有未喝完的茶,如果安清玉看到过绑架她的帅气大叔姜华用着的茶桌和那张雕刻精美的桌子,记得她被绑架的那些事情的话,如果安清玉来到这间密室一定会发现,这桌子和茶桌和姜华现代所用的是一模一样。
而那老鸨却并不碰那些钱财,只是把那把仅有的椅子,翻了个个,用力一拍椅子下面,便从椅子其中的一个腿里掉出一个钥匙一样的东西,老鸨放下椅子捡起地上的那把钥匙,在靠着墙的一个箱子上有一把固定不动的锁,老鸨把钥匙插进锁孔,正对这进入密室的洞口的那面墙一个转动,转开出一条可容纳一人通过的宽度的缝隙,穿过缝隙,原来下面是一条黑漆漆的通道,墙壁关合的瞬间触动机关,墙壁上被掩起来的夜明珠一颗颗露出,照亮了整个宽阔的通道,走下数层台阶,老鸨顺着通道走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来到了一个和方才的密室类似的另一个密室。
这时老鸨抬手撕下人皮面具,露出了另一张脸,然后又用力按下最后一颗夜明珠,片刻后,老鸨面前的墙壁像门一样打开。她走至案前,单膝跪地恭敬的抱拳道:
老鸨:“主子。”
神秘:“嗯”
那神秘人一个鼻音:
神秘:“说。”
她便将今日安清玉进入暗香阁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分毫不差的上报给了那位神秘之人。
[ 大家猜猜看,这神秘人会是裕王还是帅气大叔姜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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