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舒舒没有食言,很快就打点好了一切,让乌西哈带弘晏去正院。
弘晏虽然少年老成,但是当知道今天去嫡额娘那里的目的时,也还是忍不住的有些许害羞。
“给嫡额娘请安。”弘晏规规矩矩的行礼。
正院后面已经摆好了一个屏风,遮挡得不算严实。弘晏从后面大致的能够看到富察格格,但如果他不够仔细,又或者说是这位富察格格太过仔细,他也会反过来被人家格格看到。
“弘晏,你先去屏风后面站着,富察家的格格很快就到了。嫡额娘和额娘在屏风前和她说说话,你自己相看着。”
乌拉那拉舒舒和蔼地叮嘱着,弘晏低头应是,却悄悄羞红了耳尖。
“主子,富察格格到了。”绿暖快步走进来,报道。
“快请进来。”
随着一阵茉莉清香,一个少女迈着稳重又大方的脚步轻快地走了进来,腰间悬挂着的珠穗却没有一丝的浮动。
“臣女富察·琅妱给王妃,侧王妃请安。两位娘娘,玉安。”
胤禛是雍亲王的位分,所以喊他的有名分的女眷一声“娘娘”是可以的。乌拉那拉舒舒是王妃,乌西哈就是侧妃。一声“侧王妃”虽然听着不是很顺口,但是也表明了琅妱对乌西哈的敬意。
“琅妱不必多礼,我与侧妃都不是外人。你可唤我一声姨母,侧妃也是。”
“是,姨母,哈达那拉姨母。”富察琅妱从善如流。反正以后都是要喊额娘的,现在喊一句姨母也不吃亏呀。
“坐吧。”绿暖为琅妱搬来一把小绣墩,琅妱大方一笑也就坐下了。她往屏风的位置多望了几眼,笑容灿烂又不失规矩,眼睛仿佛含有秋花雪月,显得漂亮极了。
“琅妱格格几月的生辰?”乌西哈问。
“回哈达那拉姨母,臣女是十月初八出生的。”
乌拉那拉舒舒从乌西哈一点头,意思是她算过了生辰八字,两个人是很合的来的。
“这样,”乌西哈点点头,“那格格平日常干些什么以为消遣呢?”
“臣女喜欢读书,最爱宋朝的苏轼和李清照的词。也喜欢绣花,跟着额娘学过缝缝补补。再是除了必学的管家,还有学过宋琴,舞蹈却不怎么精通。”
瞧着琅妱如数家珍,最后提起舞蹈又像是有些羞愧的模样。弘晏忍不住又往前了一步,看到了少女鲜花一般娇嫩的脸庞,又忍不住连连后退。
“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却不这么以为。想来琅妱格格精通诗词,必然是个知书达理的。”琅妱的表现让乌西哈眼前一亮。
“知书达理不敢当,不过是比旁的姑娘家多识了几个字,多了些小心思罢了。”
琅妱笑得矜持,眼神不自觉又往屏风那里看了几眼。弘晏知道自己被发现了,有些无奈和羞恼,又对眼前这个大胆灵巧的少女多了几分好感和好奇。
又话了几句家常,琅妱便退下了。乌拉那拉舒舒喊出弘晏,问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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