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有些心绪复杂的遐思,怪不得云初老是念叨白地女子,礼仪繁复且裳鬓精致,言语还尤其谦卑温和。
白地神族女子资质皆为无双,但是脾性却有些……无常的吓人,谢若不禁释然的撇撇嘴,势若平常的以敬安醉的怀疑,
两人轻微的脚步声,令无人的长廊更显阴森叵测,安醉不似方才一般畏缩,竟有气冲山河之势也。
“不必如此威势……安姑娘。”谢若像是无可奈何的看着安醉,顿时对白地女子的想象烟消云散。
谢若的法术比之云初极甚,年龄又比云初稍长,提灯的左手平稳而纤长,却刹那间熄灭灯火,将安醉依护在身后。
“是追踪而来的?暗人,可真是不依不饶。”安醉很是心烦的调侃,令谢若更是头疼,侧身背靠着安醉,势若相抵的姿势。
只是这厮暗人与以前不同,虽能感知到晦暗的灵力,身形却愈发无影无踪,隐匿移动不可捉摸,只是愈发强烈的压迫感,令安醉颇为清醒,轻快的将忘月拔剑出鞘,势若佯攻的剑势。
“小心了,安姑娘。”谢若凝神微俯身观察,只见暗人虽精通隐匿,灵力却不似常人般稳定,只待防御激烈时,谨慎施法迷惑心神就好。
“……”安醉很是淡定的观察肆方,壁瓦碎痕明显却不见倾覆,高墙肆周皆为暗道的藏身处,片刻将暗人缠斗至墙内,再与谢大人共同御敌即可。
暗人所持刀刃锋韧,却皆为酿血秽物,如之所刃无恻隐,又是各贵族签订生死契的暗人,心间残忍六亲不认。
谢若只觉如此棘手,先前的暗人防御不当,才令谢若伺机施法,只是如今无迹可寻,任谢若法术如何精妙,却都令人无可奈何。
纭竹的剑锋瞬着温光,其间灵力浑厚温暖,倒令安醉一时没那么寒冷,忘月的灵纹隐约流转着光晦。
暗人素来嗜血如命,却按捺不住杀人的欲望,只贰刻未至已暴露真身,谢若施法将安醉的魂魄施以结界,流转着灵力的纭竹满是强韧剑波。
暗人不迫的俯倾而下,顷刻便近与谢若身前,剑势犀利的横劈薄弱的结界,顿时界心震荡碎裂,谢若力不能及的咬牙抗衡。
谢若只是观测一二,却未知晓暗人竟有蛮力,还修习暗人的刀冥之术,令谢若贰方为难动弹不得,安醉很是心忧的向谢若输送着灵力,壹时僵持难分。
这厮暗人的灵力,竟与我灵力相克,如此说来断不能……与竹林的暗人同日而语,“请往后退,安姑娘。”
“是,谢大人……我明白。”
谢若低首感知着暗人的灵力,身姿沉重的不断喘息,安醉敏捷的向暗人投掷暗剑,险些刺中暗人胸脯,令安醉更是谨慎。
“谢大人?你是云初的未婚夫?”暗人神情轻微嘲讽,语气颇为轻姚道:“我还以为云氏没人了,竟令云初这个女子继任疏垠的君衔,果真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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