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西哈和乌拉那拉舒舒聊着小孩子穿什么布料舒服,温尔嚓嬷嬷顺便提点一下两人。
宋安默则一言不发,她怀里抱着小吉兰泰,眼睛里满是慈爱和怜惜。
在她看来,吉兰泰就像她早夭的女儿一样。小吉兰泰丧母,她丧女,两个人就像两只受伤了的动物,凑在一起相互安慰、取暖。
显然,乌拉那拉舒舒也注意到了她们的异样。她垂下眼睑,摸了摸自己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
等到了三个月,基本就可以诊出胎儿的性别了。
再等等,再等等。乌拉那拉舒舒心想道。
再等等,如果这胎是个儿子。她不介意顺水推舟,将一个没啥用的女儿送给宋安默当人情。
乌西哈的脑电波一下就和乌拉那拉舒舒连上了。她们状作无事,继续聊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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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已经传开了两则消息:一件是嫡福晋肚里的胎儿已经被确诊是个儿子;第二件是四阿哥胤禛随着康熙帝讨伐噶尔丹,掌管正红旗大营。
此去便是半年有余。
乌拉那拉舒舒迫不得已打开院门开始管事。幸好胎息已经稳定,乌拉那拉舒舒一出手的确是镇住了某些想浑水摸鱼的人。
康熙三十六年三月二十五日,乌拉那拉舒舒在主院发动。
乌西哈第一时间赶向正院,又速速派下人通知各院妾室。等众人来齐了,乌拉那拉舒舒已经开了三指。
产婆和助产的嬷嬷医女们都是乌拉那拉家族安排的人,绿暖和绿怡仍然一个个的仔细检查。
从指甲缝,到衣袖口,再到耳环、头饰,甚至是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每一点都不能疏忽。
绿怡亲自到后院看着下人们熬参鸡汤,绿暖去督促着其他人准备医女们要的剪刀热水等物。
宋安默有生产经验,就在院外盯着女眷和奴才们。乌西哈和乌拉那拉舒舒关系更近一点,她在接受嬷嬷们的检查后,她握着乌拉那拉舒舒的手陪着她生产。
乌拉那拉舒舒一向在意形象,现在却发丝凌乱,额头上冒出丝丝的冷汗。她用手用力拽着床前的白布条,耐磨损的棉布已经被她尖锐的指甲划了一条裂痕。
她不肯握住乌西哈的手,怕伤到了乌西哈。
“嫡福晋,用力啊,用力!已经开了八指了!”
两个时辰,才开了八指。
本来乌拉那拉舒舒就是在半夜发动的,在这等了两个时辰,女眷们本来就很不耐烦了。又是春天,夜里风寒又大,她们都冻的瑟瑟发抖。
“各位妹妹们都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和哈达那拉格格在就行了。”宋安默赶紧安排道。
“好。”她们也懒得装了,匆匆对乌拉那拉舒舒的方向一行礼便走了。
“鸡汤来了,鸡汤来了。”
乌拉那拉舒舒这一胎生得艰难。她的手指已经脱力泛白了,之前不叫是为了节省体力,现在是真的真的没力气叫了。
乌西哈端着碗将鸡汤往乌拉那拉舒舒嘴里灌,大部分顺着她的嘴角留了下了,但好歹有几口进了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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