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遥:夏侯安!
张雪遥怒气冲冲地来到前厅。
自她踏入这个门的第一步起,夏侯安顿时觉得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开始颤抖起来。
夏侯安:小的在……
夏侯安不安地探出小脑袋,弱弱地问。
夏侯安:啥事儿夫人?
张雪遥:姓夏的,昨夜干什么去了?
夏侯安:昨…夜…
夏侯安:操练去了……
夏侯安越说越小声……
张雪遥:呵呵…
张雪遥:操练?
夏侯安:嗯……
张雪遥:在哪儿操练的?
夏侯安:城北一区……
张雪遥:嗯?
夏侯安的目光一接触到张雪遥的脸,顿时不安地闪烁了一下。
本来想好的说辞突然全盘瓦解,下意识地就口吐真言——
夏侯安:云来歌舞厅……
夏侯安:呵呵…
张雪遥:姓夏的!操练操到歌舞厅去了?
张雪遥未等夏侯安说完,直接顺手拿起茶杯朝他扔了过去。
扔的还是夏侯安最宝贝的舶来鎏金纹富贵杯……
夏侯安:你!
听到落地后清脆的声音,夏侯安只觉心头一颤。
夏侯安怔怔地盯着随了一地的宝贝,仿佛在嘲笑他,自己的心也跟着它们碎了一地。
这套矜贵的茶具,是夏侯安大费周章托人在黑市拍回来的,平日里用都不舍得用,当做摆设也觉得是暴殄天物。
他突然听到他的富贵杯在悲鸣,在求救,在控诉眼前女人的恶行。
正当夏侯安俯身打算挽救它们一下时,张雪遥的一个鼻音从他的头顶上方传来,夏侯安伸出的手不禁抖了抖,颤巍巍地缩了回去。
夏侯安顿时燃起满腔怒火!
夏侯安鼓起勇气恶狠狠地瞪了眼前的恶女人一眼,大步流星地跨出了门。
天理难容啊!
想当初夏老将军恶狠狠地再三警告夏侯安绝对不许欺负夏家的媳妇儿,夏侯安只觉得心里一片委屈。
夏侯安:这到底…谁欺负谁啊…
我堂堂白军少将,怎么就被那女人吃得死死的?
越想越气,夏侯安只好找人去发泄了——
夏侯安:方毅!你这龟孙子死哪去了?
“安爷、小的一直都在守岗啊…”
夏侯安:哦?谁叫你守的?
“您……”
夏侯安:怎么可能?我不是叫你去跟着夫人报告她的一举一动给你安爷我吗?
“我……”
夏侯安:拿三匣子弹去一区,今晚全员加训。
夏侯安:得好好罚罚你们这群玩忽职守的孙子……
“……”
跟踪夫人,比起守岗,哪个更玩忽职守?
方毅默不作声,他知道,自家安爷从来无道理可讲。
“是!”
“……安爷,今天练啥靶子?”
方毅弱弱地问,要知道,夏侯安总有不同的法子折磨他们。
夏侯安思量了半晌,突然咧嘴一笑——
方毅看到自家少将在贼笑,那贱兮兮的模样,像极了之前夏侯安给下属们模仿倭军看到花姑娘的样子。
方毅心里凉了半截,一股不详的预感袭来——
夏侯安:树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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