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界巡捕房的办案能力一向没有差错,仅半天时间便将樊连成缉拿归案。
乔楚生: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问?
乔四爷靠在询问椅前的桌子边,双腿交叉。
谁料那人确实不怕死的闭上了眼睛,不发一言。
乔楚生:怎么,不说话?
樊连成:我呸!
他看起来丝毫没有认罪的意思,反倒冲乔四爷吐了口唾沫,以示不服气和看不起。
乔楚生:还挺横?
四爷抬起右手摸了摸头发,长叹一口气后一拳甩在樊连成身上。
随之又连给了他几拳,短短几秒就让樊连成鼻青脸肿。
夏聆别急,他不说,我说啊。
听了夏聆胸有成竹打断的话,樊连成倒真有几分好奇,他抬起头,嘴角的血迹挂到下巴处。
夏聆我想,你的作案动机跟变态没什么差别吧?
路垚:嫉妒?
樊连成:我嫉妒?可笑。
夏聆据我所知,朱老头当年是你的教书先生,当时私塾里除了你以外就是后面那几位富家子弟。
夏聆民国第二年,你和他们同时出城,可惜的是最后只有你一个人流落街头。
夏聆嫉妒,说得过去。
夏聆小抿了一口茶,继续娓娓道来。
夏聆第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接下来你就要对你们自家老爷下手了吧?
樊连成:你…
乔楚生:这是怎么知道的?事先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乔四爷歪头看向夏聆,微微轻挑右眉。
路垚:因为关雄起初也是跟他们在一起念书,只不过后来就回家享清福去了。
夏聆是的,我和路垚都在你家的柜子上,看到你吃的抑制住焦虑症的药物。
路垚:麻黄,半头椒,鼓釉。
乔楚生:有嘛?
路垚:你出门都不带的眼睛吗?
夏聆兄弟赶紧认了吧,我们那边还有事儿。
这回估计他的焦虑症又该发作了,他暴躁的用嘴巴撕扯着麻绳。
樊连成:我认!我认……
樊连成:我就是恨他们,明明我有学识有能力,可惜我就是没有家境。
樊连成:凭什么他们飞黄腾达了,我却要低声下气的给他们当奴隶。
樊连成:关雄,他当初下令让我给他当管家,明明就是施舍我。
樊连成:我恨他,我恨他!
乔楚生:闭嘴吧你,萨利姆!
萨利姆:Yes,sir!
乔楚生:拖走吧,口供留一份给夏聆小姐。
夏聆啊?不用了,他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一清二楚了。
夏聆不过,你们俩今天赶紧把东西都准备好,明天就跟我走喽。
乔楚生:行,走吧,吃饭。
乔四爷娴熟的搂过夏聆的肩膀,径直往门外走去。
夏聆抬起右手,轻抚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眸子清细的盯住乔楚生。
夏聆明天咱们就出发,顺便,带你见见我爹?
乔楚生:小生荣幸之至。
乔楚生:三土啊,你们两个人自己回家吧,啊。
路垚:好好好……
路垚向乔楚生伸出手,撇着嘴挑了挑眉。
乔楚生:干嘛?
路垚:给钱啊,坐车不要钱啊?
为了赶快把他打发走,乔楚生从口袋里摸出五块铜板递给他。
他坏笑着伸了伸舌头,无奈摇着头搂走了夏聆。
刚到门口才记起抬起手冲白幼宁说道——
乔楚生:老爷子让你带路三土回家吃饭。
路垚: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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