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属下知罪。”林清亦跪在地上平静的答道,一直低着头的林清亦没有察觉到林昊亦脸上浮现出的怒气。
“哦?既然知罪,那你说说你犯了哪些罪状。”林昊亦冷着声问道,怒气使他丝毫不顾及他昨晚心疼的紧的小影卫跪在冰凉的地板上。
“主人,属下昨日胡乱猜忌主人的心思,此为第一罪,属下本该为主人守夜,却擅自睡下,此为第二罪,属下占了主人的床榻,害的主人只能睡偏屋,此为第三罪,三罪同罚,请主人赐刑。”林清亦请罪之余内心的愧疚涌上心头,他无法想象主人如此冰清风雅,却睡在了那满是尘灰的偏屋,自己恨不得以死谢罪。
林昊亦被林清亦这几番请罪言语气的差点吐出一口血来,自己都说了不需要他守夜,莫不是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而且是自己让他睡卧室的,偏屋也是自己主动去的,他就这么喜欢往自己身上揽责吗?
林昊亦一掌向林清亦的脸上招呼,林清亦感受到林昊亦的掌风袭来,不仅不躲,反而微微偏头,想让主人打的舒服些,动作不大,却被细心的林昊亦看了个彻底,唤起了他最后一丝理智,硬是生生把那用了十成内力的手停下来。
林清亦意料之中的疼痛感没有袭来,反而只有主人带过来的掌风,轻轻拂过脸颊,仿佛是林昊亦手在抚摸。
林昊亦终究还是不忍心动手,叹了一口气,温柔的把他的小影卫扶起来,说道:“你确实有罪,不过不是这些,你有罪在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说过不让你跪,我说过不需要你守夜,我说过让你睡床榻,林清亦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林清亦听着林昊亦诉说他的种种“罪状”,一时间思考的重点竟是‘耳旁风’是什么意思?
林昊亦见他神情似是有疑惑,便说:“想问便问,我还能吃了你不成?”“是主人,属下愚笨,请问主人‘耳旁风’是何意思?”林昊亦哭笑不得的给他解释,等小影卫的脑瓜终于开窍,话题又回到了“请罪”上。
“阿清,我不知道你小时候经历过什么,可是你现在有我了,我会保护你,陪着你,帮你一点一点走出那些阴影,阿清也相信我的,对不对?”林昊亦的声音简直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林清亦仔细消化林昊亦说的每一个字,言语间溢出的温柔让林清亦正常了一次,没有再想歪。“对,阿清永远相信主人。”林清亦用同样坚定的话语回到。
这一刻,他对主人的心意变了,不是忠诚,是爱慕,这别样的情意在影卫与主人间是大忌,林清亦仔细感受着那奇怪的感觉,只知道自己的心好像沦陷在了一股别样的情愫中,骨子里的阶级规矩再一次发作。
影卫对于主人,除了忠诚,便不能再有其他,自己竟生出了别的心思,果然是因为主人仁慈,自己便松懈了规矩,林清亦默默的把那奇怪的情愫压了下去,他不想让主人知道,主人,请原谅属下对您这次的欺瞒,属下,只想再过几天这样的日子。
林昊亦见他的阿清终于正常了一点,往日的自卑也开始消退,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刚才的怒气也如过往云烟,无影无踪。
“阿清,在这里等我一下,给你个惊喜。”说完,便起身去药堂拿昨日配好的解药来到林清亦面前,“阿清,给你,吃掉。”林昊亦拉出林清亦骨节分明的手把解药放在他手上说着,林清亦也不管那是什么,毫不犹豫的吃了下去,恐怕就算林昊亦直接告诉他这是毒药,林清亦也会如现在一般毫不犹豫。
“阿清,这是红睡莲的解药,你再也不用被控制了,你自由了。”林昊亦满心欢喜的对他的阿清说,林清亦难得直视林昊亦的眼睛,看着林昊亦眼底藏不住的喜悦,又想起主人方才的诺言,便把那‘主人又要抛弃自己’的荒唐念头抛到九霄云外。
“主人,属下还可以继续服侍在主人身侧吗?”林清亦单膝跪地的问道,虽然已经知道,但还是忍不住再确认,“当然了,我可舍不得阿清走。”林昊亦相信自己的开导终于有了成效,便想着以后可以挑个日子,告诉阿清自己的心意。
而林清亦这边还想要林昊亦找一个女子结发一生,传宗接代,林昊亦要是见他这样对自己喜欢却也不争,甚至半心甘情愿的让给别人,恐怕会当场气死,但哪怕林清亦知道了林昊亦对他也是那样的心思,恐怕那种骨子里的自卑,也会使他将林昊亦推开。
“阿清,走,跟我上街。”林昊亦拉起林清亦的手便往出走,林清亦也顺从的跟着,一句也没多问,也任由林昊亦牵着,林昊亦这段路程可算小小吃了顿豆腐。
秣陵虽比不上江南,但也算大城,林昊亦这个‘全国首富’带着他的小影卫出来造福那些商贩了。
看到糕点,倒也不问林清亦喜欢哪种,毕竟阿清肯定会说些‘全凭主人做主’之类的,直接每样二斤,出手也是阔绰,今天说的最多一句话就是‘不用找了’。
逛着逛着,来到一间成衣铺门口,林昊亦打量这自家影卫从昨天穿到现在的黑色劲装,除了行动方便,毫无美感,摇了摇头,便又牵起了林清亦的手,两人一起进了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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