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用来锁房门的铁锁不知是何处打造,真真是结实至极。武将出身的楚研之屋中自然会放置些许武器或者小巧适于把玩的模型,有了这些阿娘就算是锁了房门也困不住自己,可待楚研之真正踏入房门的那一步之后,他整个人都傻了。
这还是自己的房间嘛?那柄架在案上斩获对方将军头颅的宝剑呢?那张挂于壁上射杀了无数敌军的硬弓呢?那副睡于枕边无比好用的指虎呢?那个……
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才没过多久怎么就都没了?房中这一切的一切都被搬空了,连把平日里不常用的剪子也不放过,楚研之再次在心中咆哮:
楚研之:“阿娘啊阿娘,你真的好狠啊!这是存心要断我的后路啊!”
相较于楚研之的焦躁不安反观李熹微倒显得淡然许多,她静静的坐在床上,看着楚研之翻箱倒柜,半晌终于抬手从发间取下一枚珠钗冲着楚研之道:
李熹微:“要不试试这个?”
楚研之:“原来女生的饰品居然还有这等用处?真是长眼了!”
接过珠钗楚研之兴冲冲的往门边上走,想着撬开锁芯出去逍遥一下,没想到钗头连锁芯都还没碰到,门外一只白皙的手早已等候多时,将其直接夺过来,顺便还狠狠打了屋内那不安分的爪子。
楚研之:“阿阿阿娘?”
千算万算算漏了阿娘居然会亲自守在外面,楚研之吃痛的揉着被打的手背,那上面泛着一片通红,可想而知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文姨:“我就知道你小子定不会好好听话,左右为娘今日也无事,便就留守在此,看看你还敢耍什么花招出来!”
门外文姨搬来了一张椅子,上面放了个软垫,正对着房门,看样子是要死磕到底了。
楚研之哭笑不得:
楚研之:“阿娘,你这不是逼良为娼赶鸭子上架吗?别说我俩都是男的,就算真的是为了王太傅生辰做准备这不还有一个月时间准备,犯得着如此着急吗?”
门外文姨将夺过的珠钗插在自己发髻上,转身坐到椅子上,目光盯着门内那道黑影,正经的语气说:
文姨:“你看看就现在无外人你都还放不开,到了王太傅寿辰宴会上那么多人呢,岂不是更觉尴尬,更加放不开?为娘这样做也是为了你们好,早一日装的像一点,让人一看就觉得是真的,那时候你便自由了,阿娘也就放心了。”
哼!那怕是在做白日梦吧!楚研之放弃挣扎,调头走到自己床前,俯身对上面之人道:
楚研之:“你今天很奇怪诶,怎么也不知道反抗?说话啊,哑巴啦?!”
坐在床边的李熹微还是一言不发,甚至将头沉沉的低下,手中玩弄着腕上的镯子转来转去,眼神飘来飘去,居无定所。
楚研之:“你!”
楚研之感觉到自己被无视,不由心中冲上一股怒意,正要发作,看看眼前坐在自己床上的李熹微,想想身后门外坐着的阿娘,不由心生一计,怒火登时消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恶作剧带来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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