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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那叫喊的女娘依然在水中扑腾,不过这不知水深浅也不可贸易下水去救。
裕昌郡主“救我…救我…”
“看什么看都滚开别在这看我们家郡主笑话。”
是她,那位郡主?
但这郡主落水,身旁的奴婢侍卫都这般无动于衷,只有这一两人随意拿着细小的木棒,这样如何救得。
裕昌郡主“凌不疑救我,凌不疑…”
凌不疑?何来的凌…我随着那郡主目光偏到一侧,此刻石桥上正是那凌不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他永远是这般傲视天地的样子。
他似也看到了我,但无论我怎么用眼神暗示郡主在水中,他的目光也不曾望向水中一分。
我看郡主虽挣扎但始终不见没入水中,这大抵不该,等等…水中返泥,浅塘之兆?
莫非这水并不深,所以凌不疑这般放着郡主无动于衷。
我顺脚踢了身侧一小厮,方才还让我一边去的那份无理,现在便让这污水治治你。下一秒他竟可以在水中直身站立,可想而知这水…
“谁踹的我,谁!”
“原来是这样害我们白担心了…”
原来这京城之中,不止书生奇怪,郡主也是这般,我叹了口气,回首间竟听闻那田家酒楼走水,糟了,我的千里醉还不曾拿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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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火急火燎赶到,那原先气派的酒楼已被丈余长的火舌舔噬,一切都在燃烧起来,只听得屋瓦激烈地爆炸和周围的叫喊声,可无奈风威火猛,泼水成烟。
南知意:“好端端的怎会走水,莫非是灯笼惹的祸?”
虽然只在此短住过几日,但眼看着它将荡为寒烟,心里还是不好受的,好在现也有了别的住处。
多希望如今的一切都是一场梦,梦醒时分,我还会吵着大哥教我马术,吵着二哥与我比赛投壶…看到母后派人催着我去夫子那还是会装病不见…
可是这终究不是一场梦,酒楼烧了可以再建,但我却无法回头。我应该明白的是南国可以没有公主,可以没有我南知意,因此失去一兵一卒一城池不值当,那是我答应他的……倒不如就此逍遥自在,总在想若是父王没有那么疼爱我就好了,也不必为此忧心,这是后话。
这一切在许多年前一遭我便就似懂非懂,若非那时……,只依稀记忆那位将军说过以后的我注定是要保护一方百姓的,年幼的我不相信什么天注定只觉得父王会护佑着我,因为我是公主。至少在之前我不明白这些大义,现在当真是不同往日,都是过去的事了。
现在的我,还有什么呢……
-五年前-
“你们可曾听说那镇北大将军今日班师回朝。”
“哪能不听说,这宫中都传遍了。”
“是呀,镇北将军大捷归来也不知会要何赏赐。”
镇北将军?听到那些个宫女围着讨论,我也屁颠屁颠插入他们想一探究竟。
“公主,奴婢见过公主。”
南知意:“本公主方才听你们说镇北将军,那他可是个武功盖世之人?可是骑马射箭都样样精通。”
“回公主,奴婢不敢再乱说,求公主责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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