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锦惜有意识时,第一件事就是咬舌,被抓到的下场是很惨的……
连嘴里都被塞的满满的布片……
“啪”
一巴掌把她抽的七荤八素,她被吊着的身体打的剧烈晃动,她头后仰过去,眼睛直冒金星。
头发又被薅住,恶魔靠在她耳边缓声说着
“霍锦惜……你别想死”
她木讷吐出嘴里的咸腥恶心的布片,上下牙狠狠的咬向舌头,却被他扣住下巴。
“咔嚓”一声,张启山手中不断施加压力,在一阵牙酸的骨头磨合声中,硬生生的把她的下巴掰到脱臼。
“唔呜”她急促的吸气,闭着的眼睛顿时睁开,泪眼蒙蒙,额头鼻尖脖颈都冒出细密的汗珠,手想要捂嘴却硬生生被张启山钳制,连呜咽都不行,手指连骨节抓到都泛白。
一旁传来嘶哑的怒吼,张起灵被一群人拿链子死死的捆上,能活动,但是范围有限,怎么都到不了这边。
“还想出去吗?”
霍锦惜那干裂的唇翕动了几下,张启山看懂了,他刺耳的笑声贯穿在场所有人的耳朵。
“好妹妹,你要尊重哥哥,不能骂我,这么难听的话,不是大家闺秀之举。”
又是“咔嚓”的一声,这次声音倒是清脆的紧,她的下巴复位了,痛的她就算是吊在铁链上帝蜷缩起来,链子被拽的铮铮作响,眼睛瞪的都要凸出来了,满脸细密的汗珠。
“疼?你不会再疼了……看看,认识吗?”
张启山从军医手里结果一针药剂,摆在霍锦惜眼前。
“哦,忘了,你说不了,那我告诉你吧”
“它叫海洛因,是吗啡的衍生,毒性是它的五倍。”
“我知道你因为伤打过吗啡,那对你起不了什么作用。”
“不知道它?行不行”
军医拿着酒精棉擦拭着白皙的皮肤,她竭力反抗,哪怕是吊着,也要绞死他。
“张、启、山!”
因为极致愤怒而语无伦次,她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齿叫他的名字,恨意溢出了骨子。
“妹妹,我可不知道,以后……你还能不能这样硬气。”
手臂皮肤的微微刺痛,内心怒火旺盛,她一遍一遍的看着这个恶魔,把他的模样,刻进了骨头。
“这东西,以后瘾头可比吗啡还大……”
军医惋惜的说道,可惜了,如此好的一个美人。
张启山带着他的人走了,把霍锦惜和张起灵关在了一起。
就算把她俩分开也于事无补,如此,还不如关在一起,省心省力。
下一阶段,需要霍锦惜自愿接受麒麟血,否则,把张起灵抽干了都没用。
牢房内,张起灵靠坐在墙角,脏兮兮的脸和头发被他梳理着,他赤裸着上身,身上唯一一件没有破洞的衣服披在昏迷的霍锦惜身上。
小屋子里面黑,两张床,一个洗手间。连桌子都没有。
他俩脚上都栓了一个链子,张起灵的手身子也拴上一个链子。
他摸了摸,不是铁的,他挣不开。
霍锦惜只是昏迷,时不时的低声抽咽,肌肉经常性痉挛,有时发烧,她在适应身体……
床上连基本的垫子都没有,还不如说是个木板,为了适应她的温度,屋里冷的冻人,张起灵蜷缩起身体,静静的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应该得有三顿饭。
他听到身边传来一声细碎的呢喃声,霍锦惜的意识恢复了一点。
霍锦惜“张起灵……”
霍锦惜“什么时候?”
他伸出三根手指,比划了比划。
三顿饭了……霍锦惜爬起来,锁链被扯动,发出沉重的碰撞声,她打量了周围的环境,心中更添了几分怅然。
霍锦惜“接下来……就是麒麟血入体了,我该怎么办?”
张起灵:“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接受,你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不知道。”
霍锦惜“他把二月控制住了,以此要挟我,我定是不能接受麒麟血的,否则,他一定会被折磨的更惨。”
张起灵:“你还是注意一下你自己吧,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折磨你的机会。”
张起灵:“不接受血脉,把它刻在你的心里,用一切去抵制它,才能撑过最艰难的时候。”
霍锦惜“多谢”
她点头,把身上衣服叠了叠,拖着沉重的脚链,放到张起灵的床上。
两人都是有身份的,无论何种境况,也会尽力保持礼仪,这是刻在骨子里的教养。
——。
狱卒总是折磨她
连着半月很守时的针剂,从那天开始,便晚一刻钟或半刻钟才打。
张起灵知道,这会是她最难熬的时候。
狱卒爱看她抽搐,难受到以头抢地的痛苦,所以故意迟了会送来,在门口听她抽咽和断续不成音调的呢喃。
若张起灵出手教训,第二天的针剂恐怕还要再晚半刻钟。
要到点了,在第二顿饭后的半个时辰,霍锦惜惧怕这个时刻。
张起灵听到了身边的动静,她突然身体痉挛,猛地蜷缩起来,把头埋进自己的颈窝,手抱着头,浑身一直颤抖。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是什么滋味
骨头好像被一节节敲碎了一般疼痛,身上好像抽筋拔骨一样绵软无力,鼻腔和眼睛涕泪交加,她捂住,不想面对这样的自己。
经过数次折磨,原来好看的指甲已经断掉,手指死死的掐住胳膊上的皮肉,在那旁边,还有数不清的青青紫紫。
“给我……药……给我……”
胃里干呕,她跌撞的爬下床,想去那卫生间,却被沉重的铁链绊倒,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为防止呕吐,她第二顿饭食都是不食用的,只是干呕的趴在地上吐酸水,话语已经语无伦次。
张起灵下床,站起,抱起她,把呕吐物擦干净,放到床上。
她的反应逐渐的大,从最开始的哆嗦变成用头撞墙,撞的头破血流,有时张起灵觉得,这时候,还不如让她死的痛快点。
“药……打……给我……药”他也只能按住她,不让她去撞墙,失去理智的她总是疯狂的,有时甚至会照着他的胳膊狠狠咬一口,也有时神志不清的抱着他当成二月红痴笑。
她感觉到冷,冷的刺骨,身体的数次痉挛引得血液循环加快,她毫无症状的出着虚汗,麒麟纹身不时显露,冷热交替,生不如死!
内心对那东西的渴望是压不住的,她百般挣扎,如同离了水的鱼一般,甚至都开始窒息。
“动她?你也配?”
“砰”
门被一脚踹开,伴随两声枪响,那两名狱卒血液与脑浆炸开,直直的倒下。
张启山拿着一针试剂,提着食盒,走到床边,冷漠的看着抽搐的霍锦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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