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墙进来跳窗出去,楚研之觉得自己最近有做飞贼的潜质,虽说小时候也是经常爬墙头子但也没这么频繁,通常都是隔三差五来一下,现在好了,进出房间府邸全靠翻墙,门都成了摆设,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就成了这样呢?
目送藏在衣柜里的家伙翻出太傅府之后,李熹微坐到了床上,掀起床单,右手手握成拳敲了敲裸露出的木板,对藏在下面的人道:
李熹微:“好了,他已经走远了,你可以出来了。”
话音和敲击声刚落,床下窸窸窣窣后钻出来一个人,萨铮顶着满头发的灰仰起头对着居高临下的李熹微傻笑
萨铮:“嘿嘿……”
李熹微俯视他嫌弃的道:
李熹微:“你们今天是约好了是吧?一个藏柜子一个钻床底。”
萨铮彻底从床下爬出来,拍拍身上不少的灰道:
萨铮:“放心,是我先来楚郾后来的,听到他的动静我就钻床底下去了,他没看到我。”
李熹微被萨铮拍的满屋子灰尘呛到,她大力的扇开面前飞扬的尘土,换成命令的语气道:
李熹微:“滚远点去拍,别在我眼前碍事,你来又是所谓何事啊?”
萨铮:“好嘞!”
萨铮得令真的往地上滚开,滚到桌子边上挡着滚不动了又起来,
萨铮:“和楚郾找你差不多的事。”
李熹微:“嗯?”
李熹微停下手中的扇动。
萨铮把这里当自己家似的,大大咧咧往桌子上一坐,端起茶壶就要对嘴,好在李熹微及时制止,不然以后岂非都要喝他的口水了?
李熹微:“你到底要干嘛?!”
李熹微已经没耐心了。
萨铮摸了个翻过去杯子拿起来,一手端着茶杯一手给自己倒茶,饮了过后咂咂嘴,像是在品味,
萨铮:“让我也来尝尝太傅府中名贵的贡茶,想当年咱们也是喝过的,这味道和咱们之前喝的完全不能比啊!还是……”
李熹微:“闭嘴!”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李熹微出声打断,随后就听到极其温柔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李熹微:“所以呢?”
萨铮吓得一抖,李熹微生气火大的语气说话不可怕,可一旦她放缓了语气温温柔柔客客气气的跟自己讲话,那八成是要死的惨烈,求生欲的本能让萨铮放弃了贫嘴,从胸口摸出一本小册子丢在桌上,道:
萨铮:“我是特地来给你送这个的。”
李熹微:“这是?”
李熹微拿起册子,翻开来细细查看,越看眉头越皱越紧,
李熹微:“这个你从哪来的?”
萨铮回:
萨铮:“就那天你去栩院时正好把王太傅吸引住了,我就又去了趟他的书房,看着七七八八叠着不少账本快有我高了,随手抽了最上面的就走了,拿下面的我怕倒,弄出动静把人引来就不好了。”
账本上的数字让他看来一个头两个大,李熹微竟然能有耐心全部看下去,并且重新演算来过,不多时出了结果。
李熹微:“果然是笔假账,偏差出入那么大,不过做的也巧妙,如果不全部从头算起还真不觉得有何不妥。”
李熹微停下手中的笔,墨水滴在草稿用纸上,瞬间晕染开一片,
李熹微:“并且用的还是南蛮那边的文字,这里会的人甚少,就算不巧看到了也看不懂。恐怕这几天王太傅说的账目上出了问题就是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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