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及笄之后,苏卿雪仿佛比以前更忙了,除了日常的武功,蛊术医术,她花了更多的时间修习南疆术法,这日晚间,苏卿雪因为午间睡的久了些,半夜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睡不着,突然想起几日前大祭司与他说的“殿下,南疆十六隐卫中隐首会日夜守护您,若是您有需要可以随时传唤,他们不仅是您的护卫,更是您的侍奴”
想到此,苏卿雪突然玩性大发,坐在床上唤道:“影”
苏卿雪话音刚落,房间里就多了一个黑衣人,筱影跪在苏卿雪不远的地方道:“奴才筱影见过主子”
苏卿雪歪着头细细打量着人,和之前见到的妆容一样,玄衣玄裤,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层黑巾蒙面,不露真容,苏卿雪突然有点好奇,想知道这面纱之下的真容是什么样,行动和想法一样快,苏卿雪便伸手要去摘筱影的面巾,还没碰到面纱,手腕传来一阵剧痛,自己被筱影握住了手腕,给拦在了半空中。
筱影在苏卿雪手伸过来时,行动快过思想,下意识地握住了袭来的手,等自己缓过神以后,才发现自己竟拦住了主子的手,一下子煞白了脸,急忙松开,以头触地,颤声道:“奴才该死,求主子重责,奴才该死”
苏卿雪收回了手,揉着已经通红的手腕,冷漠地看着不断磕头的筱影,不一会筱影的磕头就青了。
“噤声,抬头”苏卿雪声音冰冷,显然是不高兴动了怒,苏卿雪是那种你顺着她万事都好,她也温和孩气的很,可一旦有人敢违了她的心意,让她不高兴,她才不管对方是谁,先教训一顿再说。
筱影立刻噤了声不敢再发出任何声响,直起身子微抬起头,让自己的脸离主子近了些,眼神低垂不敢直视主子,自己第一次侍主,就犯了如此大错,真是该死。啪,苏卿雪也没有摘掉筱影的面纱,带着火气直接给了筱影一耳光,筱影被打的身子一歪,又立即快速的跪好,离得苏卿雪又近了一分,方便苏卿雪掌嘴。 啪,苏卿雪抬手又给了他一耳光,看人被打歪了头,又迅速跪好,一声也不敢吭,心中的火气稍稍消了些。“去找把竹尺来”
筱影被噤了声,不敢言语,只能深深叩首以后,身形一闪,不一会儿,就又跪在了苏卿雪面前,手里捧着一把薄竹尺,这把竹尺是专门用来掌嘴的,即不会伤到主子的手,也可以达到亲自惩戒的目的,而且竹尺韧性好,又薄,不伤筋骨,用来掌嘴最合适不过。
苏卿雪歪头想了想,也不接竹尺,就任由人这么端着,过了许久,直到筱影的手微微有些发颤才接过竹尺说:“刚才哪只手碰的我”看到筱影不敢言语,将右手抬得更高。
苏卿雪用竹尺轻点着筱影右手手心“你这只手惹我不高兴了,我不想看到它完好,你自己打”说完苏卿雪就把竹尺递到筱影面前。
筱影双手结果竹尺,主子也没有恩赦,不能说话的他只得深深叩首之后,右手高高平举,左手执板,高高举起,带着内力重重的落下,只一下,手心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红变紫,高高的肿起,未有片刻的迟疑,第二下,第三下也相继落下,筱影打的很用力,左手从指尖到掌心都被照顾到,很快就肿的不成样子,苏卿雪未喊停,筱影就一下接着一下带着内力的落下,仿佛打的根本不是自己一样,只有微微颤抖的右手彰显着一切,在苏卿雪看不到的面纱之后,筱影的下唇已经被咬出了血,手心本就是最嫩的地方,十指连心,打下去那是何等的疼痛,自己执刑,连稍稍借力忍耐都不行,只能死死的咬唇,不让任何的呼痛溢出口。
“停手吧”就在筱影的手心要被打的见血时,苏卿雪叫了停,她虽然性子恶劣又带着嗜血,却极是不喜欢见血,可能对于她来说,当年苏家灭门的时候见的太多了,给她留下来不可磨灭的阴影。
筱影停了手,叩首后,才将竹尺举起,也将自己伤痕累累的右手高举,方便苏卿雪验伤。
只见筱影原来白皙的右手从指尖到掌根都呈深紫色,肿起一指多高,由此可知筱影有多么的用力。
苏卿雪取过竹尺拿在手里,性子恶劣的用竹尺按住筱影的左手“把你的面纱摘了”
苏卿雪按着筱影的左手,筱影自是不敢让竹尺落空,也知道是苏卿雪有意为难他,只得用肿胀的右手去解面纱,右手被打的高肿,稍稍弯曲都困难,更何况是去解面纱,筱影费力的去解着绳子,肿胀相互挤压的他眉头紧皱,待筱影解开面纱时,脸上已被冷汗打湿,狼狈不堪。
面纱落下,露出筱影一半白皙一半高高的肿起的脸,苏卿雪看着筱影的脸,可以猜到,筱影的脸未受伤时应该是非常干净秀气的,而现在半边脸肿起,下唇被咬的破烂不堪,狼狈的同时又带着一丝丝的诱惑,激起了苏卿雪更深的凌虐欲。
“委屈吗”苏卿雪用竹尺挑起筱影的下巴,看到人拼命的摇头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才想起被是自己禁了声,倒真是乖觉“许你说话”
“奴才不敢,是奴才冒犯在先,主子如何责罚都是奴才应该受的”,筱影低垂这眼睑,不敢真的让主子使劲,只虚虚的搭在竹尺上,他哪里敢有半分委屈,明明就是他以下犯上,还伤到了主子,按规矩就算废了他的手都是轻的,主子只罚了几板子,当真是仁慈。
“如何都行吗,那就裤子脱了,跪趴,手撑地”苏卿雪用竹尺轻点着下巴,一脸坏笑,她倒要看看这影首是否真像大祭司所说的那样非常听话,哪怕是自己故意刁难,故意折辱也乖乖受着。
筱影知道是主子要责臀,急忙半侧身没有丝毫犹豫的将裤子腿到膝盖,衣服下摆撩起,露出完整的屁股,而后双手撑地,只是右手碰到底面时,疼得他不紧闷哼了一声,大惊急忙请罪“奴才该死,求主子重责”而后以头触地,让整个屁股如献祭一般。只是微微颤抖的身子暴露了他的害怕,自己居然在主子亲自赐刑的时候呼痛,罪同抗刑,第一次见主就犯下如此多的错,主子会不会不要他,他真是该死,才出阁几天,竟将规矩全都忘了。
“确实该重责呢”苏卿雪下了床,用竹尺在筱影的屁股上乱画。
“不许乱动,不许叫喊,不许反抗”说完就举起竹尺带着8分力落下,苏卿雪的力气不算大再加上竹尺轻薄本就不是用来责臀的工具,只留下一道红色的浅痕,连红肿都没有。苏卿雪不仅有些失望,达不到满意效果的苏卿雪就像是失去玩具的孩子一样,任性的将竹尺扔在地上,赌气一般的坐会了床上。
筱影听到动静,也感觉到落在身上的疼痛非常的轻,便猜到可能是工具太轻,不合主子心仪,便大着胆子说:“主子,这竹尺是专门用来掌嘴的,太过轻度,奴才去寻刑板来”
“不要,我不玩了,我要睡觉”苏卿雪赌气的直接背对着筱影躺在床上,把薄被一盖就睡了,只留下筱影仍光着身子跪趴着。
未得主子允许,筱影也不敢乱动,只暗自自责,为何当初自己自作聪明的选了用来掌嘴的薄竹尺,若是选了正常刑责用的竹板,也不至于让主子扫兴。
提前透露一下,按照走向可能会把一个写死
第一只小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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