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冷潮的地下。
军装男子一阶一阶的下去,他摘下手套,用钥匙打开左手边的一扇门,冷漠的面色,走进去。
屋内很亮堂,甚至装修还比较精良,中间的沙发上坐着一名女子,轻轻摇晃手中的红酒,只是,屋内的空调开的寒气逼人。
温度甚至接近5℃,那男子进来也打了个寒颤,沙发上的人微微侧头,发现他的存在。
霍锦惜“你晚了五天。”
张启山:“老八……暴毙了。”
张启山眼中闪过一丝悲戚,走到另一个沙发,坐下。
女子睫毛一颤,眼下闪过不可置信,随即闭上眼睛,面色悲痛。
霍锦惜“我想为他……上柱香。”
张启山:“你不可以出去”
霍锦惜“十五年了……你还要囚禁我多久!”
女子神色悲怒,冷声质问
霍锦惜“你以汪家人的身份为借口囚禁我,对外称我失踪,把我关在这暗无天日的鬼地方做实验。”
霍锦惜“张启山,你费心啊——”
张启山:“无论如何,现在看来,实验成功了。”
张启山看向霍锦惜裸露胳膊上的麒麟纹身,轻笑。
霍锦惜“我是混血,你却敢给我纹上麒麟。”
霍锦惜“我是容颜不老,可仅能待在低温环境依赖陨玉粉度日,落得这不人不鬼的模样。”
霍锦惜“这就是你想要的长生?这就是你想要的终极秘密?”
张启山:“寻找长生……非我本意。”
张启山:“三娘,你也不用那么焦虑,毕竟,他也陪着你关着呢。”
霍锦惜“呵……张海客倘若知道你囚禁张起灵,很快就会让你生不如死!”
张启山:“那是张起灵的福气,也不是你的,张家,汪家都不要你,你也是好福气。”
张启山:“汪家意图替代九门,你又有汪家的血脉,可见居心莫测。”
霍锦惜厌恶的瞥了那军装男子一眼,恶心的泼掉高脚杯的红酒。
霍锦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张启山:“你已经被所有人遗忘了……哪怕是二爷,如今也杳无音讯。”
霍锦惜“他是你兄弟,你却把他利用的一干二净……”
霍锦惜“现在,已经无人记得我,下一步,你就要把我的记忆彻底抹除,去帮你做你不能出面的事,成为你的傀儡了吧?”
张启山:“也没那么惨,当时答应张起灵的,只不过是想让你帮九门履行义务罢了。”
张启山:“只是,你现在一直只能呆在低温环境里可不太好。”
自打上次实验,她体温一直很高,纹身都被烧出来了,只能呆在低温环境,服用陨玉粉,保持清醒。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一个最成功的失败实验品。
霍锦惜“是吗?你这么重视是不是因为我是你唯一一个到现在还活着的试验品?”
霍锦惜“你把张起灵那么纯正的血脉再次提纯,注射到那些杂种的身上,你说他们受得了吗?”
张启山:“所以,我认为囚禁你,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霍锦惜属实被他气笑了,她转过身,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
两人之间的气场激烈的交锋,片刻后,她错开眸子,不屑
霍锦惜“张启山,你怕我……”
霍锦惜“你与我对视,那般想赢,是因为你怕我,不敢输了”
霍锦惜“你怕我活着,让你身败名裂,你也怕我死了,让你这十五年的辛苦付之东流。”
霍锦惜“所以,你才会用在陨玉粉里下麻药这么下三滥的招数,把我囚禁于此。”
张启山面色不善,挪开视线,装作若无其事
张启山:“怕你如何?不怕你又如何?你此生,恐怕也只能为我所用了。”
张启山:“你被我囚禁,就是最好的证明。”
霍锦惜“无耻……”
守了长沙城,打了日本兵,盗了张家古楼,最终让张启山给扣下了……真的,价值用完了,就开始过河拆桥了……
张启山:“看看”
张启山丢给她一个东西,她下意识接住,是个摄像机。
打开,里面有一男子,被脚链锁住,趴在地上喏喏出声,声音都是颤抖断续的。
“给……给我……吗啡……给我……”
“啪啦”
霍锦惜手里的高脚杯掉到地上,摔成了碎片。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手开始抖动甚至连眼角都有些抽搐。
她开始认真和不可置信的翻看摄像机,一遍遍仔细的听着声音,目光呆滞,心死如灰。
霍锦惜“张启山!你该死!”
一声厉啸,她怒火冲天,直接扑过去,想要掐死张启山,却因无力直接被他一脚踹开。
霍锦惜飞出将近两米,重重的砸到玻璃碴子上,顿时,后背肩膀鲜血淋漓,她痛苦的蜷缩起身体,手死死扣住地面,身体痉挛抽搐。
霍锦惜“咳咳……咳”
霍锦惜“你……该……咳咳咳……死……”
她喘气,断断续续的说着,军装男子从沙发上起身,毫不怜香惜玉的一脚踩在她腹部,又把她踢到角落。
张启山:“如果你不想让他再痛苦,就好好的服从实验,否则……他的吗啡,就不会准时了。”
呵呵,他们夫妻,算是栽在他张启山手里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霍她一直拒绝继续实验,毕竟现在能让霍锦惜乖乖听话的,也只有二月红了。
霍锦惜“咳咳……咳咳……他是你的……兄弟,且对你有恩,你……竟如此狠心。”
张启山轻易的把地上半死不活的人拽起来,手指掐在她白皙的脖颈,缓声说道
张启山:“只要你乖乖听话,他,暂时是没事的。”
张启山:“而且,吗啡也会按时送达的。”
霍锦惜“张启山——”
张启山:“在——我的好妹妹。”
只有最亲的血缘,做出的实验才最适合他。
霍锦惜终究服软,不得已而受制于人。
她特别想知道为什么汪家没能活活掐死这个孽种!
她的同父同母的好哥哥……
张启山甩下她,掏出一个饭盒,放在茶几上。
张启山:“今儿是冬至,这是红二爷亲手给你包的饺子,吃不吃,由你。”
霍锦惜无言,哪怕跌坐在地上,哪怕身上鲜血淋漓,她依旧直起腰板,还是那般端庄优雅。
张启山:“我觉得你应该好好珍惜,毕竟这是少见没有下麻药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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