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当今沙画最好的就只有李三郎余六郎。此二人的沙画在咱们这儿可是数一数二的,不过涵姐问这个做什么?”
“我呀,打算去偷师学艺。”若涵在顾月白耳旁耳语道:“我打算画一幅《双世宠妃》的沙画挂在店里。”
若涵回想到小时候曾经玩过一种,图画玩具。用胶水画画,然后再在上面铺上五颜六色的沙子。
过了一会儿,若涵嘴上说着想要和慕容辞过二人世界便把晚晴。和月白两个人给赶走了。名为如此,实则是给人家两个找独处的机会,撮合这对有情人。
我听着两队人马分开后,若涵见到了另外一个神奇的表演——《弄虫蚁》。这是宋代风行的一种训练重以出来表演的把戏。由艺人摆出一个水缸,以敲小铜锣为信号,凡龟,鳖,鳅鱼皆以名呼之,即浮水面,戴有戏剧面具而舞,舞罢即沉入水底。
然后再是弄影戏——《群仙会》。最后看的是唱转,加舞倌(即是舞蹈表演)。
慕容辞不紧不慢地介绍着:“上面唱曲儿的是北冥国唱曲唱的最好的官妓。“聘婷秀媚,桃脸樱唇。玉指纤纤,秋波滴溜,歌喉婉转,道是字正腔圆,令人侧耳听之不厌。””
“好啊,看来你是没少去听人家唱曲儿了,难怪对人家如此了解呢。”若涵嗔怒道。
“我是不爱听曲儿的,只是有时同人谈生意不得以约在乐坊罢了,再者说,这上头唱曲儿的人北冥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就算是黄口小儿,深闺少女,八旬老人也略有耳闻。”
“那好,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儿,以后不许再约到乐坊以及女子多的地方去谈生意,拉钩。。。”说完若涵伸出了小拇指。“拉钩上吊100年不许变。”
“我竟不知道原来娘子心里是如此的在意我,为夫甚是欣慰呀!”某人说完便将若涵搂进怀中。
“谁在意你了,我只是…只是没心思去斗小三。”若涵在心里说道。
“阿辞,你瞧那个领舞的姑娘,好美呀!”若涵指着台上翩翩起舞的女子,身形窈窕婀娜,气质脱俗,虽然脸上照着一面帕子,可眉眼之间却是无法遮掩的美。舞毕,她往这边颔首点了点头,若涵觉得那是过来的视线并不是在自己的身上,而是在身旁的慕容辞身上,没想到某人居然当她是空气也向对方点了点头。
“慕容辞你可认识那台上领舞的美女啊?”
“不认得。”慕容辞坦诚的回答。
“说不认识,不认识。你骗鬼呢?你们俩刚刚还眼神交流来着。当我是死的。”若涵说着还用手指比划着。“快老实交代,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在哪认识的?”
“今日此时此刻在此地认识。而且还是娘子你叫我瞧的。向来只听过她的芳名,还没见过真人呢,今日可是一饱眼福啊。”
“真的,以后你要是再敢瞧别的姑娘,我便,我便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看你以后还怎么看别的姑娘。哼!╯^╰”若涵凶巴巴的说道。
“娘子这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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