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就是这小孩儿拿了你的东西,我刚刚都看见了。"一个瘦骨嶙峋穿着锦织衣服的人一边义愤填膺地指责着,一边低头哈腰得对着他称之为公子的那个人说。
"我没有,我为什么要拿他的东西。”小男孩也当即反驳。
那人笑了,那笑容让林子烟觉得,他若是个大臣,一定是个奸臣无疑:“那东西价值连城,你说你为什么要拿,连个反驳的理由都没有找好,还敢去偷!”
“我......”小男孩低下头来:“我真的没有拿。”
离画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出声道:“所谓人各有所求,各有所爱,你所爱为财,就能说人人为财,岂不太过可笑。”
今日来太初宫的大多是商贾富人, 听到此话,认同者少之又少,更有者竟笑了起来。
离画心思纯正,竟还打算与他们解释清楚。
林子烟拉拉离画的衣角,自己站出来说道:“你既如此说,证明你就很爱财,为什么不能是你拿的。”
那人似乎毫不慌张,只有他掩在袖中的手捏紧了些:“因为我看见了呀。”
林子烟微微笑着:“那除了你,还有别人看到吗?”
那人尴尬片刻,一时也没人说话,毕竟谁会愿意为一个并不相识的小仆从说话,而且,他们也真的没看见。
那个小男孩看到林子烟似乎很激动,委屈巴巴的躲到林子烟身后。
终于,那个公子开口了:“我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父亲收留你在我身边,你就是这样给我们家报恩的,真是给我提鞋都不配。”此人一身金黄,要不是这张脸撑得起这华贵,这就一定是个灾难现场吧 。
“是你吧,王忠。”他虽然是问,但已经是很肯定了,他偷了父亲的玉佩被父亲逮到,听这人生生求饶,说自己快饿死了才要去偷的,父亲见这人可怜才留了王忠,虽然当时他便不同意。
王忠吓得跪地,正要开口狡辩,就听自家少爷又发话了:“我劝你实话实说,不然后果你一定担待不起!”
王忠又踌躇片刻竟是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凌兆丞?”一个声音自大殿那边传来。
那人一身素白弟子服,端得英姿飒爽,走下来站在金黄衣服的男子面前。
珺谣先向离画行了个弟子礼才与男子说话:“你不会也是来庆贺我跨入勘心的吧,凌兆丞。”语气难得的有些无礼的嚣张。
有人反应机灵:”江南凌家!仅居珺家之后的凌家!“人群又热闹起来。
凌兆丞毫不介意,甚至笑了笑:“你看我拿什么东西来了。”他两手成掌地举起来,让珺谣瞧了瞧。
珺谣虽然明白,仍是想不如他意:“那就是口头庆贺咯,没事,本小姐不缺你的那份。”
凌兆丞不想再与她斗嘴,转头对王忠说道:“你走吧,念在你不再狡辩,也跟了我这么久,那东西你就拿着,用它找份挣钱的事来做,凌家已留你不得。”
王忠再不敢说话,跑着下了断台阶梯。
他又转回身看着珺谣,见她走到那的小男孩身边蹲下来慰问着,看起来倒是还挺温柔,但他并没有为之怎样,模样高傲极了:“你倒还真不愧是珺谣,做事张扬的不像话,我呀正巧也步入了勘心境。”他得意地笑笑,等待那人回眸,会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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