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小姐小心些,旁人皆去亭台间打扫了,现在只有你我二人在这秘密,可别被贼人偷听到你是符家的人,要不然你我皆会暴露,我可输不起啊……符三小姐。”
沈寅在府中辛苦搬运寻寻觅觅费尽波折,始终无法得知林殊和云初的准确位置,夜晚的杂扫却使沈寅比平时更加嗜睡。
但沈寅本着好睡不如赖熬着的原则,行径万分隐秘的在杂役的寝阁内施加屏蔽术,步履轻慢的携着陈旧松动的纸灯隐隐濯濯的走,恰是对着一轮明月反方向走,沈寅内心不由得紧张的微钝。
“是沈公子吗?我是安醉。”疏垠府衙寻常无法力高强的贵人居住,寂静无垠的庭院霎时可闻风吹草动的呢喃,沈寅方知是安醉沉稳的低音稍有些担忧张皇道:
“安姑娘可遇到符三小姐了?你们俩……不会已经引发冲突了吧?”沈寅虽是施法隐没在府衙最隐蔽的地方,可还是不由分说的关心起安醉的安危,似是符尔有些不屑的轻哼被沈寅睨见,顿时气氛尴尬又有些未见其人的剑拔弩张。
“本就是我的缘故,我尚顾不得此时唐突,沈公子。”安醉的嗓音随着浮沉的心绪逐渐沙哑黯淡,“林前辈与我共入冰涧的幻境,倒不知前辈如今……可还安好。”
“……安姑娘自己思量便是,只是顾氏恐怕已经在府衙内部严防死守……没有符氏这等大家族代表的协助,我们根本……”沈寅复而感知肆处没有逐渐逼近的灵力,经络不再明显的流转谨慎深醒道:
“安姑娘可知道疏垠府衙的内贼是谁了?”安醉挑拨将感知的联系贯穿的更为清晰,言辞满是言不由衷的瞥过符尔附和别意:“沈公子所言甚是,的确有内贼……是凫山符氏的嫡次女……继室元家夫人唯一的女儿。”
“继室”
“原来如此……怪不得金尊玉贵的符三小姐会甘心屈从于此,”
“……哦?原来凫山符氏当年……并没有将重视的长子长女派至疏垠打探消息,而是将最不喜的继室嫡幺女儿派到府中。”沈寅似是深刻琢磨着其中利害针对,隐约感知到安醉稍为不平的愤愤道:
“符小姐……还是不够受宠么?”
“安姑娘……我很好奇,凫山符氏为何会将年少有成的嫡幼女派遣至疏垠底部为奸细?符氏的长老也不怕族内为族长之位掀起无名之火吗?”安醉眼神滢金微不可察的落寞了然,神情愉悦闲耽云适的莞尔答道:
“凫山符氏将不受宠不被承认是继承人的符尔派到疏垠,何尝不是‘清流贵族’内部所流行的逐功放逐,符小姐想必是极清楚这些才会迟迟没有动作,若非你我于她于嘉康元氏并无威胁,此刻只怕已经被符氏的剑法击退的半身不遂。”
“只可惜符尔自幼资质上乘万里挑一,符氏却就这样糟践一个修炼的好苗子,凫山符氏族长面上竟不见丝毫羞愧,果真是凫山大了――什么符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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