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轻松的接过了她扔过来的枕头。想递给她,刚走近就听她气恼的说:“你走开!”
他停止脚步,拿着枕头的手颤抖了一下。停了一会儿转身将枕头放到桌上,打开门消失不见。
沈云秧看他离去,把自己蒙在棉被里觉得心里闷得快要窒息。脑海里不断回想起陈炎说得话,“十日后皇上指婚于顾南城。”
沈云秧口中喃喃:“我不会真的喜欢上顾南城了吧?”
如此陷下去,可不是好事!还有陈炎,他是怎么知道顾南城要娶亲的?
更可恶的是他方才轻薄的言语,心中气恼:“登徒子!”
次日清晨,沈云秧被房外阵阵嘈杂吵醒。
“大清早的,何人如此喧哗?”沈云秧不满的嘀咕道。
房门“吱”的一声被打开,胭脂端着铜盆进来,不忘关上房门,说:“夫人,胭脂伺候您洗漱。”
沈云秧起身下床榻,轻叠秀眉问道:“府上今儿怎么如此嘈杂?”
胭脂把白色棉巾浸入温水,没有回答她的话,转而说着:“夫人腹中饥饿了吧?早膳备已经好了,一会儿端上来。”
沈云秧疑惑,接过胭脂递过来的湿棉巾,擦拭间只听得门外欢笑阵阵。
“府上来了客人?”沈云秧再次问道。
“这……”胭脂接过棉巾,递给沈云秧一个带着花样的白瓷杯,吞吐道。
沈云秧接过瓷杯漱了口,心中愈发疑惑,却也没再询问。
胭脂为沈云秧更衣束发,眼神躲闪,完毕后,静默一旁,心里纠结要不要说出口。
沈云秧听着门外忽远忽近的欢笑,叠起秀眉,说:“吞吞吐吐的不说,是要我亲自去看吗?”说完起身就往门外走。
胭脂惊慌,挡在沈云秧身前,急切道:“夫人还是别出去了。”
沈云秧见她这般行径,心中只觉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说:“说吧,到底怎么了。”
胭脂思量片刻终是说了出来:“府上,府上来了客人。”
“客人?”哪位客人能饶得将军府如此喧闹?沈云秧见胭脂吞吐,说:“继续说。”
“是厉煞国的公主,大清早就来了,说是找将军。”胭脂说完就见沈云秧变了脸色。
沈云秧沉声问道:“那,将军呢?”
“此时将军正练剑给厉煞国的公主看呢。”胭脂终是全部说了出来,又担心自家主子难过,关心道:“夫人?”
沈云秧心寒,虽说上次在街上撞见顾南城于那位厉煞国的公主在一起,可心中对顾南城还是有些情义,还抱有几分幻想,以为是自己看错了,顾南城不会再娶亲。可如今,如今还有什么?
“我没事,用早膳吧。”沈云秧轻叹一口气,趁现在陷得不深早些断了念头。
胭脂点头,出门去端早膳,一路上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心中懊恼:早知道就不说了,害得夫人心情低落。
沈云秧坐在木椅上,听着外面时轻时重的欢笑,轻笑一声,心中了然。这厉煞国的公主怎会不知道顾南城有夫人呢,大清早的来府上,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就是做给我看的吗?既然如此,我还就得吃好穿好过得舒服才是,岂能随了她的意呢!
胭脂端着膳食进来,摆放桌上,看沈云秧脸上轻松自在,丝毫不见方才的伤心模样,“夫人还好吧?”
沈云秧微笑着说:“想通了自然就好了,将军府只是暂时的住处,我们可是要去土智番国的。”
胭脂眼前一亮,说:“是呀!我们还有沥青姑娘呢!”又想到什么,说:“沥青姑娘也没传信过来,也不知首饰卖了没有?”
沈云秧说:“宽心等待。”
胭脂心中有些担忧说:“夫人对沥青姑娘这么放心?就不怕她……”
沈云秧笑道:“自是放心,别多想了。”虽说如此,防人之心不可无,手上还是留着一笔钱财做后路的。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使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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