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唯一的记忆,只觉得方直很软,抱起来很舒服,就是一靠近他耳朵就好疼……
后来我火了,按着他就啃,“让你拧我耳朵!让你一天到晚耀武扬威!让你当年打我屁股!还憋着灭我满门?你个死太监!”
果然,酒乱心智……
没什么比第二天醒过来发现身子底下压着一个没穿衣服的西厂厂公更刺激的事了!
方直还没醒,只见他嘴唇红肿,面若桃花,而且浑身都是羞耻的痕迹
不用猜也知道是我酒后乱性的杰作……
我俩十指还暧昧地扣在一起,可以想象昨天晚上到了哪个程度……
悄悄滑下身子想确认一下这些羞耻的痕迹有没有覆盖更过分的地方。这一动便惊醒了方直,他一把握紧我们还在十指相扣的手,并且十分警惕地捂住要害,嗔怪了一句:“你还来?!”
还?来?是何意??
“我……我做了什么?”
方直目光深邃,嘴角却噙着一丝笑意,“娘子吃醉了酒,如狼似虎,甚是粗鲁。”
说着便委屈巴巴地抬眼看我,凑近了又对我说:“不过没关系,疼是疼了些,娘子尽兴就好。”
这……这什么虎狼之词?!
我拉着被子掩着身子,想着赶紧找个借口溜了,对他说:
“督公你别闹了,要真把你弄疼了我去给你拿伤药……”
方直一把拉着我的手抚上他的胸口,他的体温和心跳一下子传过来,压着声音对我说:“文四宝,我也有心,你借酒撒风的时候就叫我死太监,那股邪火泄了就知道叫督公了?你把我当成什么?是死太监还是你的督公?有没有当我是你的夫君?!”
死……死太监?我居然说了这种话?
夭寿啦!
狗了这么久,一场大酒醉得原形毕露……
“夫……夫君息怒,醉话当不得真,以后在蕉叶殿就叫夫君,出了这蕉叶殿叫夫君怪难为情的……”
方直顺了气,缓缓凑过来,轻声说道:“叫声夫君来听。”
“夫君。”
他又捏着我的下巴,“教坊司里没教过曲儿吗?上调子叫一声!”
我深吸一口气,“夫君~”
这一声,直接把方直叫得动了情,只见他目光怔怔,不管不顾地压过来……
“你要干什么?”
他邪魅一笑:
“四宝,夫妻之道,有来有往。”
……(只是亲亲抱抱,别想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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