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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公主,前方虽为一出弊车羸马,可迎面而来似有一批健硕骑兵,想必是出了什么事端,我等也不好直接绕道而行。
此番前去京城,之前竟不曾有一丝一毫的消息透露,难道是那当今圣上也有所隐瞒吗。
如此那就不可自生事端才好,我略微拂过帘子,微微探头瞄着前方,这弊车羸马暂且掠过,只是这骑兵应是不好对付。但如若现在掉头绕路无法赶在城门关闭前抵达京城是一说,而来反而显得是什么惧怕他们的无名之辈。
南知意:“别管他们,我们走我们的路,干他们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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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邱起“前方马车,停下查验。”
李管妇:“将军,拦住我们何事?”
梁邱起“奉朝廷指令捉拿嫌犯。”
梁邱起“这辆马车也速速停下。”
梁邱起“将军,此马车的构造不像是京城之物,怕是接应那厮也不一定,恐是调虎离山之计。”
南知意:“茹离,这赶了几天路途,中途也就歇过几次脚,这不巧了,腿脚刚好要活动活动,你不必跟下。”
奇怪方才公主不还急着赶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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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意:“嫌犯?嫌犯在哪儿呢,是你还是我啊?”
南知意:“方才这老媪都说了,这车上是尚未婚配的女公子,强行搜车于情于理都不合。”
梁邱飞“将军,这小女娘口气不小啊,如此...”
凌不疑“女公子说这般话,难不成是已嫁得心上人。”
这两位应是这将军是左膀右臂,正当我想着说些甚,抬眼便是位袭军装勃然英姿,如琼枝一树,栽于黑山白水间,终身流露着琉璃般的光彩之人驱马而进,只是这漆黑不见底眼眸,如一潭深水直淹没得人无处喘息。
倒是很久不曾见到如此俊俏的儿郎了,只可惜马上要嫁给那位传说中的冷面将军实为犹叹。
凌不疑“依在下看,小娘子这架势倒像是个逃亲的小女娘。”
凌不疑瞧着这位玉颜上画着清淡梅花妆的小女娘,这穿扮定不是京城之人,回身遥看倒也是猜到了此人去处。
南知意:“不瞒这位少将军,小女子这趟还真是跟这亲站上点关系,不过放心,定不会是逃亲。”
凌不疑“如此,甚好,放行!”
梁邱飞“将军,你就这么让他们走了?万一那厮在...”
凌不疑“别忘了我们的正事是程家,方才那位怕不是别国逃难寻亲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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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管妇:“将军,哪有这门子道理的,为何只放行他们?”
程少商:“李管妇住口,吾等既是武将家眷更当听令行事,岂能耽误诸位将军公务。”
程少商:“只是方才让行了位女公子,李管妇看不惯才如此,就念在她小肚鸡肠的份上切莫与她计较。”
程少商:“只是这说来说去搜车有什么趣味,我家旁边的草垛那才有趣得很,天干物燥若是起了火说不定可以大变活人。”
程少商:“少将军不妨试一试说不定有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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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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