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几下,木屋里传来个上年纪老头的声音,他问:“谁啊?”
楚研之立即答话,生怕晚了:“老伯,我们是意外迷路的人,可否在此地借住一晚啊?”
“等等,来了!”老伯放下手中活计,拉开门,看见楚研之扶着身上有血一只手死死扣住小腹的黎钊,讶然道:“你们小夫妻这是怎么了?一般人可不会跑到这么偏的地方,来来来,快进来!”
楚研之将黎钊安置到内间床上,用袖子擦去她额上冷汗,反驳道:“我跟她不是夫妻。”
“不是夫妻?”很明显老伯不信,“不是夫妻你干嘛用那么担心的眼神看她?不是夫妻干嘛举止那么亲密?不是夫妻你们干嘛迷路都凑到一起?”
“我有吗?那是因为……”楚研之生怕老伯再说下去,他真的会以为自己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其实小夫妻这个称呼也挺好听的嘛……
老伯见楚研之说不出个所以然,自然而然以为只是夫妻之间的吵架,劝慰道:“哎呀,你们这种情况我见多了,不就是小夫妻吵架吗?你是男人要大度一些,多让让你家娘子,看看怎么还能让你娘子受伤了呢?”
先前铠甲浸了雪水,又被软剑割破,楚研之干脆把自己和黎钊的脱了,现下二人都着中衣,难免会叫人误会,老伯意味深长的眼神很耐人寻味。
楚研之百口莫辩,只得先认下,道:“那老伯,您可会瞧病?”
老伯来了精神,“当然!雪山中人迹罕至,各种稀罕植物不在少数,有时候采了卖了还能多换点钱呢!”
太好了,老伯会瞧病!楚研之放下悬着的心,继续道:“那就麻烦您先给我,额……,我娘子瞧病好了。”
娘子二字楚研之说不出口,但他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期待感,内心莫名的躁动不安。
“好说!”老伯一下跳到黎钊身边,抓起手腕就要把脉,却在看见她手腕上已愈合的疤痕上停留片刻,随即转移视线,诊断片刻后老伯问楚研之:“你娘子可有小产史或者有过不正常产子吗?”
“啊?什么?”老伯的问题把楚研之整蒙了,他带着茫然的眼神,含含糊糊道:“没有吧……也许大概好像……又有吧?”
“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哪有你这么做人家相公的?!怎么对娘子不闻不问如此不关心?她宫寒甚是严重,定然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长年累月下来你这个做相公的居然发现不了?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种粗心的人?!你娘子跟了你也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老伯把楚研之好一顿教训,骂的他是无地自容,就差打个地洞钻进去了。
偏偏楚研之又反驳不得,他那句娘子算是彻底把自己给坑了,这口气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可是他也委屈啊,之前都不知道黎钊竟然真的是女子,更别提什么小产生子的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这些是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那现在怎么办呢?”楚研之小心翼翼开口,生怕老伯再喋喋不休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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