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让旁边的人叫来颜良。旁边的人转身出中军大帐寻找颜良将军。颜良正在巡视士卒,远远的见一士兵给自己行礼:“将军,沮先生请你去中军大帐。”颜良走去中军大帐,进到大帐里。
“你们都按照我说的去做,都去吧。我和颜良将军有事商议,你们散了吧。”
“是,沮公。”众偏将行礼退下。转身看见颜良站在身后,又赶紧行礼:“将军。”
颜良想:沮授肯定已经给他们做了安排。挥挥手:“你们要紧遵沮先生的安排,攻打扬州城,久攻不下,主公已经怒火中烧,再攻不下,主公责问,谁都担待不起。”
“是,将军。”说完,都退出中军大帐。
颜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沮公,叫我来有什么要吩咐的,尽管说,我一定照做。”
沮授抬起头凝视着颜良:“主公帐下若都是跟将军一样的人,有什么发愁的。主公是有些瑕疵,如果主公帐下谋士、将军都团结一心,大业可成。”说完,看着帐顶,长长的叹口气。
颜良知道沮授表达的是什么,在心底摇摇头,这是不可能的,人都有自己的想法。颜良看着沮授:“沮公,攻打扬州,我虽然是领军的将军,但是我只粗通文墨,很多事还得沮公解决。”
沮授看着案几上的简易地图:“将军,你明晚带着人在空了的营帐里面,挖出直通城内的通道,不用挖太宽,能弯着腰通过就好。给将军一万人,其他的大军我带走。我离开后,空出来的营帐里晚间一定要燃着火把,尤其是今晚。严禁士兵私自出营,在营寨里四处奔走。这命令到后天早晨结束。”
颜良没有多问,起身跟领军令一样领了沮授的话。漆黑的天空,没有月光。沮授牵着马,腰间挎着剑,转身看了一眼扬州城,转身随大军出发。
沮授带着大军出发后第二天晚上,颜良带着留下的众人,进到空了的帐篷里,挖土。帐篷外面静悄悄的,里面燃着几支火把,颜良早就传来口令,除开巡逻的人,其他人都进帐篷挖通往城内的通道,不得喧哗,不得在帐篷和帐篷之间奔跑。一个晚上不停歇的轮翻挖掘,早晨天亮的时候,颜良去各帐篷巡查,都说已经挖到城内去了,不敢贸然挖穿,害怕城内的人察觉。
巡查完的颜良回到主营帐里,坐着思考接下来自己能做什么。沮授临走时,就只把天亮前的事交代了,天亮后的事就是要我自己做主。想了很久,头都想疼了,颜良也没有想出什么。召来留下的小将领,一起商议。
颜良把事简单的说清楚后:“众位,有什么想法?”
“将军,沮先生让将军领着一万人挖通往城内的通道,想是让将军从通道里进扬州城。末将建议:将军集中留下的所有人,进入通道,凿穿通道,进到城里,杀个对方措手不及。”
“将军,末将有不同意见。沮公让将军挖通道,是从四面八方挖进城的,如果是让将军攻进城里,大可不必如此费劲,只需告诉将军选准一个方向,集中挖进城就行。”
“将军,我建议我们离开营帐,退后扎寨。沮公只让我们挖进城的通道,我们已经完成沮公交代的事。”
“将军,我建议我们收拾东西退走,沮公带走大量人马,只留给将军一万人马,沮公肯定有别的安排。我们挖通通道已经完成我们要做的事,退后观望,有什么风吹草动,可以立马退去主公管辖的地方。”
颜良本来听见最后一人的说辞,心中大怒,又想到最先听到的话语,怒火又忍在心头。
留下的小将领们,有言要进攻城里的,有言要退回到袁绍管辖的地方,以保证留下的所有人的安全。小将领分成两派,互不相让,互相指责对方不对。见主座上的颜良沉默不语,都挽起袖子,要切磋解决。
回过神来的颜良就看见:两个将领扭打在一起,其他的将领分成两方,挽着袖子给各自的支持者鼓劲。
颜良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两人松开对方,愤愤不平的看着对方。
颜良怒瞪两人几眼后:“传我令,所有人都随我去通道,从挖出的通道里攻进城。不许恋战,攻进去后,就立马撤回来。出来后,弃掉营寨,立马撤退,步兵先行,我带着骑兵断后。一定要记住,是撤退,不是败退,谁敢不听号令,扰乱军心,军法从事。”
留下的将领被颜良的气势震慑,都大声道:“紧遵将军吩咐。”
看着留下的将领去准备,颜良坐在位子上闭目养神。颜良才不会担心这些人不听号令,他们是不敢败退回袁绍管理的地方,真敢这样做,袁绍会让他们再也回不了家。主公终究是主公,在有些事情上,敢踩踏主公的底线,不会有好结果。这个是主公帐下所有的人都明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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