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爆更第11天

慕凌辰：你怎么又回来了？

上官存希方才碰到了李德全，太后传召皇上，被我给打发了。

慕凌辰：唉……

上官存希皇上，你有没有至尊王妃很可疑？

慕凌辰：你也察觉出来了？也是，朕都能察觉出来，更何况你呢，说说你的看法吧。

上官存希至尊王妃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着皇上，让皇上封她为妃，按理说，慕凌风在触罪之前与至尊王妃也算互相爱慕，琴瑟和鸣，至尊王妃不应该做出如此之事啊。但是我刚刚观察至尊王妃的神情，似乎很希望皇上纳她为妃，这实在不合情理。

慕凌辰：互相爱慕，琴瑟和鸣……方才，朕握住湄儿的时候，发现湄儿的手里全是汗。

上官存希那么，皇上是怀疑至尊王妃……

慕凌辰：你想的没错，朕的确是在怀疑这谣言就是湄儿自己散播出去的，然后借此逼朕纳她为妃。

上官存希这么一来，我就更想不明白了。

慕凌辰：你可能不知道，朕在迎娶皇后之前，相中的便是湄儿，当时太后不允，擅自替朕定下了萧家嫡小姐，湄儿也由父皇赐婚给了慕凌风。

上官存希这么想来，我倒是觉得至尊王妃还颇有心计的，那皇上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慕凌辰：朕现在还未想好。对了，四喜入狱，你稍后去内务府挑个干净的奴才来伺候朕，没有四喜伺候着，朕还真是有些许的不方便。

上官存希知道了，我稍后就去内务府。

吴明：下官参见皇上，皇上，月茗长驸马带到！

【吴明通报后，知趣的退下，殿内包括上官存希，只有三人。】

徐容远：叩见皇上。

#慕凌辰：起来吧，靖雪可还安好？

徐容远：回皇上，靖雪一切安好，不过皇上专门传召臣前来，想必不仅仅只是为了问靖雪的事吧。

#慕凌辰：朕要你为朕把脉。

【仿佛知道徐容远要问什么，上官存希淡淡开口。】

上官存希：驸马爷，宫中太医虽多，但医术能及得上你的，一个都没有。

【见上官存希这样说，徐容远也没有多说，细细的替慕凌辰把脉，微微蹙眉。】

徐容远：奇怪，皇上体内的虚火怎么会这么旺，且肝肾亦有许多不足。

#慕凌辰：那依你之见，朕为何会有这些症状？

徐容远：这个臣一时还回答不了皇上，不过肝肾不足，常是因为肾阴虚从而影响肝阴不足所致，在这种情况下，皇上体内的精血便远较正常时虚少。

徐容远：请问皇上最近是否常有床笫之事？还有，皇上是否在当时没什么感觉，但之后便会是疲劳、肢麻乃至晕眩？

#慕凌辰：一点不错。

徐容远：恕臣直言，皇上如今已经出现肝肾阴虚之症，对床笫之事一定要节制，否则就算臣全力为皇上调理补身也无济于事，若由着继续下去，只怕龙体会受到无法挽回的伤害。

#慕凌辰：其实早在数日前何太医便为朕诊出了肝肾不足之症，而朕也一直在服用滋阴补身之药，但这些天来，你说的那些症状，并没有多少改善，仍然偶尔会有肢麻，晕眩的症状。

徐容远：这样看来，皇上肝肾的不足已经很严重了，普通药物对皇上很难起作用。臣等会儿为您再开一张方子，您按方服用，应该会有效，但是在此期间，一定不能接近女色，否则纵是华佗再生也难治了。

上官存希：那除了肝肾不足之外，皇上体内的虚火又是怎么一回事？会不会与秘药秋石有关？

【闻言，徐容远惊愕的看了看上官存希，又看了看慕凌辰。】

徐容远：秋石？

慕凌辰：朕接下来要与你说的话，至关重要，出了养心殿之后，与谁都不得说起，就算是靖雪或是熹妃问起，也不得吐露只言片语，明白吗？

#徐容远：臣明白，臣不是多嘴之人。

慕凌辰：前些日子，至尊王妃进宫求朕饶恕慕凌风的死罪，朕当时……

【犹豫了一下，慕凌辰方才说道。】

慕凌辰：朕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浑身燥热，小腹像有一团火在烧一样，冲动之下竟与至尊王妃发生了关系。

#徐容远：敢问皇上，熹妃娘娘可知道此事？

慕凌辰：承乾宫的人都瞒着她，尚且不知。朕自问并不是一个冲动之人，更不是一个好色之人，所以朕怀疑，有人在朕当时所喝的那盏茶里下了秋石。

#徐容远：敢问皇上，此事除了您与至尊王妃之外，还有谁知道？

慕凌辰：当时只有朕与她，朕本不愿意怀疑她，但除了她，谁又能知道当时的事，还有那盏茶，四喜沏好后是她端给朕的，她有机会下药。

【说完，慕凌辰眼神示意上官存希。】

上官存希：今日皇上传召过至尊王妃，本是想问为何那件事会闹得人尽皆知，还有如何补偿，至尊王妃当时问了皇上一句话，说是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还是能纳她为妃，亦或者晋至尊王妃为爵。本来是随口一说的话，至尊王妃却表现的很紧张，连手心都出了汗。

【徐容远愣了一会儿，沉吟了一会儿，方才道。】

徐容远：皇上觉得至尊王妃这么做是为了入宫为妃？若真是这样，那至尊王妃的心思不可谓不深了。

#慕凌辰：问题是朕对湄儿很了解，凭她绝对想不出这样一个周密的计策来，在她背后一定有高人指点。朕与你说这些，一是相信你是个可靠之人，二是想你替朕解惑，朕当日究竟是不是中了秋石？

徐容远：因为离皇上中秋石的时间太久，仅从脉象上看，臣实在诊断不出。不过听皇上刚才所说，确像中了秋石的症状，而这也能解释皇上体内过于旺盛的虚火。

#慕凌辰：很好，多谢你为朕解开心中之惑，不过朕希望你记住刚才答应过朕的话，不可有第三人知道此事，哪怕是太后。

徐容远：臣一定会保守这个秘密。

【慕凌辰点头，看了眼上官存希，上官存希示意带着徐容远下去，开好药方后，徐容远告辞离去。】

慕凌辰：存希，从现在起，兰湄儿在宫中的举动都给朕盯劳了，她做过什么，都见过什么人，事无巨细都要向朕禀报。

上官存希是，我知道了。

【第二天，慕凌辰下旨让慕凌风休妻，并让至尊王妃兰湄儿回娘家，在宫内独独开了懿祥宫给兰湄儿居住，上官存希在传完圣旨之后偷偷去看过凌若，见到凌若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忍不住有些担心。】

月秀：大人，您来了。上次谨妃娘娘说了谣言的事情，娘娘已经很伤心了，如今皇上让至尊王妃入宫后，不管奴婢们说什么，娘娘都一点反应也没有，大人一向和娘娘交好，不如帮着劝劝娘娘？

上官存希本官试试吧。

【缓缓走进承乾宫殿内，上官存希本以为自己已经忘情了，如今再见凌若，心还是不由自主的痛了起来，凌若转眸，看了眼上官存希今日的服饰，微微勾唇。】

凌若：大人怎得今日有空前来，不是去懿祥宫宣旨了吗。

上官存希给熹妃娘娘请安，熹妃娘娘人在殿内，却深知殿外之事，本官便知道娘娘您还是在意皇上的，本官今日来是看娘娘过的是否安好。

凌若：如今大人看到了，本宫一切安好，你可以退下了。

上官存希本官听手下说娘娘近日甚少出门，是否有什么心事？可否与本官说说？

凌若：本宫能有什么心事，大人想多了。

上官存希既然没有什么心事，现在梅林的梅花开得正好，不如让月秀带着娘娘前去赏梅。

【月秀眼眸一亮，赶紧附和道。】

月秀：是啊娘娘，多出去走走，对龙胎也是有好处的。

#凌若：多嘴！

【凌若轻声呵斥，冷冷的看着月秀，月秀心底一惊。】

月秀：娘娘，上官大人是自己人呀。

#凌若：自己人吗？皇上身边的密探，理当忠于皇上，为皇上之命试听，怎么会是本宫的人。

上官存希：龙胎的事情，本官会替娘娘保密，还请娘娘为龙胎着想，出去走走。另外，本官虽然碍于身份不便多说，但有一点可以告知娘娘，皇上对娘娘从未变心。

【见上官存希言之凿凿，凌若心中不免有几分松动，转念一想，那份松动又坚固如初。】

凌若：皇上是否变心，只有皇上心中清楚，本宫对皇上已经不做他想，你退下吧。月秀，陪本宫出去走走。

#月秀：是！

【月秀欢喜的叫上小卫子。】

月秀：小卫子，快去把娘娘的风衣取来，娘娘想出去走走。

小卫子嗻！

【上官存希见凌若肯出去走走，心中的石头总算放下，出了承乾宫本想去懿祥宫打探一下兰湄儿的虚实，走到半路遇到了张轩何。】

张轩何：大人，下官可找着您了，皇上陪着至尊王妃去了梅林，这是皇上给您的密令。

上官存希你说什么！

【上官存希猛然想起方才曾经劝凌若去梅林，此时凌若过去，一定会看到皇上陪着兰湄儿，接过密信揣在怀里。】

上官存希：你做的很好，下去吧。

#张轩何：是，下官告退。

【上官存希飞奔前往梅林，正见到兰湄儿脸色不善的离开，走进了之后，见到凌若离开，慕凌辰也朝相反方向离去，蹙眉。】

凌若：上官存希，本宫有话问你。

【梅林茂密，上官存希并未刻意隐藏身形，不想却被凌若看到了。】

上官存希：参见熹妃娘娘。

#凌若：你说，皇上当真不会立兰湄儿为妃吗？

上官存希：自然不会，本官怎么会骗娘娘。

#凌若：没你的事情了，下去吧。

【说完，凌若心不在焉的回去了，见凌若离去，上官存希正要掏出密信，身后传来一个宛若黄鹂般的声音。】

紫曦：上官大人。

【上官存希一愣，转身，只见来人一袭杏黄色银丝茉莉含苞对襟振袖，浮云锦收腰制罗裙宫装，朝云近香髻，额间画着凤尾花钿，头戴赤金凤尾玛瑙流苏钗，东珠耳环，颈间戴着前些年准格尔进贡的紫金坠链，双手戴着白玉莲花镯，手持牡丹次韵团扇，一眼便知，来人正是硕宁襄主——紫曦。】

上官存希：参见硕宁襄主。

#紫曦：上官大人免礼，你我即将结为夫妻，无需如此客气，唤我紫曦便可。

上官存希：硕宁襄主，这不合规矩。

#紫曦：眼下并无旁人，守着那些规矩做什么？

【紫曦娇笑两声，玉步上前，侧首看着上官存希，浅笑。】

紫曦：皇兄总说大人一表人才，是人中龙凤，今日一见，此言不虚。

上官存希硕宁襄主过誉了，能娶得硕宁襄主，才是本官的福气所在。

紫曦：存希，你我定要如此生份吗？我自知并不是你心中所念之人，却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你是皇兄跟前的红人，亦是名门之后，我嫁了你，并无怨言，那么你呢？

【上官存希沉默了一会儿，看着紫曦会以一笑。】

上官存希：娶公主并无人逼迫，存希甘愿。

【两人相视一笑，聊了片刻，紫曦转身欲离去，回首。】

紫曦：存希，我很期待与你府上的顾夫人相见。

【上官存希一愣，直觉心里毛骨悚然，唯恐自己家宅不宁，连忙说道。】

上官存希：紫曦，漫英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你俩……

#紫曦：放心，我不是那般小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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