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日子皇上倒是来了清芷轩几次,每次都是坐了会儿便着急离开了。而每次皇上这么急匆匆的离开的原因不外乎是因为楚贵嫔。
这一天天的,只要皇上去了哪个宫里,便嚷着肚子疼,头疼,这治病可不就应该是太医的事,可到楚贵嫔那里就成了皇上的事。
楚贵嫔本就与皇上是青梅竹马,虽说幼时被人拐走,如今也平安回来了,再凭借这腹中的胎儿,这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可真是水涨船高。
去年这会儿我还在御花园照料奇花,也不知道那朵沾染了一滴我的血的纯白色的花现在如何了。
我唤来了荷澄与扶烟,“今日去御花园瞧瞧吧,去年进贡的花可还在御花园?”
荷澄摇了摇头,但是扶烟却是打开了话匣子,“去年进贡的花确实还是御花园,最为独特的还是靠墙角的那朵白里透红的花,奴婢也不知那花叫什么,但是,很好看就是了。”
“墙角白里透红的……”我呢喃着,我记得当时被我不小心沾染血的那朵花并未在墙角。“扶烟,你可见到过那花?”
扶烟挠了挠脑袋,“奴婢来小主这里前就是照料御花园的花的宫女,自然是见过。”
我激动的站起身来,“那今日便去御花园瞧瞧吧。”
还未走进御花园,便听见御花园那边传来吵闹的声音,我停了脚步,转头看向扶烟,扶烟点了点头便朝吵闹声那边走去。
不消一会儿,扶烟便回来了,在我耳旁轻声说道,“是楚贵嫔和舒常在在那边。”
我翻找了一番我的记忆,这舒常在不就是前阵子因为楚贵嫔而被降了位份那位。
“娘娘,您流血了……”
一个宫女惊呼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心底咯噔一下。
“荷澄,我们赶紧离开这里。”我瞧了瞧四周并没有其他人,拉着荷澄扶烟便朝着来时的方向离开。
荷澄却是拉住了我,小声在我耳畔说着,“小主,您这样会惹起嫌疑的。”
我停下来又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经过,微微松了口气,这才赶紧的离开了御花园。
第二日,玉兰小筑就传出消息,说是楚贵嫔流产了,而楚贵嫔身边的宫女硬说是舒常在推了楚贵嫔,本来楚贵嫔怀孕也才两个月,这胎儿本就未稳,倒也确实可能会出事。
而舒常在却执意说不是她。但是传到众人耳里的话又是一番说法,都说是舒常在因为楚贵嫔一事被降了位份,或多或少对楚贵嫔有恨意,所以就趁机推了楚贵嫔。
楚贵嫔如今正在风头上,皇上自然是护着些,可这舒常在便没有那么好运了,成了这皇上登基以来第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后妃。
虽说这舒常在的父亲是三品武将,但是楚贵嫔的父亲却是安平侯,得罪不起,只能吃哑巴亏。
就算三品武将又如何,依旧得给安平侯个面子,况且还是害得楚贵嫔流产,这事更不好说去了。
这件事还是由贵妃协理的,皇后娘娘最近待在凤仪宫,就连众位妃嫔的晨安都免了。
而贤妃宫中也是备好了产婆和奶娘,估摸着下个月便要生了。
不过这些倒是和我并没有多大关系,后来我去瞧了那朵花,红白相映,长得比原先更盛,也不知是照料的精细了些还是怎的。
舒常在被贬为庶人后,宫里又安静下来,就连楚贵嫔也一直待在玉兰小筑,倒是楚贵嫔身边的宫女出入玉兰小筑的次数较多,也不知是去干什么了。
不过我听荷澄说,梅嫔倒是最近经常去贵妃宫里。太后允了梅嫔协助贵妃管理事务,倒也没人过多关注。
毕竟如今皇后怀着身孕,自是无法顾及后宫的事,一切都挺正常,但又感觉这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皇上最近去玉兰小筑的次数又少了许多,而楚贵嫔因此流产被晋封了昭仪,如今离主位也是一步之差了。
不过私下里还有人说楚贵嫔是假孕,并非真的怀孕,而舒常在只是个契机罢了,至于真相如何也无人去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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