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和颜良坐在军营里,一言不发。静默了一会儿,沮授看着颜良:“颜良将军,明天还得辛苦你,你得去扬州城下再斗将。”
颜良有些茫然,很快坚定道:“沮公放心,明天我再去城下叫阵。定会力战。”
沮授摆摆手,声音低沉:“颜良将军,不用力战,留几分力气,还有别处需要。颜良将军只需要拖住明天和你相斗的将领就好。”
颜良眼神有些暗淡,无力的说:“沮公,扬州城的将领,我若不力战,是拖不住的。”
营帐里安静下来,夜深了,营寨外面火把都点亮了,沮授站起身对颜良说:“颜良将军早些去歇息。”说完,向帐外走去。沮授的背影微驼,浅灰的文士衫贴着身体垂到地上。颜良在后面行礼高声道:“沮公为冀州,为主公费心劳神了。”
沮授的背影微微停顿,接着消失在帐外。颜良走去帐外,抬头,天黑漆漆的,没有星光月色。转头向扬州城头上看过去,城头跟天色一样漆黑,并没有点燃的火把。颜良大步走到自己歇息的帐篷里,和甲躺下,很快进入梦乡。
太阳照射在扬州城头,颜良带布好军阵,手里拖着刀,单独一骑,踏踏踏的向扬州城而来。停在城下,颜良大声喊:“我是冀州名将――颜良,谁愿意下来同我一战?”声若洪钟,底气十足。
扬州城城头站立值守的士卒纷纷向颜良看过来。河北士卒也把目光聚焦在自己家将军身上。颜良骑着马静立在城墙下,一时出尽威风。
太史慈正向郭嘉请令:“我请出城再斗颜良。”郭嘉正待回答太史慈的话。甘宁手里拖着一把大刀,牵着一匹良驹,满脸开心的走过来:“太史将军稍安勿躁,我最喜好和武将单挑,今天这一阵还是我去。昨天太史将军已经累了一天,今天好好休息。”
郭嘉盯着甘宁小小的发了一下愣。甘宁嬉笑道:“奉孝,你莫不是认定我是操练水军的人,非水上战斗不行。我自小学习刀法,这刀法水里用着顺手,骑马陆战也很少有敌手的。这是我出师的时候,我师傅亲口说的。”
郭嘉早已经回过神,点点头:“甘宁将军要出城战颜良,需谨慎小心。你和颜良将军的刀法都是学自刀法大家,也都是自幼学习刀法。出师后,还没有遇见过对手。”
甘宁骑上马:“先生放心,甘宁不敢懈怠。”驾马去城门,郭嘉让传令兵去传令打开城门。城门大开,甘宁一骑出城门。也不和颜良喊话,挽着刀花就劈向颜良。
颜良立马察觉对面不说话的敌方将领是用刀高手,刀法精湛,足以和自己匹敌。
颜良和甘宁你来我往,刀刀互相劈向彼此的破绽。卯足劲想把对方劈到地上去。
后面给颜良压阵的小股冀州士卒哄然叫好。也不管是否两军对垒,连甘宁的喝彩一并喊了。
城头上,郭嘉已经离开一会儿。甘宁出城门的时候,郭嘉就让太史慈在城头上压阵,郭嘉自己去甘宁的南门亲自接替甘宁守南城门。
甘宁和颜良两人谁也奈何不了对方。斗到三百回合后,两人都气力不济,颜良想着沮授的背影,咬着牙,一刀一刀的斩向甘宁。
甘宁斗到此刻,也只有挡住颜良斩来的刀,再回斩一刀。颜良和甘宁都大汗淋漓,嘴里不断发出呼喝之声,来减轻身体里直往外冒的疲乏。两人都是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刀柄,步伐不稳,刀法已经散乱。
太史慈按剑坐在东城门的城头,脸色平淡,眼里在士卒看不见的地方闪现出焦急。甘宁现在已经快力尽,城外就只有甘宁一人。颜良虽然同样力尽,后面压阵的士卒,随时都可以冲出来把颜良救回去。这些士卒依照战阵之法,完全可以解决掉力尽的甘宁。甘宁危咦。也不知冀州军准备从南门水路攻过来,还是从东门正面攻过来。此刻真的不能大开南门,出城把甘宁救回城。
太史慈出师后,首次方寸大乱,心乱如麻。无能为力的坐在城头上,看着甘宁用力的和颜良一刀一刀的力拼。
正在心里自责的太史慈,听见亲卫的声音:“将军,可以在城头用弓箭射向敌方压阵的士卒,以此震慑压阵的士卒,以防甘宁将军遭遇不测。”
太史慈豁然开朗,自己都急得忘记了自己最擅长射箭。这弓箭原本就随身携带,太史慈的亲卫看见弓箭才出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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