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野:可是,这样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南野并不想在和眼前的狐狸多说一个字,有些事情只是白白浪费时间罢了。
二夏随后也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仿佛他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皇宫暗室。
晕晕沉沉中,司追睁开了眼睛。
看着只有一扇窗户的囚房,她知道皇兄又把自己关起来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从他继位后。
他第一次把自己抓起来,当时自己带着不可置信,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司追也在反思自己,是不是自己做了一场永远醒不来的噩梦,可身上的鞭痕隐隐作痛都在告诉一切都是真的。
自己也多次质问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而司篱看向自己时,始终是一双密不透风、有些阴郁的眼睛。
事到如今,倒也猜得出一二,自己和他并非亲生兄妹。
其次,他不希望看见自己活得太快乐,只要自己刚感觉到幸福的时候,他就会把自己的生活调成困难模式。
就如现在,那双黑色靴子的主人坐在不远处,往上,一只手正支着脑袋看自己的惨状。
司追苍白的唇色用力地微笑,望着他。
司追:皇兄,我最近做什么事情惹到您不快了吗?
司追做出一副苦恼状。
司追:有时候想想,你倒不如一下子杀了我,也算干净。
司篱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反而随手端起一杯茶,悠哉悠哉地喝了起来。
司篱:你就不好奇你的阿苏呢?
司篱一边朝我走来,一边吹着手里的笛子,那样的音乐被人听到肯定如沐春风,于我而言,却让我身子不住瑟缩,我的大脑因为那笛声而不受控制地发痛。
他地下身子,视线和我平齐,还很耐心地擦掉我额头因为痛苦流出的汗,他悠悠地说着,他本想以我做要挟,亲自毁了不苏的清白,可不苏虽然碍着是公主的爱奴却不敢发作,本以为她会束手就擒,可最后,他说我的那个好婢女竟然生生地将桌上的香炉打碎了,硬生生用碎瓷片割破了自己的手腕,瞧着疼得紧,计算了下次数,大概划了五下。
我晃动着铁链,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听见他说出的话,眼泪溢满了眼眶,女孩子最是怕疼,阿苏怎么做到的。
不苏,大概是死了吧。
司篱:不过好在,她命大,现下还苟延残喘着。
我沉默了好久。之后,我觉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司追:皇兄,请赐婚我和世子。
他想要的不就是这些吗,让我自愿成为他政治上的棋子。
脚上的铁链被打开,没了牵制,我竟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司篱:乖孩子,你知道的,还有其他的?
他的呼吸喷薄在我脸上,我的双手因为得到了解放,却没有预想的解脱,我身子本就弱,还未说什么,就有些呼吸不上来晕了过去。
“小司,我们修行之人要克制。不可贪吃。”
我的师父月卿子坐在樱花树下,撤走了我最爱吃的鲜花饼。
“师父,我就再吃一小口,你若不给我的话,我就生气了。”说着,少女佯装怒气冲冲的样子,噘起自己的嘴。
而白衣少年拿她不是办法,便只好又拿出一块,“给,就一块了,吃多了对牙齿不好。”
“知道了知道了,不要再念叨我了。”
司追还没有吃够师傅做的鲜花饼,就醒来了,阿苏一脸苍白的坐在床边,神色担忧。
司追:阿,咳,阿苏,你怎么样了?肯定很疼吧?
说着,司追也不顾身上的疼痛,一下子做起来,握住那右手缠得紧紧的绷带,虽然绑了很厚的绷带,可司追就是能够看出那白色绷带似乎有些发红,眼泪不受控地滴落在那上面,不苏不禁瑟缩了一下,这样子更让司追心疼,都怪自己没本事,保护不了身边的人。
司追:阿苏……
不苏抱住自己,轻拍司追的后背。
柔声说着。
不苏:不苏没事,不苏的存在就是守护你的,你不用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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