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阿娇身旁的双惜 ,才认出了阿娇的身份。
她小心翼翼地询问着:“是翁主吗?”这么多年不见,那个从小陪伴着长大的翁主如今已经长成这般模样,从女孩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女子。
“香墨,是我,我和双惜回来了!”
香墨脸上露出欢喜来,也顾不上原本要做的事儿,拿着阿娇的手从全身仔仔细细检查了个遍,直到发现自己的行为不妥后,方才放开手,端庄的行了该行的礼后才道:“翁主,你总算回来了,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长公主和侯爷日思夜想,盼望着翁主能回来,奴婢们亦是如此……”
剩下的话她没有说出来,她是阿娇贴身伺候的婢女,这些年并未在阿娇身侧,在府里的这些年内,也让她从原本的天真浪漫,逐渐变得成熟稳重了,应该说进一步认清了自己的地位。
从前翁主不把她们当下人看,是心善,并不代表她们做奴婢的可以随意和主子玩笑。
阿娇听到这话心中百感交集,当初自己执意要离开京都,虽然一切都安排妥当,但是唯一担心的便是香墨她们,怕她们因为自己的离开而受到母亲的责罚。
“我走后,母亲可有为难你们?”
香墨笑了笑:“翁主说哪里的话,公主是个明事理的人,怎么会为难我们呢?”
阿娇点了点头,放心下来。
………
“母亲,阿娇回来了,女儿不孝,离开家几年,劳母亲挂念!”
馆陶见到几年不见的女儿,神色激动,她的女儿,离开京都几年,不曾想她们母女二人再见之时,阿娇却将近及笄之年,女子及笄之后,便要嫁人,她们母女二人相处的日子不过短短须臾。
“我的阿娇,这些年你去了哪里,你皇帝舅舅派去的人一无所获,我也多次派人找你……”馆陶神色动容,任谁一看都不会怀疑她对阿娇的真心。
“母亲不必忧心,阿娇不过去临江看望嫂嫂,小住了几年,母亲也知道,在我心中对荣哥哥始终有亏欠!”阿娇解释道,至于和陆曜的事,她想了片刻只能瞒下,她与陆曜的事越少人知道,陆曜便越安全。
况且母亲试权利如首位,定是不同意她与陆曜有半分的牵连。一旦知晓陆曜的存在,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馆陶见阿娇面不改色的说出谎话,眼角的神色暗了暗。
陆曜,到底是何方神圣,值得她的阿娇不远千里跑去淮南,如今对于他,更是连只言片语也不愿向她这个母亲谈起。
不管他是何方神圣,她的阿娇只能如她所愿嫁给刘彻,成为至高无上的皇后,而不是嫁给江湖匹夫,草草一生。她曾经所拥有的悲剧,绝不可能在她的女儿身上重演。
馆陶点了点头,半点没有责怪,抚了抚着阿娇的头发:“阿娇,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吧,母亲永远支持你,没有你音讯的这几年里,母亲心如刀割,若你下次要在府里待腻了,告诉母亲,母亲亲自找人护送你出去可好?你可知你离开的这几年里,你外祖母有多思念你,身体越发虚弱,你休整好之后,进个宫,看看你外祖母。”
阿娇一一应下,心中又是愧疚,又是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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