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陵放了萧渝回萧家,除了每月的那两天是皇帝要求的要去宫中之外,萧渝对亓陵越来越冷漠,每天下了朝就回萧家,对着亓陵更是无话可说,即便是亓陵对着萧渝吧啦了好一会儿,萧渝也是看着他,亓陵看他这样也就不再说什么,就只是默默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你是诓朕的么?为什么朕用了你的法子,阿渝对朕比之前更冷漠了”
亓陵瞪着李茹雪,气愤道
“陛下冤枉,臣女的没有欺骗皇上”
“最好没有”
“陛下,臣女这法子任何一个女子都会有所触动的”
“他不是女子”
李茹雪听他这样说,惊讶了一番,皇帝陛下喜欢…,其实这事在大陵朝也不是没有,先帝也立了男妃,这两年大陵民风开明,也有不少世家子弟娶男妻的。
“这…如果是男子的话,那陛下可许他高官再……”
亓陵听见他这样说顿时怒了,这个女人分明就是骗他,如果阿渝在乎这些,那他封他为大陵唯一一个异性王爷,这还不够吗?亓陵掐着她的脖子,眼中没有任何感情,平静的说
“你最好提些可靠的意见,不要试图挑战站朕的耐心,如果半年后他心里还不能有朕,你的死期就到了”
李茹雪被亓陵掐的上气不接下气,泪水从眼眶涌了出来,就在快要气绝那一刻,亓陵放开了她。
“咳咳咳……,是,臣女明白了”
“陛下,如先前的法子不行的话,您可以试着冷落他几天……”
“你说什么?”
亓陵听着这话就来气,自己每天凑上去阿渝都不理自己,如若再冷落他,那他怎么可能还有机会。
“陛下请听臣女说完,凡天下男女,对自己所拥有的都是嗤之以鼻,反而对到不得的蠢蠢欲动,如果陛下冷落他几日,那他肯定会主动靠近陛下的”
亓陵听她这样说将信将疑,前几日听了她的话,阿渝是有那么一刻像从前那样,可是后来不知为何又……罢了,如今也没办法了。
最近这几月亓陵没有宣萧渝进宫,萧渝感觉他渐渐疏远自己了,这让萧渝神清气爽,没有亓陵无尽的羞辱,他做事的劲头都好了一大截,每天对着萧府的下人都是和颜悦色。
亓陵最近派他整治一场贪污案,是刘段郡公家中的独子,凭着自己是刘府世子,就无所顾忌,萧渝查明事情原委,就将刘段压入大牢。
“刘段,你在京中以及各郡私自开设赌坊,逼得多少人家家破人亡,卖妻卖子,你如此行事,怎么对得起你祖上的荫封?”
“呵…你有什么脸来教训我,我怎么做是我自己的事,我爹每天就是守着那一套顽固的思想,不知变通,我圈点钱怎么了?你去京中看看,有哪一家是干净的”
“死到临头还要攀扯他人。”
“哼!我攀扯?摄政王您难道不是么?不~不应该这样说,王爷您是靠着自己的身体向上爬的,和我这中小人物可不一样。”
“你……”
“我?难道我说错了?全京城的世家子弟都知道,陛下在前段时间日日召王爷陪伴圣驾,在别人眼中,王爷可能是勤政爱民,替陛下分忧,可在我看来,王爷您不过是陛下豢养的一只鸟而已,和我比您的手段更让人不耻。”
“哼!再怎么说本王还是大陵的唯一一个异性王爷,手段再怎么不耻我也稳做王位,你私开赌坊,牵扯数条人命,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逃过这一劫,不过有我在,你休想这么简单就了事”
刘段看着他着他,就像看尸体一样的眼神开始慌了
“你敢,我父亲是郡公,是助皇帝陛下得到皇位的人,你休想动我一根手指头”
“哼”
萧渝看着他,到如今还死不悔改,妄图凭借父亲的荫蔽逃过一劫,简直痴心妄想。
出了大牢,萧渝刚提着的那一口气,顿时泄了下来,刚才刘段说得没错,自己和他有什么两样呢?不,自己比刘段还恶心,他至少不会出卖肉体。
萧渝看着天空上那一轮太阳,感觉他特别刺眼,像霖哥哥一样,那样的遥不可及,明明是近在咫尺的人,自己在这条路上却越走越远,所幸亓陵现在没有逼迫自己,不然他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撑到萧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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