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熹微的嘴角还残存着片没有擦去的桂花,桂花本身的香气混合着酒酿的味道,吸引着楚研之而来,在他碰到那片桂花即将亲到嘴的时候,小黑马停下脚步,侯府到了。
文姨早就等在门口多时,老远就听见小黑马嘎达嘎达走路的声音,瞅了半天也没见着个人影,谁知刚把视线收回了闭目准备养会儿神,马蹄声止在了自己面前,她睁开眼,就看到自家儿子与李熹微共骑在一匹马上,侧着脑袋不知做些什么。
觉得是自己位置不对才看不到,不想错过的文姨往旁边撤了几步,以求看戏好角度。
楚研之听到阿娘的脚步声,“嗖”的抬起自己的头并转过来,
楚研之:“阿娘?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啊?”
他没注意他的脸其实已经红了一片。
文姨想看的戏码没看到的,很是失望,她自顾自的推开府门,道:
文姨:“这就睡了,还有阿郾啊,你的嘴角没擦干净,沾了桂花哦!”
这句话让楚研之脸更红了,头上甚至隐隐有冒烟之势。
李熹微:“啊哦……”
李熹微被吵醒了,她抬起胳膊伸了个懒腰,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楚研之差点打到他,
李熹微:“到了吗?这么快。”
楚研之:“已经到了,你睡了一路,当然觉得时间过得快。”
楚研之脖子一缩,躲过李熹微的手,率先跳下马。
李熹微后知后觉:
李熹微:“诶?将军你什么时候也上马了?我怎么不知道?”
楚研之扶着她下马,无奈的说:
楚研之:“你睡得那么死,怎么可能知道。”
李熹微在地上站稳之后,楚研之将小黑马交给出来的家丁,领着李熹微往自己的院子中走去,路上她问了自己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李熹微问楚研之:
李熹微:“将军,我有个问题请教。你说之前一个月文姨是为了磨合咱们俩,才将咱们关在了一起,并且还要锁门日日亲自看护。那你说现在太傅的寿宴结束了,文姨也不再看着了,我是不是应该回自己屋里睡了?”
楚研之:
楚研之:“好问题。”
楚研之住的院子离正厅不远,二人过了正厅没几步就到了,李熹微住的西厢房又比楚研之的主卧早到,她迈开步子准备推开房门时,一只手从后面拉住了她,
楚研之:“我思索再三,还是觉得你应暂住在我房里比较好,别忘了太傅府中那个跟屁虫。”
楚研之提醒了李熹微,她恍然大悟,
楚研之:“哦,对哦!还有太傅府的人在盯着咱们,要是咱们此时分开的话,那就有问题了。”
李熹微收回准备推自己房门的手,乖乖跟楚研之回去他的房间,一进门毫不客气的直接坐到他的床上。
楚研之:“你倒是真把这当自己房间了,那么随便。”
楚研之站在门口放水盆的架子边洗手,洗完后顺便就把水从屋里泼了出去,正好浇到花丛里,也给树后那人洗把脸。
躲在树后的倒霉蛋不好躲闪,怕被看见,生生受了树侧面而来的凉水,湿了半边衣裳,头发滴滴答答顺着脸往下滴着水,就算在夏天入夜后有风吹在身上也是满凉的,他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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