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府。
阮哲睡了一天,头都睡扁了。
伸了一个懒腰,脑袋胀痛。
"该死......我这是怎么了?"
阮哲摇晃着脑袋站了起来,走到窗户旁,拉开窗帘,看向外面,外面的天色已经很黑了。
阮哲揉了揉太阳穴,然后走到桌前,拿过茶壶,倒了两杯茶,端起来喝了一口。
"嗯,这茶的味道不错,挺清香。"
阮哲又喝了一口,茶叶在嘴里化成了一股清冽甘甜的味道,他赞赏地点了点头。
"嗯,不错。"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谁?"
"阮公子,是我,青儿。"
青儿?!
这不陆少铭的眼线嘛!
阮哲赶紧放下茶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然后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一下,道:"进来吧。"
青儿推开门,端着饭菜进来。
陆府。
陆乘鹤哭的梨花带雨,乞求陆少铭放过自己。
最终,陆乘鹤忍无可忍,一巴掌抽在了陆少铭的脸上。
但是陆少铭似乎并不生气,他的笑容依旧灿烂如初,仿佛刚刚挨了巴掌的人不是他似的。
陆乘鹤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陆少铭的脸上立刻浮现五条红印。
陆乘鹤有些后悔自己刚刚打了陆少铭。
陆少铭的眼神一冷,他伸出手,掐住陆乘鹤纤细的脖子。
陆乘鹤瞪大了眼睛。
陆少铭的手劲极大,捏的他快断气了。
陆乘鹤挣扎着,但是却丝毫撼动不了陆少铭。
他的手越收越紧,陆乘鹤的呼吸也随之变得困难起来。
就在陆乘鹤快要窒息的时候,陆少铭突然松开了手。
"砰!"
陆乘鹤的身体猛然跌落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你这个混蛋!"
陆乘鹤大吼道:"有种就杀了我!"
陆少铭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阴鹜。
"你不是很爱惜你这副皮囊么?"
陆少铭的语气阴森恐怖,就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鬼。
陆乘鹤的脸色苍白如纸。
陆乘鹤见陆少铭放下了防备,悄悄地从枕头底下拿出了匕首。
一下刺了下去,但陆少铭突然转身,匕首刺进了他的手里。
“小白猫不听话了啊。”
陆少铭的语气轻描淡写。
但却让陆乘鹤浑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仿佛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在头顶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陆乘鹤的眼里露出了惊骇之色,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脚踹向陆少铭。
陆少铭轻易躲开,抓住陆乘鹤的脚踝一扯,陆乘鹤的整个人便向前扑去。
陆乘鹤的脸色变了。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连这种小伎俩都骗不过这只老狐狸。
"哈哈哈......,乘鹤,你的功夫还是不怎么样!"
陆少铭捡起地上的匕首,刺入陆乘鹤的胸膛。
整理完衣物,扬长而去,只留陆乘鹤躺在血泊中。
见陆少铭走远了,姑娘下人们赶紧冲了进来。早就请来的太夫立刻为陆乘鹤止血包扎。
"公子!"
"公子!"
陆乘鹤睁开了眼睛,脸色苍白,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没有了反应。
"公子!"
姑娘和下人们担忧地喊道,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萎靡的公子,就好像被人掏空了灵魂一般,让人心疼,让人揪心。
陆少铭这事陆乘鹤房内的姑娘下人们早就知道。
因此,她们都非常同情陆乘鹤。在外人看来他是风光无限的公子,但在陆少铭手里,他不过是个发泄公具。
姑娘们的目光纷纷望向陆少铭,充满了哀伤和怜悯。
她们的公子何其无辜,何其悲惨。
陆乘鹤看了众人一眼,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滴进被褥中。
他的心里是无比屈辱和难堪的,但是更多的则是愤怒,以及对陆少铭的憎恨。
陆少铭,我恨你!
我一定要杀死你!
陆乘鹤咬碎了银牙,双拳狠狠攥在一起,指甲陷入肉里也浑然不觉。
阮家。
阮哲刚出门,就被阮月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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