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没太听清,说什么了?”
骑马的安国公比坐车的文姨高出半个身子,他正压着身子低着头将耳朵凑到窗边听夫人讲话。
文姨探出半个身子,贴近夫君的耳朵说:
文姨:“熹微刚才说自家的马车,尤其是那个自家的三个字。”
楚研之:“自家的这三个字怎么了吗?”
李熹微:“自家的这三个字怎么了吗?”
李熹微楚研之再次共同开口发问,在他们眼中这几个字好像也没啥特殊的啊?
在俩小辈儿眼中“自家的”这几个字自然没啥别的意义,可落到两位长辈耳中后那可就大不一样了,多年的老夫老妻相视一笑,满意的点点头
文姨拉上帘子之前不忘给安国公擦擦汗,安国公就着擦汗这一功夫还顺便摸了把她的小手,放开时快速在上面啄了一下,看的文姨身后两人大喘粗气。
文姨:“喘什么喘啊?你们俩都学着点,特别是你啊阿郾,一会到了太傅府也要这么对熹微,听到没有。”
文姨重新拉上帘子坐回车内,绕过李熹微手指戳戳了儿子的额头。
楚研之猝不及防挨这一下,不由抱怨道:
楚研之:“阿娘,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对了刚才那句自家的马车到底有何问题?您可还没回答我呢!”
听到他还在纠结上一个问题,文姨轻哼一声,转脸不理他,手指却不消停,戳过楚研之后又点了点李熹微的肩头,道:
文姨:“熹微啊,这段时间文姨教你的可都记住了?一会人多千万别露怯啊!”
李熹微乖巧的点点头。
想到这一月来李熹微从阿娘那边不知学来了多少奇奇怪怪的东西,楚研之不由心生一阵恶寒,唯恐学坏了,他果断推开阿娘放在李熹微肩头的手,把人拉过来一点,急急的说:
楚研之:“阿娘,你这教的都是些什么啊?难登大雅之堂的,一会儿真叫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全展现出来,那不是丢咱们府里的人,丢你我还有阿爹的脸嘛?”
想来儿子是会错了意,文姨也不急着解释,她直接抄起身后坐垫准确超楚研之身上打去,一边打一边骂,
文姨:“好啊!原来你阿娘我在你心中就是这么个形象?还是说你很期待着什么?嗯?一个月没收拾过你,皮痒了是吧!”
楚研之被打的连连讨饶,直言道不敢了。
李熹微夹在二人中间,难免受些波及,她躲也躲不过,只得当做和事佬,
李熹微:“文姨您快住手别打了,将军误会了,文姨她教了我许多,并非你所想的那样。”
教了许多?那完了,估计一会儿那脸就要从太傅府丢回自己府去了,楚研之认命般的塌下身子,任由阿娘坐垫雨点般落下,打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
文姨:“快要到了,你们准备准备。”
正当文姨打的正起劲,外面安国公撩开了帘子,看到这一幕也不加以阻止,而是看戏般又补了一句,
安国公:“夫人啊,要打可要尽快,前面再转个弯就要到了,就没机会再打了。”
楚研之原指望阿爹还能是自己的救命稻草,阻止阿娘的暴行,但就此看来真是求人不如求己,楚研之彻底怕了。
枳鸢——不曾远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