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生都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可自从遇到你,我希望有来生。——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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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in boby*
这是叶晚歌第一次这么害怕看尸体。
叶晚歌踉踉跄跄的向前走了几步,掀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布。
也不知道小莲在河里面泡了多久,要不是那条红绳她都认不出她来了。
她是旱鸭子啊,不会游泳,在水里面的时候该有多难受啊。
“嘭!”
路垚想要接住叶晚歌的时候已经晚了,叶晚歌瘫软在地面上,一度哽咽的呼不了气。
路垚:“康乐!”
叶晚歌“要是我下火车的时候抓紧她的手,我们不走散,她是不是就不会死啊?”
叶晚歌在路垚怀里痛哭着,小莲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她们明明在火车上都约定好了,等到了上海两人就开一家姐妹花珠宝店,为什么失约了啊。
叶晚歌“小莲,我还没看到你穿婚纱嫁人的样子呢,我还要在你的婚礼上和新郎拼酒量!”
……
白幼宁穿着睡衣在沙发上打着瞌睡,时不时抬头看看那个大摆钟,都十一点多了。
白幼宁:“回来了?”
看到在路垚怀里睡着的叶晚歌自觉的放低了声调。
白幼宁:“你把她送回房间吧。你还没吃饭吧?我去帮你把饭菜热热。”
白幼宁说完就去厨房忙碌了。路垚把叶晚歌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伸手把她眼角的泪拭去。
梦里,叶晚歌下火车的时候死死抓住了小莲的手,她们没有走散,在租界开了一家姐妹花珠宝店……
是雨夜,雨水打在窗台上滴答滴答的作响,叶晚歌站在窗前,伸手去接雨水。
门突然被推开,是白幼宁。
白幼宁:“不能冲动啊。”
白幼宁这一喊把路垚也喊醒了,睡衣都没套好就冲过来了。
叶晚歌伸手关上了窗户。
叶晚歌“我不会跳下去的,放心吧。”
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厚重的鼻音。
肚子正咕噜咕噜作响,叶晚歌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
叶晚歌“表哥,我饿了。”
路垚:“我去给你煮面条。”
叶晚歌看了一眼白幼宁刚刚从地面上捡起来的毛毯,沙发上还有余留的温度。
叶晚歌“你刚才是睡在这儿啊?”
白幼宁:“嘿,我这不是怕你半夜想不通做傻事嘛!”
白幼宁:“晚歌,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你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不能让小莲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原来是白幼宁是担心她半夜想不通做傻事,还特意守在了客厅,怪不得她刚打开窗户门就被打开了。
叶晚歌“幼宁,谢谢你。”
白幼宁:“客气个啥。”
清晨雨还在淅沥沥的下着,路上没什么人,巡捕房值班的巡捕也昏昏欲睡的。
叶晚歌“早上好,给你带的包子。”
那个值班的巡捕立马清醒过来了,
Everyone:“谢谢叶秘书,您赶紧进去这外面冷。”
明明前几天还一起憧憬着美好未来,现在却安安静静的躺在这个冰冷的解剖床上,看着小莲的尸体叶晚歌还是不争气的哭了。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她要解剖的人居然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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