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你不来当警察可惜了,快点说!”
白幼宁:“姐~你看他…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白幼宁看着乔楚生严肃脸赶紧说了起来,心里想着幸亏姐姐在,要不然‘尸骨无存’,这个男人很危险。
随后才知道陈广之滥赌成性,欠下大笔赌债,也无心再雕刻,而且昨天是陈广之恩师一周年的忌日。
苏念“恩师…的惩戒?”
白幼宁:“嗯呢,多么好的噱头。”
苏念(白眼)“白幼宁,你出息了!”
白幼宁:“姐~这一片稿子,报纸能多卖三万。”
乔楚生:“你要是在大公报,稿件会咋写?”
白幼宁:“刻瓷师含恨归天,国技面临失传境地,望政府加大力度,扶持传统工艺!”
乔楚生:“申报呢?”
白幼宁:“这还不简单?长三堂子屡发命案,租界治安严重恶化,呼吁有关当局,尽快取缔青楼,还上海滩一片净土。”
乔楚生:“你还是在新月日报好好呆着吧,那儿确实更适合你。”
路垚:“苏念,你发现了什么没有?”
苏念(笑了笑)“我?”
苏念“嗯…他额头上的‘孽’字很工整。”
路垚:“对喽!小而精妙,并非一刀划成,而是点状成线,一般刀具很难做到,只有刻瓷师专用的细小钻头的刻刀可以。”
随后吃饱喝足后,探案三人组决定明天去长三堂再好好看看。
晨起,苏念就被白幼宁拉了起来,少女刚醒来的娇憨都在脸上,看着面前穿戴整齐的白幼宁,苏念深深得感觉到头疼,这小祖宗。
白幼宁:“姐~别睡了,你说你这大好时光不都浪费了嘛。”
苏念(赶忙躺下)“我觉得我坐起来最浪费。”
白幼宁:“姐~姐~”
白幼宁最牛的一点不是打听消息,是粘苏念,还能粘的苏念一点儿脾气也没有。
是的,苏念最终还是跟着白幼宁,当然还有路垚,三个人去了长三堂。
泥水里掩盖着一条晾衣绳,瑶琴解释是晾衣绳掉下去压出来的。紧接着苏念拿着瑶琴给的瓜子磕了起来,欢乐的看着面前两人为了案子不断的拌嘴。
白幼宁认定凶手是顺着绳子逃跑,所以没有留下脚印。
路垚:“这绳子挂多了衣服都能掉下来,更何况是个人,你还是歇歇吧。”
白幼宁:“赌一把?我要是能过去,你说怎么样?”
路垚:“就赌你的香奈儿手袋,我要是输了,我卧室书柜上的那些东西,你随便挑一样。”
路垚:“要不算了,万一把就摔了,你爹还不得活吃了我。”
苏念“白幼宁!白幼宁你给我撒手!”
苏念收了兴致赶紧把手里的瓜子扔在一边,拽着白幼宁抛给了路垚。
苏念“几斤几两啊,就这么上去!”
白幼宁:“姐!”
白幼宁:“说好的不说的嘛。”
苏念(白眼)“我来,你俩靠边站。”
白幼宁这边还没有拉上苏念,苏念就像鲤鱼一样活灵活现的直接窜了起来。
白幼宁:“姐!你小心点!”
苏念“知道了。”
白幼宁赶忙掐住路垚的腰,咬牙切齿的笑着。
路垚:“我好像知道了不得了的秘密。”
白幼宁:“你要是敢把我体重说出去,你就完了!”
路垚呼叫着闪开,对着白幼宁似笑非笑的说。
路垚:“我感觉你姐有事,咱俩都得完!”
乔楚生:“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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