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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我见少商一口一个阿姊地叫着才确信我没有看错人。她话不多,谈吐间多是书香之气,也许母后一直想要的也会是这样的我吧。父王,母后,阿兄…知意在这里一切都好,希望凌不疑带去的消息可以让你们安心。
忽然间一股味儿扑鼻而来,抬头,少商竟在那翘着腿啃起干粮来。小时候在宫里我也会像她那般无拘,管事嬷嬷看见了总会对我一顿说教,公主就要有公主的样子,永远都要端庄。被说多了自然就习惯了,虽然不会读书习字,但一般宫里的礼仪还是会的。
程姎:“她…”
少商的阿姊似有些愁容,但我很快撇过神。
南知意:“少商你慢点吃没人和你抢,别噎着了。”
程姎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这么关心她这个妹妹,就连在家里大伯母对她也是极为严格的存在,或许她真的是个值得交的朋友,先前是她先入为主,多虑了吧,想到这程姎也不自觉地抿笑。
程少商“没事儿,知意你要不要吃,我这儿还有一块。”
南知意:“哪有人出来还带饼的,真是小馋猫。”
程少商“先前阿父阿母不在家,饱一顿饿一顿都是常有的事…已经习惯了带两个饼傍身,没事的时候啃一啃也很好吃的。”
南知意:“好在他们回来了。”
好……好吗…也许是的。
程姎:“到了。”
程少商“走吧知意。”
南知意:“等等,嘴巴。”
下了马车,我从腰间取过帕子轻轻拂过程少商的嘴角,脸上的笑意却在下一秒见到那个人时消失殆尽。
而他却笑意盈盈地面向我们,准确说来应该是面向我。有他在的地方总觉得没好事发生。
怎么是他…
“敢问可是曲陵侯程将军府上所设客栈?”
“正是。”
“我家公子因路途遥远预备不足想讨要些炭薪不知可否。”
“请随我来。”
南知意:“就这儿了吧,我们快进去吧。”
#程姎:“袁公子,外面凉,不如进屋歇息。”
袁慎“不必了。”
袁慎“女公子且慢。”
袁慎“这才多久没见,怎的就这般陌生了。”
南知意:“不如袁公子那般清闲,自然忘的多。”
袁慎“正巧今日闲来无事,想找人聊聊诗词歌赋,不知南娘子可有空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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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意:“你想说什么?诗词歌赋我可不会,我与你素不相识没什么好说的吧。”
袁慎“素不相识就有些让在下觉得心寒了。”
南知意:“昨夜初见我就说过,无事多走走,这样身体累了便就不会觉得心寒。”
袁慎“一会儿说你我二人素不相识,一会儿又说是昨夜初见这样的两副面孔着实让在下有些……”
南知意:“住口,我不想听你在此胡言乱语,公子没什么事便不要再来叨扰。”
袁慎“且慢,刚才是在下失礼,今日在此遇见女公子其实是想还女公子一坛千里醉。”
袁慎“不过,女公子似乎已经不想听在下多言。”
南知意:“那酒楼要予我千里醉与你何干,不过那酒楼确实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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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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