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同冬霜说的那样,从她来伏莘宫后没几日,李公公就来了。说是解除了我的禁足。而我继续居伏莘宫主殿,暂理伏莘宫的事务,我倒是对于这些不甚在意。
我解禁后第一个来拜访的就是白更衣,白更衣看上去没有了以前的气势,如今的白更衣唯唯诺诺的。
若非是以前见过白更衣长什么样子,我倒是该怀疑这不是真的白更衣。
经历了那么多,她原本娇纵的性子也收敛了不少,见着我都是尊尊敬敬的行了礼。
“妾见过娘娘。”
“起来吧。”我走到她旁边,想要伸手去扶她,却被她躲了过去。
“娘娘不必如此。”白更衣起身后往后退了几步,而后抬起头看向我。
白更衣的脸色明显很苍白,只见她一只手捂着嘴,而后发出了几声微弱的咳嗽声,脸色更显的苍白。
我皱了皱眉头,看了眼冬霜,又看向白更衣,“怎的没请个太医来瞧瞧?荷澄,你去一趟太医院请个太医来。”
“多谢娘娘好意,只是些小毛病,过几日就好了。”白更衣拦住了荷澄的去路,缓了一会儿这才开口道。
“你没理由拒绝。”我一字一句的说出这句话,说完后我就后悔了,但是收回这话也是不可能了。
“你这是还在恨我当初将你带出了掖庭吗?”白更衣愣了一下,将手放了下来,“也是,你也应该怪我,只是没想到如今再次站在一起,你是受宠的宠妃,而我只是被遗弃的棋子。”
白更衣突然笑出声来,“想当初在太子府那会儿,我受尽了宠爱,可如今我这般境地,很搞笑是不是。”
“白更衣……”我尝试着想要拦住她继续说下去,可是白更衣突然安静下来。
“娘娘不用说了,如今您是水涨船高,身后还有个荣国公府,而我如今能靠的只有我自己。”
“我不怪你……”我打断白更衣的话,扪心自问,我好像从来没有怪过白更衣,也不清楚我到底想要什么。
“你……”
“不管以前如何,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主子,太医来了。”荷澄的声音适时的响起,我看了眼前来的太医,我皱了皱眉头。
“奴婢去太医院去请太医,容予公子刚好也在,就跟着来了。”荷澄诺诺的,生怕我会骂她似的。
自从知道容予是皇上同父异母的兄弟,却屈居于太医院做个太医,我就感觉心慌慌的不安。
“微臣给景贵嫔,白更衣请安。”为首的太医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容予则是跟在后面一同行了礼。
“给白更衣瞧瞧,可有大碍。”
“是。”
我正准备离开,却被容予喊住,“娘娘可否留步,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我看了一眼一旁给白更衣诊治的太医,发现这个太医像是没听到这边对话般。容予又开口,“张太医是在下交好。”
我总感觉今日之事,应当不是巧合,但是又说不上来,今的容予同前几次瞧见的似乎有些不一样。
我点了点头,示意容予跟着去了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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