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
到了葬礼出殡的日期,长子王一臣托着王老爷子的灵位,走在最前面,二子王一博和三子王俊凯立于两旁。
所有人的头髻发带都换成了统一的白色,一切从白,除了立在正中央运行着的棺椁。成了这片白色里的突兀。
柩车被围在了中间,王家的亲友还有同根血亲,时时都能传来颤 抖的哭声,悲伤的上气不接下气,被随行的仆人搀扶着。
不一会儿又刮起风来,雪雨不住地刺痛,击打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惯性的用衣袖遮挡,撒落在地上的纸银钱,顿时被吹卷起来,飘落满天。
没有功力的平常人,脚跟抓不住地的往后退了好几步。肖战亦是如此,后退了好几步,
“这风,怎么吹这么大啊,真是怪哉。”
“是啊,快要站不稳。”
王一博侧头朝他这边注意了一下,随即又转过了头去,王俊凯转头望了一下,又转正头看了一眼眉头紧锁的王一博。
渐渐的风小了,众人也扶正了身体,肖战的脸色很奇怪,满额头的细汗珠,颈涂抹的掩面脂粉,也像脱了妆一样的卸下了不少,露出来的不是正常的皮肤。而是像是冰面破碎的裂痕一样,淡红色细痕。
三四个时辰之后,灵柩护送到了安葬地,开始最后的安葬送行仪式,灵柩缓缓放入已凿好多时的黄土墓穴中。
肖战静静的看着,眼神归于平淡,人死如灯灭,王老爷终年还会有送灵人,亲友血亲相送,终归已经不负来这人世一趟了。
反观自己,一无所有,等待他的,估计也就是渡过奈河忘川,那桥边亲手给他递上用处忘却前尘的孟婆汤的孟婆了吧。
看着棺木下葬掩土之后,肖战慢慢的从人群里脱身,少了一个人并不难,尤其像他这样无关紧要的人呢?
王老爷故世之后,也就没有再留下来的意义。
踏进树林里,大雪已经完全覆盖住了原来的路,肖战已经支撑不住,脚步开始蹒跚跌撞起来,脖颈上蔓延的红痕已经不受遮挡的显露了出来,急需一个支撑点,他立马伸手靠在了一棵树旁,弓着身体。
脚下的雪地上,慢慢的滴现出了好几朵红梅花,肖战用手触碰了一下,指间顷刻间就被湿润了。
喉咙里也涌出了一股子腥甜,从他的紧抿的唇角边溢了出来,强势打开,血流如注的从口鼻涌出来。
肖战回想起了师父警告怒骂他的话。
“你想脱离我的掌控?!那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不要忘记了,你身上的血蛊,只有我一个人能解,没有我给你的解药,不出一年,你就会血竭而亡!”
肖战(敌国间谍)“原来……血蛊所谓的血竭,是这个意思啊……”
原来所谓的血竭就是血液从身体里流尽,今天日子挺好的,雪葬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的。
王一博(将军):“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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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用的倒叙,现在看不懂这些,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那就一直看下去,后面一个个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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