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是个明面上管事的,手段不够的新人还能镇镇,那老狐狸,斗得过的勉强管了,压不住的便是求霍锦惜暗暗的帮了忙。
这些年九门还算是挺安定的,至少还没有人能在霍锦惜的手底下折腾。
看着是张日山,实际山是霍锦惜费劲心思聚着这盘子散沙,九门才没有没落的厉害。汪家人和它的渗透才没有那般的明目张胆。
自己感觉已经不是自己了,霍锦惜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她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没给自己做过多少事,所谓的,全是九门。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张大佛爷当年的苦楚,她尝到了,说不出的感觉。
她,是佛爷和解九爷的结合体罢了,掌权者为佛爷,承担九门的责任。谋局者为九爷,算计着所有人进局,任何一个地方的纰漏,都能要了九门的命。
霍锦惜擅自改了当年的局,她的直觉和预感,吴邪,不只是能拖住汪家,他,能成大事。
解雨臣,他是九门的后手,霍锦惜从不安排他,可如果吴邪折了,他就不得不承担起九门。
这些年对小花的爱,她承认,有利用。有愧疚,有九爷托付的责任。
总说对不起谁谁,可她对得起谁?她无愧九门,无愧张家,无愧终极。却愧对九门里的每个人。
吴邪啊……不要让我们失望。
年过后收总账,每年这时候啊,肯定闹乱子。
张日山一人应付不来,把老狐狸们的事情像往年那样给了她。说来也好笑,两人欢喜冤家,谁也没少给谁下绊子,可到了九门的事情,又一块帮扶。
老狐狸们素来不会为了贪两个钱而丢了命,一听她要整顿,兔子般的把账都送过来了。
阎王爷今年在九门洗了洗牌,各大势力重新划分,九门暗中也少了一小批人,没办法,谁让汪家找死?
收拾好了挥挥手给张日山送过去,省的他一趟一趟跟兔子一样催。
吴二白前两天来了北京,向她下了帖子,今儿难的没事,见一见也行。
琼落关是个茶楼,不走货,谈生意或者喝茶。
好的雅间里所用的东西不比新月饭店包间的差,茶具是上好的羊脂玉,茶汤飘在空中,空气中染上淡淡的香味。
吴二白想向她讨教两招,摆了棋盘,温润的和田玉子柔转在白皙的手指上,白子透着光,棋盘上也是散着柔和的光泽,那材质,寻常人也是摸不透的。
吴家二爷擅长破局,和他下棋总想起九爷,他愿设局,跟九爷下棋下多了,她设局的本领都练出来了。
本是想着逼他设局,可却想着试试他的斤两,白子流转,她开始设局,看看吴家二爷的深浅。
棋逢对手,吴二爷来了兴致,这一局下了半天多,黑子被逼的已经无力回天,随着白子的落下,不得不认了输。
吴二白承认,他尽了全力,额头上都冒了点点细汗,他抬头看了眼对面的人,女人依旧是如同开始般的状态,似乎这不是一场费力的棋局,而是些小孩子般的打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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