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觉,醒来后。我躺在荒郊野外。饿得有气无力,走了三天,遇见的都是逃难的人,快饿死了。落雨倒在地上,努力的看着头顶的天空,想着:怎么就死在了异国他乡。
落雨绝望的时候,听见一阵马蹄声。落雨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看被子的质量,绝对不是大户人家救了自己。
落雨走出门,看见一个黑衣士子走过来。落雨行礼问道:“可是兄台救了落雨?落雨谢过兄台。”
黑衣文士笑着回礼,说:“不必言谢,我早些年落魄之时也跟落雨一样。我是李儒。这是西凉。不知落雨是来投亲的,还是游学?”
落雨脱口而出:“我是来游学的。”回答后又觉不妥,这是汉末,西凉怎会有士子来游学。落雨补充说道:“兄台,我是来西凉观看人文风俗的。我这人喜好游玩。”
李儒说:“原来如此。落雨同来的女子已经醒了,落雨要见见吗?正在草厅用饭。”
落雨头都大了,什么女子,真是的,自己明明是一个人流落到汉末来了的。落雨想归想,还是决定去见见同来的女子。
走进李儒家的客厅就看见正一边吃一边埋怨的女子,听着女子的碎碎念,落雨就知道是同流落到汉末的人。
落雨很不好意思的对着李儒说:“兄台,我妹妹在家娇养了些,你莫怪,我给兄台赔不是。”
李儒轻笑,说:“令妹,天真率直,仪容优雅,无妨。”
落雨听见李儒如此夸奖同来的女子,眼珠一转,说:“兄台,我妹妹落心,也知书识礼,年芳二八,未有婚配,兄台若不嫌弃,我这妹妹就和兄台结秦晋之好。”
李儒急忙推辞。
落雨问道:“莫非兄台已经有妻室,要这样,却是落雨唐突了。落心却不会与人为妾的。”
李儒说:“落雨,我没有妻室,只是我的年龄和令妹不般配。”
落雨说:“年龄不是问题,我这妹妹有些娇蛮,正好兄长年长一些,多包容一点。”
李儒也没有再推辞,就这样订下来。两人走过来用饭。
落雨看着坐着的妹妹说:“妹妹,这位是李儒先生。我已经同李儒先生订下你的婚约。”
妹妹就妹妹,看他是跟自己一样的。自己一个女子,来到汉末,有个哥哥也是依靠不是?
落雨又说道:“落心,来,见过李儒先生。”
落心承认了妹妹的身份,也就认可了落心这个名字。
落心坐着喊道:“李儒先生。”
李儒也没有计较,只是笑着答应。三人一同吃饭。饭后,落雨和落心通了气,两人搭成协议,以后就是兄妹。面对哥哥给自己乱订婚约,落心想收拾他。这刚到汉末,就把自己卖了。
李儒家只有李儒一人,房子有五间,都是茅草盖的。李儒见落雨兄妹住在家中,并没有嫌弃之意,相反还自得其乐。李儒便真的接受了和落心的婚约。
两月过去,落雨觉得一直住在李儒家,实在不好意思,提出自己要去别处游玩。把妹妹落心留在李儒家,落心当然不愿意。哭了一整天,李儒只好答应三人一起走。落心开心的满院子跑。
落雨说:“妹妹,你赶快去把你小花猫一样的脸洗一下。”
落心气呼呼的说:“还想把我甩掉,想得美,以后走哪里都得带上我。我可是你妹妹。”
落雨说:“你是我妹妹,把你托付给我准妹夫不行吗?还想一直跟着我,美得你。你一直跟着我,准妹夫不得急坏了。”
李儒站在旁边看着两兄妹温和的笑。
从西凉出发,边走边游玩,由于落心的淘气,走出西凉已经是半年后。
刚出西凉,就遇上黄巾乱。三人赶紧寻个地方隐居起来。落心说:“哥哥,李儒哥哥,我们还是等黄巾乱过后,再继续游玩。黄巾起义太吓人了。我怕。”
李儒摸摸落心的头,说:“不怕,心儿。有李儒哥哥在。还有落雨在。”
落心看看落雨说:“哥哥他是喜欢黄巾乱起,所谓乱世出英雄嘛。”
落雨跳到落心面前,说:“以后不许再口无遮拦,此话被传出去,你会被满门抄斩。害人害己。”
落心想狡辩几句,最终什么也没说。
等黄巾乱被平定后。三人继续上路游玩。走了不知多久,走到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落心很喜欢,死活不愿再走。李儒陪着落心留在这里,落雨简单的嘱咐后,继续游玩之路。
落雨离开落心和李儒后,走啊走,遇见好山,定要爬上去看看,遇见好水,也要在水上,放一下竹排。一切都很轻松惬意,汉末的乱世对落雨一点影响都没有。
秋深了,衣衫单薄的落雨,被深秋的风一吹,得了风寒。落雨想寻个郎中,给自己看看病。但是,一路遇见的都是逃难的人,大人孩子老人都有。就是没有遇见一个郎中。
咳咳咳,落雨不断的咳着,不断向前走着。不能倒下,还有个妹妹在这乱世等着我回家。落雨在心里想着。
扑通,还是倒下了。醒来的时候,看着床顶,有些失神。这次又是被人救了。躺了一会儿,变清醒后,落雨从床上起来,出门看看情况。
落雨刚出门,就被别人拉着,出大门,放到马上,马开始飞奔。
落雨本来就病着,在马背上一颠簸,就难受,忍了半天,实在忍不了,坐在马背上,吐了。
马儿停了下来。一个男子走过来,说:“兄台,实在抱歉,我三弟鞭了督邮,我们急着离开,就把兄台带着一起走。”
落雨摇摇头,说:“不碍事。我只是生病了。先生事急,请先行。”
男子说:“我兄弟三人四海为家,未得一官半职,不敢连累兄台。此处离安喜已经有些距离,我留些银两,兄台在此处寻个住处,养好风寒,再走也可。”男子说完,放过来一包银子。落雨实在难受的厉害,也没推辞,也没道谢。男子想了想,又留下一人照顾落雨。然后离开。
落雨在附近寻了个村子,住了下来。一住就住了半年,等风寒好时,已经是来年夏天。那男子留下的人,半年来照顾得很尽心。
今日特意来辞行,说:“先生,我主刘备现居平原,先生身体已经康复,我就去平原寻我主去。”
落雨笑了笑,说:“岁元,你主称呼我兄台,你如何叫我先生。”
岁元说:“先生瘦弱,行事如文士般,是以岁元以先生相称。”
落雨摇摇头,说:“先生却是当不得,你随我三月,我带你去见真正的先生。不知岁元有没有时间陪我三月。”
岁元说:“先生相留,不敢不留。我主在离开时,就交代过岁元,要照顾好先生。”
落雨和岁元一同上路。落雨也没有说要去哪里。漫无目的的走。岁元这个跟班也做得很到位,一点也不问。落雨很满意。
“这里很是繁华,不似别处。”落雨一边说话,一边走路。
岁元跟在旁边说:“先生,这里是颖川。比别处繁华些。”
“这么快就到颖川了。”落雨发出感慨。
岁元说:“先生,都三个月过去了。”
落雨说:“三个月的期限到了。岁元谢谢你陪了我这么久。”
岁元说:“先生,这些都是岁元应该做的。先生到家了,岁元就回平原了。”
落雨说:“不急。你既是回平原,去寻一人,跟他同去。”
岁元说:“想是先生的朋友要去平原,和岁元同路也好互相照顾。”
落雨说:“你去阳翟找个人,此人年龄不大,他叫郭嘉。”说完,落雨自去了。
岁元还想再问,落雨已经走远。岁元只好去阳翟寻郭嘉。
阳翟很大,岁元在阳翟找了三月,才寻到郭嘉的住处。岁元看见破败不堪杂草丛生的院子,再看看床上直咳的少年,只得留下来照顾这叫郭嘉的少年。
又过三月,郭嘉病好。岁元提出一同去平原。郭嘉才知道面前这个人口中的先生自己并不认识。郭嘉受了三月恩惠,自当同行。
等到平原时,刘备已经去伐董卓。郭嘉对岁元说:“岁元,我当去各地走走。他日,游玩各地,会来你主刘备处道谢。”
岁元同郭嘉道别后,去洛阳寻刘备。到了洛阳,刘备已经回了平原。岁元又回到平原。
见到刘备后,岁元没有等刘备过问,就说:“大人,你让我照顾的先生,风寒已经好了。在颖川才同我分开。那位先生又托我照顾他的朋友来平原,他的朋友生病了,我照顾他朋友康复后,才同先生的朋友郭先生来平原。郭先生见大人不在平原,说先去别处游玩,日后会来平原当面谢过大人。”
刘备听后,细细的问,岁元把路上之事都一一说来。刘备听后,赏了岁元银子,并吩咐岁元时刻留意,那位郭先生来到平原,就快点来报。
岁元从那以后,时刻注意那位郭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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