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楚研之如此,文姨便气不从一处来,她扯过李熹微剩菜的饭碗,丢到儿子面前,重重的来了一句:
文姨:“不是馋了许久吗?那么好,这一份你也得给我吃完,吃不完还就别想走了!”
接着又对着李熹微柔声道:
文姨:“熹微啊,文姨不知道你之前是住在府中哪个房间,现下给你做个主,阿郾院中东厢房给解孟那孩子住了,那你便住在西厢房吧,互相之间也能有个照应不是。”
李熹微点点头。
文姨又道:
文姨:“走,文姨送你回房休息,既然不舒服想必这些菜你也是吃不下去的,一会晚些我给你熬些粥送过去啊。你说说看你这孩子,真是的,病了怎么都不说呢,要是严重了怎么办……”
在文姨的埋怨中,李熹微糊里糊涂被她拉了起来,浑浑噩噩跟着走去了新的卧房。
饭桌上,楚研之目瞪口呆,他看着远去的母亲张大了嘴,
楚研之:“我怎么觉得李熹微才是阿娘亲生的,而我是捡来的那个?”
随后视线投向了一家之主的父亲。
安国公:“快吃你的饭,吃完了回去看看熹微去。”
安国公淡定的也夹了狮子头,埋头吃着饭,根本不理会儿子酸酸的不满。
新的卧房离吃饭的大厅距得并不远,没走几步就到了,然而就在这并不长的路途中,李熹微的心却经历了一番大起大落。
离开餐桌后,文姨不知想起来什么掩口而笑,悄然咬着李熹微的耳朵,低声细语:
文姨:“你并非男儿身,其实是个娇娘吧,从看到你起我就知道。”
文姨说的不痛不痒,却叫李熹微内心久久无法平静,心脏不由加速,一路上扑通扑通直跳个不停。
城外一破草屋里,解孟追人追到此便没了踪影。
他环顾四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一薄刃向上一抛,薄刃夹杂着道道劲风对着房梁旋转而去,直逼上面那人面门而去。
萨铮:“喂,我说你这人也太狠了吧!到时候给我毁容了怎么办?你对我负责吗?
梁上之人见得解孟已然发现自己,便也不再躲藏,捡起一块断木十分干脆迎着薄刃飞去,饿虎扑羊般跳下,直逼解孟而来。
解孟:“萨铮!”
解孟往后一退,正巧抵在墙上,给了萨铮占便宜的好机会。
灵巧落地后,萨铮一副玩味的表情对着解孟而来,手还在对方腰上虚虚摸了一把,顺着滑下,故作惊讶:
萨铮:“呀!解副将的身材真是好啊,今日难得不着铠甲呢!不过也难怪,铠甲没穿,武器自然也没带喽!往日里战场上那铠甲都把你这好身材给埋没了,以后再多些如此穿衣,秀给我看看呗!”
解孟:“你不要太过分了!”
解孟挥手就是一拳,打在萨铮摸自己腰际的爪子上,却被他凫趋雀跃着躲开。
萨铮:“哎呀,不要生气嘛,生气可是对身体不好哦!是你一路追着我跑的,要过分也是你过分好吧,你要是乖乖留在侯府,我也不至于躲到这破草屋里来,做梁上君子你说是吧!”
萨铮边退着边打趣攥紧拳头的解孟,笑的一脸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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