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将至,秋风瑟瑟,街边的小路积满了落叶,枝头枯黄的树叶飘落在地上,严幼清向苏晓道了别便独自背着书包走出了校园。
“小姐这边请。”
坐在车内的司机见严幼清过来,赶忙出来帮着打开了车门,随后拿出了一件礼服递了过来,恭敬的说道:“小姐,沈将军随后有个晚宴要去参加,这是将军给您准备的礼服。”
严幼清展开瞧着那件华丽繁复的礼裙,这是一件收腰齐肩的酒红色鱼尾裙,肩部还别出心裁的点缀着名贵的宝石,在酒红色裙子的承托下更显拿着裙子的手白皙透亮。
不得不说沈纪霆的品味还是可圈可点的。
“那是要在哪里换?”严幼清有些疑惑的问,司机看向后视镜回答道:“沈将军现在还有要事要处理,吩咐小的把小姐先送回将军府,将军随后过来。”
严幼清点点头,表示赞同:“麻烦你了。”
“这些都是我们这些下人应做的。”司机听后,有些无所适从的挠了挠头。
回到将军府已经是下午六点左右了,对镜梳妆完毕后,看着镜中美艳绝伦的脸,就像是一颗即将盛开的娇嫩玫瑰,美的张扬肆意却偏又带着一种圣洁的纯净。
严幼清拿着礼服走到屏风后面开始换起了礼服,只是拉链设计的太不人性化自己根本拉不到头,只好放弃想随便叫个女生帮自己拉一下拉链。
“有人吗?”严幼清问道,只听不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缓缓靠近,严幼清接着说道:“可以帮我拉一下拉链吗?我实在够不到。”
说着严幼清就转过身背朝那人,毫不顾忌的将整个冰晶玉骨的后肩颈裸露在外,在鲜艳的酒红色承托下更显诱人。似是不想这么快结束这香艳的一幕。
那人轻轻地捏着拉链头,手指似是不经意间又似是刻意为之的触碰到了她的肌肤,带着薄茧的手划过肌肤,缓慢的拉了上去,严幼清怕痒背部也不由得微微顫慄。
“谢谢你了。”严幼清转身朝着镜子一看,身后正站着的不正是沈纪霆,严幼清吓得急忙转身:“将军来了这么都不说一声,倒是把我吓得不轻。”
沈纪霆微眯眼眸审视了她片刻,随后嘴唇扬起,露出了一抹魅惑的弧度:“今天真漂亮,怎么不去照照镜子。”
迫于沈纪霆这种莫名其妙不怒自威的压迫感,严幼清乖乖的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酒红色鱼尾裙勾勒出了极致的腰臀比,齐肩的设计更是完美展现出了优美的肩颈线,胸前垂下几缕碎发,衬得整个人妩媚动人。
严幼清此时脸颊红红的,看起来既有少女的青涩,又有成熟女性的妩媚。
沈纪霆拿出了手中的价值连城的钻石项链亲手给她戴上,看上去莫名温柔而宠溺,严幼清愣住,呆滞地看着沈纪霆为她戴上项链,脖颈处传来冰冷的温度才反应了过来。
“沈将军…”严幼清刚想说什么肩头就穿来一阵重量,只见镜中沈纪霆将下巴埋在自己的颈窝处,环抱着自己的纤细的腰肢问道:“喜欢吗?”
严幼清微微点了点头,见沈纪霆心情似乎还不错,开口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可以参加学堂里创办的话剧社吗?”
沈纪霆闻言抬起了头来,眉宇紧蹙:“怎么突然想要演话剧?”
“如今国家内忧外患,我也想像话剧社的同学们一样用话剧来宣传一致对外的抗战思想,为国家尽一份绵薄之力。”严幼清语气坚定地说着。
“不行,现在外面的局势还很危险,国民党下令严抓赤党,你现在去不正是处于风口浪尖之上。”沈纪霆严厉的反驳道。
“如果我永远活在您的庇佑之下,在养尊处优下悄然折断我的羽翼,那么就像您说过的,弱小即是原罪。”
“如果整个国家的人都是抱有这样的侥幸心理,遇到危险就噤声,那么这个民族还有什么希望。覆巢之下,复有完卵乎?国之不国,何以为家?到时我们又能噤声多久。”
沈纪霆沉默了许久才抬首凝视着严幼清,微微叹了一口气:“想去便去吧,但是要记住,一定不能和赤党的人牵扯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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