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伯,此话说的也太伤君姑的心了,你们只知三娘子此时病了,躺在床上可怜她,可又知道平日里这三娘子那是甚是顽劣,时常累得君姑冻气伤身呐。这世人皆是疼子女多于疼父母的,可我且问一句,婿伯孝顺君姑不是你作为长子应尽的本分吗?”
葛氏在一旁大道理讲的倒是头头是道。
一旁躺在床上的程宜笙咳嗽了一声。
程始:“荌荌,你醒了”
萧元漪:“荌荌”
程宜笙“阿商,你扶我起来”
程宜笙“给诸位长辈行礼”
程始:“你还病着这些虚礼就不用了”
程宜笙“劳阿父阿母担心了,这是自荌荌懂事以来,阿父阿母第一次见我,往日不曾在膝前尽孝,今日理应将这些礼数补全才行”
程宜笙想要下床,可差点自己一头栽到地上。
萧元漪:“荌荌,快起来快起来”
一旁的程老太和葛氏看的那叫个来气,程宜笙平日里什么样她们能不知道吗?现在装乖孩子了。
程宜笙“荌荌不懂事,二叔母罚我,也是该的”
程始:“乖孩子,先歇着吧,我家荌荌病成这样,上且礼数周全,你们却冤枉她顽劣不堪,我这个做父亲的连问一句都不成吗?”
程老太:“那我去死,我给她赔命好不好?”
程老太:“你个娶了新妇忘了娘的竖子”
程始:“这与元漪又有何干系?阿母何必又寻她不是”
程老太:“哼,自从你进了我们程家门,无论是大大小小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只要你一张嘴,我们大郎就是好好好是是是对对对,他还把我这阿母放在眼里吗?”
程老太:“你不说别的,这么多年你们在外头得了多少赏赐,俘获了多少你们不跟我说别人也不给我透风,我就是个瞽媪啊,我就是被你们瞒着呀”
程始:“阿母……”
萧元漪:“天色不早了,劳烦君姑还来看望荌荌,还请君姑先回屋歇息吧”
程老太:“我歇息,我歇息到棺材里面,你们就高兴了是不是?”
程老太说着说着一口大气没喘上来。
程老太:“我这口气我喘不上来,我得找个地方我喘喘气去啊”
葛氏扶着程老太走了出去。
萧元漪:“荌荌,你也好好歇息着,我这就吩咐后厨,给你做些你爱吃的”
程宜笙“那阿母可知我爱吃什么?”
程宜笙轻咳了一声转过了身。
“家主,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黑甲卫,把咱家院子给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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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始:“可是凌将军亲临”
凌不疑:“在下正是”
凌不疑:“程校尉认得在下?”
程始:“凌将军说笑了,咱们这些武将谁不曾听说过凌不疑,凌将军战无不胜的威名啊”
一旁的角落里,程宜笙偷跑了出来,听着他们对话。
凌不疑:“今日我奉命捉拿一位坚守自盗滩墨军械的贼人,不慎惊扰了府中女眷,还望程校尉海涵”
程始:“坚守自盗?此等败类就不该放过,凌将军抓得好”
凌不疑:“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程校尉大义,令在下佩服”
程始:“凌将军此话怎讲?莫非林将军认识我家荌荌还是嫋嫋?”
凌不疑:“不认识,但也不能算完全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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