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你们好,自我介绍一下,我跟伊丽莎白在埃及就认识了,我俩就是一对欢喜冤家。
哦!忘了,我是图坦,埃及大贵族—阿鲁巴斯大人独子(嫡长子),她即位时期的第一大将军是也。
当然了,第一大将军也不是说说就当上了,作为她的异性好友,有幸同她去军营里历练。
以前从未在宫廷宴会见过她,偶然一次机会,她打翻二楼台上的盛果酒大缸,浸染我雪白长袍。
在受封晚宴上,我这才得知她是塞提法老的女儿,受封的主角。
受封晚宴过去两天,迫不及待送她条项链,思前想后交给自己的侍卫(跟班)—小泽办,他挺机灵,相信这差事他能办得妥妥、稳稳的。
经挑细选的护身符她很喜欢,既然已是她的,她想佩戴在哪儿无所谓,只要她喜欢。
一来二去也就熟识了,她端着凉茶不注意,仰面一倒,手中茶壶飞了出去,我左手接茶壶,右手扶住她,她夸我是不是练过,趁着夸我的功夫还调戏我一番,温热的呼吸措不及防喷洒在我的脸颊,女儿家独有的清香迎面而来,大脑一片空白,屏息凝神只留下心脏猛烈撞击几秒再次恢复正常,我看痴了,不争气得红了脸,极力用言语掩饰自己脸红的事实,于是,一杯一杯的猛灌凉茶,希望她转移注意力,别老是死死盯着自己瞧,希望落空,遭她调侃:你这哪是喝凉茶,分明就是灌凉茶嘛!找个由头离开。
我每日行踪全被小泽透露给母亲,一提到伊丽莎白是塞提法老的女儿,母亲两眼冒着金光,我知道母亲动心了,动了不该有的念头,她想让我做驸马,这样她就能在上流贵妇圈狠狠炫耀一把,攀上伊丽莎白这高枝儿,等于享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我是想和她在一起,要的不是驸马、不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是她这个人,母亲说的这些不就跟倒插门、吃软饭差不多,还想一步登天,百年之后继承王位,母亲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人家是给女儿铺好登王位的路,您让我凑什么热闹。
说是邀伊丽莎白到家做客,实际上是把她说动,好让法老立即赐婚,您真把人家当傻瓜啦!人家是储君,内定王位继承人选,不好哄骗,几句话就把您说得哑口无言。
年少轻狂不懂事,仗着自己的贵族出身到处闯祸,每次都是你替我解围我,更甚得是我得罪你父王,被判十日处死,我父亲去求你父王无济于事,十日后处决的日子到了,你父王赐予你先王佩剑,就地将我处决,我听不到大祭司托维大人与母亲的争吵,只知道你手持着剑离我越来越近……
我火急火燎赶过来,连口茶都未喝,你脑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不知实情硬要揭下看,揭下一圈圈纱布,你额头的伤我不忍直视,用刮药挖些药膏轻轻涂抹在你伤口,动作既小心又轻柔,生怕弄疼你。引诱那个二百五(天文教书的)上套成功,你开心,我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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