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了不少课业,又怕李熹微真会生气,小桃一溜烟的跑出房间,边跑边喊:“先生不舒服可要多睡会儿!不必为我的功课担心!”
随后脚底抹油冲回自己房间,掏出笔墨纸砚摆在桌上亡羊补牢起来。
李熹微这一觉睡得很久,直接从未到正午睡到了日落时分,待她醒来后看到窗外沉沉落下的夕阳,不由心生奇怪道:“奇怪?我睡了这么久吗?为何感觉跟没睡一样?最近到底怎么了,总觉得很累。”
她拍拍依然发沉的脑子,穿上鞋走到院中吹吹冷风清醒一下。
深秋习习凉风,泠泠浮飙,李熹微依然住在楚研之院中西厢房,她轻轻晃动着坐下秋千,脑中思索着一些事的始末前后因果。
烛火这厮怪怪的,总觉得有问题,他好像知道什么,但具体是什么呢?
还有王太傅死前显然是认出了自己,不过一个死人而已,也不会再开口说话,可奇怪的是那晚他府中明明死的人数有三个,暗卫的尸首是谁处理的?张总管又是怎么跑到宫中池里的?
若说处理暗卫尸首和处理张总管尸首的是同一批人的话,那为什么暗卫可以消失的无影无踪像是从未出现过,而张总管却会如此张扬的出现在宫中人来人往的水池中?
难不成这里人脉比自己之前了解到的还要错综复杂?究竟是谁?等等,王太傅临死前除了叫过自己多年前的封号外,还说过什么来着?
他说房中账本,这个李熹微听懂了,房中账本不止一份,书柜暗格里藏有一本副本。那那个楚呢?是指楚研之吗?细……细……细作?他是想说楚研之身边有细作吗?
最后想说的字到底是朱……猪……竹……还是--烛!?
烛火!?
李熹微想的出神,不知不觉停下晃动的秋千,愣愣发呆,就连身后有人靠近都没察觉。
楚研之办完一天公务踏入院中,就看到李熹微两眼望天在那里出神,身下秋千要摇不摇,只借着时不时刮来的风摆两下,于是他悄声走到李熹微背后,轻轻推动秋千。
一开始楚研之不敢用力,怕惊了秋千上的人,可李熹微实在是太过沉迷其中连秋千自己动了也没发现,直勾勾的眼睛一点要收回来的意思都没有。
楚研之一时玩心大发,力气不再压着,陡然间秋千的速度加快许多,李熹微感到自己正在一点点升高,脚面离地越来越远,后背有人在使劲,她忙回神欲拉紧两旁的绳子,岂料手一滑,身子往后一仰,眼看就要栽下来。
楚研之在后面吓了一跳,连连伸手接过,慌乱中脚下一拌,双双倒在后面草地上。李熹微压在他身上,感到身下一丝硬邦邦的异样,脑子立即浮现出两月前在戏园子的那个晚上,面上一红,滚烫起来。
这种难以启齿的异样楚研之也有,那晚梦中他有过这种感觉,那时是他压在李熹微身上,做着不该做的事,这么一想他脸也烧起来,两人同时闹了个大红脸,还好互相看不到。
“你没事吧?”还是楚研之先出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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