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杏儿便早早的把温锦叫醒
“公主!公主快醒醒!”杏儿着急的一脸惊慌。
“怎么回事啊?”温锦懒绵绵的略带着起床气回答道。
“公主 皇后那边叫你过去。”
“皇后!”这一词便让温锦彻底的清醒,自己自从出了冷宫,这皇后的面是从未见过,如今皇祖母刚刚过逝,她这是打什么算盘。
“罢了,不睡了 ”温锦从床上坐起来 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后并对杏儿说更衣。
一切都收拾好后,温锦便向着宫殿过去了。
到了后,温锦便向皇后行礼,正准备起身时,一个高冷的女音就响起
“本宫让你起身了吗?”皇后喝了一口茶道。
温锦听到,便乖乖的继续跪在地上。
“八公主如今这么没规矩,岂不是丢了我们皇家的脸,噢~本宫到是忘记了,八公主自幼在冷宫里又怎么会懂得这些规矩,可是如今,温锦你贵为公主,这样不懂规矩,本宫身为你的母后,这六宫之主有资格管教你,你若是不服管教便只能宫规来教你。”
说罢,便使了个眼色让管事姑姑拿着戎尺来教温锦。
“好了,本宫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八公主可要好好的学。”
宫内管事姑姑虽是表面教八公主礼仪,实则是暗地里挑刺,时不时便罚温锦,这更是让一旁的杏儿都含泪看不下去。
便扑通一声跪下,含泪说道:“管事姑姑,公主都伤着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管事姑姑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尖利,像一把鄙夷的刀子。“看来公主的奴婢也该好好的管教了。”说罢便重重的一耳巴打在杏儿的脸上。
温锦再也忍不住了,反手一巴掌打再了管事姑姑脸上,巴掌印红红地印在脸上。“本公主的婢女什么时候轮得着你来管教了。”
“你!”管事姑姑恼了,手刚刚抬起来,就被温锦握住了,反手又是一巴掌。便牵着杏儿走了。
只留着管事姑姑一人傻站在原地,哭声大喊道:“反了!反了天了!”
出了宫殿温锦。便看见宫门外站着的长御,那人一见到八公主,便急急忙忙的上去行礼。
“奴婢是延禧宫的长御丹青,我家娘娘请您过去。”笑道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温锦也不失礼貌的回了一个笑,接着便问一下:“敢问你家娘娘?”温锦是纳闷自己刚刚出冷宫不久,刚被皇后给故意折磨完,又来了一个人,还是这位娘娘要以自己为敌。
“回八公主,我家娘娘是淑妃,生前你母妃在世的时候,她是与你母妃最要好的姐妹,现如今是延禧宫的淑妃娘娘。”
“自然是与我母妃交好的,那还请丹青你带路。”
进入延禧宫内池里的水,清清的还有几朵莲花。
“锦儿,你可算来了原本的清早的时候,本宫是想派人是叫你过来,但是没想到今天皇后先叫了去,没有为难你吧?”淑妃娘娘搀扶着温锦。眼睛里也带着担心满脸的忧伤都写在脸上。
“无事,多谢淑妃娘娘关心。”温锦。道完歉后变化先回去,但是被淑妃缓缓的拉住看到了,手上红红的戎尺印。“疼吗?锦儿,都这般了你还说你无事。”淑妃看着伤口,心疼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满脸皆是自责,纤长的细手刚摸了一下那红红的印。
温锦嘶了一声,下意识的把手收回。
“丹青去把药箱拿来。”淑妃吩咐道。
包扎好温锦的伤势,两人便在宫殿内聊了起来。
淑妃谈起和言妃的往事。
“当年我与你母妃一起进宫选秀时,我原本是抱着落选的心态去参加,可没想到我与你母妃一同入选了在宫中我们两个就是交情甚好的姐妹,其实温锦你还有一个妹妹可当时你母妃在难产时,皇上和皇后一同人去了青山佛寺去上山祈福,这宫中自是由贵妃娘娘看管的,可就是那一天你母妃难产,那贵妃拦下了接生婆子,只留你母妃一人在房中哭喊,直到失血过多晕了过去,你那妹妹也死在了难产中,言娘产后难过,整日郁郁寡欢。”
温锦听到这一切不敢相信,但当问到她母妃怎么死的,淑妃便沉默不语,因为她也不知道。
“锦儿,本宫只知你母妃被陷害入了冷宫,但怎么惨死在冷宫里的本宫直到如今也不知道。”
温锦又接着追问道:“淑妃娘娘可知我娘是怎么进的冷宫?”
淑妃擦了擦眼泪说道:“这说来话长,自从你母妃,产后抑郁寡欢,陛下来看她的日子自然是不多了,贵妃连通宫内的嫔妃说你母妃私通,便找来了多条污蔑你母亲清白的证据,陛下也不再相信你母亲,便打入了冷宫。”
淑妃说的一切刀刀刺进了温锦的内心,她的心如刀割,脸上变了颜色,慢慢睁大了眼睛,皱紧了眉头,撅着嘴,动着鼻子,吱嘎吱嘎的咬着牙。过后温锦把仇恨咽下肚去,脸憋得像烧红的铁块,洁白的牙齿执拗地咬着薄薄的下嘴唇。
深夜温锦怎么也睡不着,想着白天淑妃所说的一切又怎么能不相信?这一切和那天晚上听到的一模一样。温锦想要为母亲报仇,但在这后宫中有谁能做自己的靠山吗?
次日淑妃一早便派人去传召温锦到熏香殿。
“温锦见过淑妃娘娘,可知淑妃娘娘一大早传我来有何事?”
淑妃笑道:“锦儿,如今这世道,你在宫中有无人照看,可是如今你已到了婚嫁的年龄,还不始考虑一下自己的婚事,也可以了你母妃的心愿,安度一生。”
淑妃又接着说道:“锦儿,本宫之前素来与你母妃交好,本宫可代你行长辈之则,定会为你寻到好人家,依本宫看,这宣家的长子宣城就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宣家虽不是什么达官贵族,但也不是什么寒门之地,你若嫁与那宣城,定能平安相守一生,你若觉得无事,那此事就这样定了,本宫明日便告知陛下。”
温锦也是听出来了淑妃这是想让自己远离这宫中朝堂,可这并不是温锦想要的,温锦想要为母妃报仇,并不是想嫁人这样安度一生,这样自己的母妃岂不是白白的冤死,这样温锦九泉下也无法安逸。
于是乎温锦便辞绝了淑妃的好意并告知:“自己的婚事自己做主,并且不为母亲报完仇自己是不会考虑婚嫁之事,如若不行,自己宁可终身不嫁。”
这一番说辞后便离开了熏香殿。
“公主淑妃娘娘为何让你如此着急的嫁人?”杏儿在一旁不解的问道。
“自然是不想让我趟这趟浑水,但是淑妃娘娘可是有一句点对了我,这宫中居然是凶多吉少,凭我一人一己之力,自然是不能为母妃报仇,可是如今我们自己的权势……”说到这温锦无力的摇了摇头。
“要是皇太后在就好了,她定是会向着公主您的。”杏儿也随声附和道。
“皇太后......呵。皇祖母自然是一向是避世,她怎会为了我去趟这趟浑水。”温锦摇了摇头,眼神黯淡下来,仿佛杏儿说的这一切都甚是可笑。
“要说能为我们有利之人,还得去从这朝堂上去找。”
杏儿有些费解道:“有利之人......那便是权倾朝野,公主你甚是聪慧啊。”
“权倾朝野...若是那人真能帮助我们就好了。”温锦依旧是脸上面无表情,仿佛这一切对她来说都不可能。
“公主你别这样说呀,那要说权倾朝野,那肯定还是周丞相。”
“丞相?”温锦转过头诧异的看着杏儿。
“对啊,周丞相,自是12岁便进了中仕,可谓是文武双全,学富五车啊!而且圣上对他也自是看重,可是丞相这人冷清的很,最不喜与旁人亲近。”
“公主,明日便是圣上举行的狩猎之日,那日京城里所有的女子还有达官贵人都会在此。公主你也别再为太后去世的事而伤心了,明天你也可以好好玩一番。”
温锦听到明日所有的人都会来参加,说不定还可以在那里遇见丞相,所以晚上睡得特别早,明日一早起来温锦便好好的收拾了一番,为的就是能与丞相好好的交谈。
“公主马车准备好了,这路上肯定会饿了点,所以杏儿带了点桂花糕,公主,你要是饿了就告诉杏儿,杏儿。知道公主早上没有用膳食,肚子里肯定是空落落的。”说罢杏儿便递上了一盘桂花糕。
也是温锦早上起床光顾着收拾都忘了吃早膳了。于是那盘桂花糕也就剩了几个。
到了狩猎场,温锦被安排到女宾这边。
温锦刚坐下,一群人便走了过来,中间的一位锦衣华服,她身旁衬托的人也是衣着华丽。
杏儿看着那几人道:“公主那是六公主,身旁的那两位好像是,一位是玉关侯府二小姐,另一位好像是魏家的嫡女。”
三人看到温锦便开始了冷嘲热讽。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八妹啊,八妹不好好的在冷宫里呆着,出来干嘛呀,这是要丢我们皇家的脸面吗?”六公主抬头骄傲地说道。
身旁的二人也随声附和
温锦可不容这三位嘲讽,于是立马开启怼人模式:“如今父皇以大赦天下,我早已是皇祖母名下的了,父皇最忌讳的就是兄妹残杀,六姐,你如此说我,若是被传到父皇的耳边父皇会不会误会于你,再说我如今已是皇祖母名下的了,你这样说我恐是对皇之母的大不敬,这是不孝啊,六姐,这若是再传到父皇耳边,会不会再加一罪?”
“你......你少拿父皇来压,你就跟你那母亲一个德行,贱人痞子。”六公主被气的话说不道满脸涨红,好像想当场便把温锦给活生生的刮了一样。
温锦这人什么事都能忍,但若是污蔑她的母妃,她当觉不忍。
“六姐,你这满口胡言乱语,玷污了皇家,也脏了皇家的颜面,如若这事若在京城中传开,六姐你这让皇家的颜面至何故父皇的颜面至何故?”
六公主被温锦气的气得不打一处来,甩袖子走人了。
坐在一旁的人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的
“哈哈哈哈哈哈,我还从未见过六公主这副模样,看来今日的狩猎本郡主还是来对了。”
温锦扭过头看着旁边的人“你是?”
那人也看向温锦行过礼仪之后说道:“我是德阳郡主,八公主可能从未见过我,但今日之时,让本郡主对八公主还是刮目相看,还从来没有人让六公主这样难堪过。”
温锦不失礼貌的回了一个微笑。
温锦呵呵笑道:“哪有哪有。”
温锦转过头对杏儿说道:“这里实在是烦闷,我自己一人去林中走走,你不必跟来了。”
“是,那公主你多加小心。”
温锦,沿着一条小路进入了林中,漫山遍野的树木,郁郁葱葱,青翠欲滴。树林中温锦看到几朵色彩鲜丽的花,引来了蝶飞蜂舞,可是就在这时林中传来了打斗声,几个黑衣人和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打发,嗖一支箭正向那少年刺来,那少年纵身一跃躲开了箭,随之而来的随是剑在林中飞舞带夹着鲜血,过了一会或许是那缓兵到来,少年吩咐留着口。
而其中几个黑衣人服毒而亡,只留下一人,那人正准备服毒时,却被少年阻止。
“说,谁派你们来的!”少年捏着黑衣人的嘴,生怕黑衣人再服毒自杀,自了自已的性命,
可是,还是晚了,黑衣人咬舌自尽了。
可正当温锦看的热闹,随之而来的是一支箭,幸好温锦躲的快。
“何人在此,还不快快出来。”少年射箭的手刚放下。温锦便慢步走来说道:“我只是路过此地,什么都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退下了。”温锦说完便转身要走,可是都被那少年叫住。“等等,我允许你走了吗?你说你路过此地,那为何又一直躲在树后,不肯出来。”
温锦冷汗冒出,刚瞧见少年杀人,现在又要轮到自己了吗?想到这温锦冷汗直流,急忙解释道:“我并非贼人,因为见你们打架,如果我暗然出来,肯定会伤到我.....”
这时,那少年便开口道:“你这小人倒是伶牙俐齿。罢了,你走吧。 ”
温锦离开后,少年注意到地上的玉佩,便蹲下身去捡了起来,玉佩上刻着“锦儿”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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