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栎神色阴森扭曲,似乎心神狭隘狠戾,每当有顾氏之人现世,顾栎总会心神失常,好似有泼天仇恨一般。
公堂的气氛逐渐凝重,顾栎的脸色也越发难看。
安醉很是惊恐的看着顾栎,愠怒万分的脸颊再无稳重模样,似有陈年的怨恨一般,“顾大人……”
“好了,弗木。”瞿东颇有些讶异的看着顾栎,“将顾夫人请至偏堂稍作休息,今天不要再面见云妁中了。”
“云大人……”
婢女似是而非的撇过瞿东,并无行动。
顾韫神色伶仃欲是再言,沈羲却尤为不耐,将顾韫好生安置,复而神色犹疑道:“依瞿前辈所言,顾夫人手上,似有云家暗自谋害的证据?”
“是的,顾夫人前日聒噪,携着林氏众多族老前来,言之凿凿指证云氏上下以权谋私,将林大人无情暗杀,并暗示我给个决断。”云初犹为疲惫的看着满桌请愿书,不禁阖目长叹,甚是感伤。
“谢云尔呢?他不是随你同行吗?”沈羲不禁同情的看着云初,安醉却分外凝重道:“顾夫人状告云氏的证据是何物?”
“顾夫人状告云氏的证据,可作为证据遗留在疏垠府衙了?”沈寅附和着安醉的言语,再次犹疑道:“云大人可听闻内阁中央,议论纷纷似有眉目?”
“谢云尔去河边赈灾了,暂时……回不来,证据是叔父予杀手的一些定金,还有暗杀前密谈时的书信,我曾亲身检验纸张的笔迹,确是真迹。”云初神色疲惫,却并无讶异,只温和解释道。
“只是那些定金还留在这里,书信顾夫人却无论如何,都不肯暂留府衙取证,辩驳说是怕云氏贼心不死,再私自偷盗证物,到时林氏百口莫辩,更无证据,岂不寒心。”云初神色低落的惆怅,很是头痛。
“妁中……”顾栎倒是颇为心疼,看着云初几近枯竭的心力,可恨并无立场宽慰云初,只余空添烦忧。
“云大人,顾夫人没有去云府闹事吗?”安醉纵是思索再三,可还是觉得颇为不解,“既然顾夫人手握重要信物,就须得当面对质才肯放心,她这等狭隘小人,怎么会放过这次机会呢?”
“姑娘所言极是,我早已亲派神使盯梢许久,如若顾夫人有所行动,就会归府告知于我。”云初颇为认可的点头,似乎并不排斥安醉的提议,更是另眼相看。
顾栎和沈羲顿时醍醐灌顶,瞿东却分外清醒,似是由衷怀疑道:“安姑娘如何知晓,顾夫人为人狭隘?我还说,她是忠烈志士,品质高尚呢。”
“嗯……”安醉颇有些尴尬,神色轻微慌张无措,沈羲与顾栎面面相觑,皆都表示不知此事,沈寅也暗自紧张,冷汗频出。
怎么办……总不能说是你大姑瞿弗,临走前特意嘱咐我的吧,议论三代簪缨世家,仙家名门夫人品性,可是刑法的不敬之罪,安醉颇为讨好的,现出虚伪的假笑,心下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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