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迪:行了行了,我不和你抢。
拓跋迪看李长乐还紧紧的护着她的宝贝面具,开口解释。
拓跋迪:本公主看上的是那些精怪的面具,这个面具,可一点都不适合我,而且带着一点都不好玩。
拓跋迪拿着那些山妖鬼魅的面具,在脸上比划着,还不时的询问着李长乐的意见。
拓跋迪:这个怎么样,吓不吓人……
拓跋迪:这个好像也挺吓人的……
李长乐看着拓跋迪认真的样子,舒了一口气,随即就明白过来了,拓跋迪这是在逗她玩,可惜她一遇到关于叱云南的事,关心则乱,脑子也不好使了,还真被她看了笑话,李长乐一阵脸红。
拓跋迪一边看着面具,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不停的在抱怨。
拓跋迪:叫你不让我出去,以后在皇宫里,我也可以找乐子了。
拓跋迪:哈哈,以后皇宫,就是我的天下……
李长乐现在都能想象到,以后的皇宫会有多精彩了。
拓跋迪玩了一会,决定先出去随便找个人试验一下,虽然白天效果没有晚上好,但出其不意,也能吓到人。
很不幸,李敏德就成了第一个中招的人。
为了增加吓人时的恐怖的效果,拓跋迪特意选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本以为会遇到一个小丫鬟,没想到遇到了一个男子。
拓跋迪看着不远处那个长相俊美的翩翩公子,心中一跳,有点不忍心下手了。看着柔柔弱弱的样子,万一吓坏了,可怎么办?
拓跋迪:哎呀,拓跋迪,你在乱想什么?一个男子,就算在柔弱,也不可能被区区面具吓到吧……
可是拓跋迪忘了,她带着这种可怕的面具,不仅是想吓小丫鬟和小太监,她的主要目标是侍卫啊,那些人被吓到了能有什么成就感。
于是,拓跋迪就抱着侥幸心理,对李敏德下了黑手。
拓跋迪凑近了才发现,他竟然是在种花,哎呀妈呀,这是什么癖好,一个男人,喜欢种花,想她一个女孩,都不喜欢摆弄这些花花草草的。
拓跋迪内心更是起了捉弄他的心思,看他种花种的认真的模样,就轻轻的走过去站在他身后,什么都没有做,就这么静静的站着。
而李敏德发现面前的阴影,还以为是哪个丫鬟小厮,不耐烦的开口。
李敏德:都说了多少次了,我自己来弄,下去。
而李敏德说完之后一段时间,看见那个阴影还在,就想看看是谁,结果。
一阵惊呼声打打破了院子的宁静,也惊飞了树上打盹的鸟儿。
李敏德:啊……
李敏德转过头就看见一张青面獠牙的脸,吓得后退,跌倒在花丛里。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见一个女孩银铃般的笑声。
拓跋迪:哈哈哈……
李敏德看着眼前的罗裙,听着耳畔爽朗的笑声,反应过来了,这是个带着面具吓人的姑娘。
李敏德冷眼看着眼前笑得开心的女孩,看着她华贵的衣裳,知道这是个惹不起的人,他和母亲这些年一直默默无闻,守得这一份宁静,现在打破这份宁静,实在不划算,只能在心里为他的花草默哀。
李敏德冷着脸推开眼前笑得不能自已的女孩,心疼的看着东倒西歪的花草,又嫌弃的看着沾满泥土的衣摆,咬牙切齿的走了。
拓跋迪:唉,你怎么走了啊?
拓跋迪: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拓跋迪:你不要生气嘛,开个玩笑。
拓跋迪赶忙跑过去拦住快步离开的李敏德,兴趣盎然的询问。
李敏德:姑娘请自重。
李敏德冷着脸,声音更是冷的能冻死人。
李敏德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洗完澡换了衣裳,如果不是因为衣裳上面沾满了泥土和花肥,他是想先收拾他的花草的,现在想起来还是心疼,连着肝脾胃都不舒服了
而他换完衣裳,想再去摆弄他的花草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戏弄他的那个姑娘还站在那里,左顾右盼的,好像在等他。
李敏德气的牙疼,一甩袖子转身就走,他不愿再搭理那个人,看着是个贵客,他得罪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只是可怜了他的花。
而拓跋迪看李敏德走了,看他气冲冲的样子,难道是真的被她吓到了?不至于吧,一个男的,胆子那么小?
但又想着那个男的,就是一个小白脸,柔柔弱弱的,估计真的被吓坏了,她虽然顽劣,但也知道她可能做得太过了,就决定在那里等他过来给他道个歉。
至于为什么那么肯定他会过来,全凭感觉,她感觉他应该会过来照顾下被他压坏的花草。
结果,她发现,她感觉错误了,他没有来,他竟然没有来。
拓跋迪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人来,就垂头丧气的回去了。
而看到李长乐的时候,拓跋迪发现自己就是个傻子,她干嘛一直在那里死等,问一下长乐,不就知道那是谁了吗,拓跋迪懊恼于自己守株待兔的无脑行为,还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拓跋迪:长乐,你们府上今日有客人吗?
李长乐:没有啊,怎么了?
拓跋迪把刚才发生的事详细的和李长乐叙述了一遍,最后还眼巴巴的询问那人是谁?
而李长乐都要惊呆了,拓跋迪说要出去寻找猎物,结果找上了自己未来的夫君?
看这形式,情况不妙啊。
李长乐决定做点什么来挽救一下。
李长乐:那是我二弟,李敏德。
拓跋迪:二弟,没听说你有二弟啊。
世人皆知,李夫人,叱云家嫡女,育有一子一女,儿子李敏峰跟着表弟叱云南将军在军营赴职,女儿李长乐是京城第一美人,大魏第一才女。
李长乐:那是我三婶的儿子。
拓跋迪:你们关系很好?
李长乐挑眉看着拓跋迪,微笑着不说话。
拓跋迪:哎呀,你快说,急死人了。
李长乐:嗯哼,九公主殿下这么急做什么?
拓跋迪:胡说,我就是,嗯,就是看他柔柔弱弱的样子,怕他被我吓死,本公主平白背上一条人名而已。
李长乐看拓跋迪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笑了,明明是看见李敏德冷淡的模样,怕得罪了人,以后见不到了,还扯那些有的没的。
这算是?一见钟情了?
都不用她撮合,她本来还想当个媒人的,结果,毫无用武之地啊。
李长乐:哦,原来如此,那便不用担心了,我那个二弟,看着是柔弱了些,但实际胆子大的很,公主不用怕他被吓死,让你背上一条人命。
拓跋迪:……
她就是,对啊,她干嘛这么关心他的感受,被吓了一下而已,不痛不痒的,又没少块肉,再说了,能成为本公主第一个试验品,是他的荣幸。
这样想着,拓跋迪心里就平衡多了,也不在纠结于李敏德,高高兴兴的拿着面具进去了。
玩了这么半天,她都饿了。
而李长乐看着拓跋迪没心没肺的样子,心想,这缘分既然结下了,就跑不掉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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