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熟悉的苏格兰野玫瑰那清新撩人的味道,元凌霄只闻其味就知道是谁了,这不是她那失(出)踪(差)三天的好金莲吗?
“诶,是你呀,吓死我了!”
“你躲在门后面干嘛?”
“我想吓吓你,嘿嘿。”
楚惟季一个不屑的眼角暴露了他对此人智商的感知:“下次在门口看不到人的时候别擦猫眼了,外面的镜片起雾了你擦里面的有什么用?”
元凌霄:我看上去有那么傻吗?都老夫老妻了,哦不,呸,多年怨偶了还揭这些短?有一说一,元凌霄不知道楚惟季犯什么抽抽了放着他那么大一个CHEL公司摆烂,来给她这个过气明星当生活小助理,当然从各方面来说,他都是最胜任这个工作的人,因为他,最了解她,她毫不怀疑他会给她全方面无死角的精心照料,甚至他审美那块更不用提,艺术创作拿下拿下普利斯金奖(一种静态艺术类奖项)的人来给她做造型什么的绝对会被粉丝夸死的地步的好伐。
虽然但是就她目前处境做不做造型的都一样。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元凌霄表示自己的胃有点消受不了这么厉害的omega。
本感动地热泪盈眶恨不得束编一书以告天下,但是良好的氛围总有那么个不合时宜的人打破。
元凌霄帮他拿好行李,其实也就是一个旅行式的皮包,毕竟她的小公寓楚惟季都几乎把家都搬来。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扭头问后面半步之遥的楚惟季:“我记得你不是知道我家密码吗?”
“……大小姐你缺心眼就算了,怎么记忆力也这么差?”楚惟季眼角轻筋隐隐作痛,大有一副“别惹我,我厌蠢症犯了,不能看见刺激物”的表情。
元凌霄被他一副低气压生人勿近的眼神吓到了,这下想起来了,原来是当时和他闹脾气的时候偷偷把密码换了,当时,貌似,还把他的东西都丢出去了,扬言道再也不想看见这个人了。
OMG,这可不经想,元凌霄摇晃着二十斤重的大脑,舔着脸装可怜:“dbq,人家大脑长结石了……”
“算了,都过去了,你往后别作妖了就行。”
楚惟季颇大度地抱胸挥了挥手,一副不计前嫌的样子。
元凌霄将他的东西放在原先的位置,想了一想,精准踩雷:“honey,你也太大度了吧,那啥,我被狗仔拍到在你夜店泡小O你也不生气吗?”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楚惟季的脸渐渐变了颜色,眼睛里迸发出一道道刀一般锋利的光,仿佛有一纵被按捺不住的惹事的火焰从头上升腾上去:
“你还好意思提这事,要不是你酒后乱性,不洁身自好,会出这档子事吗?”
“那啥不,你不是原谅我了吗,就把这件事也一笔勾销了吧。”为了效果,让美人消消气,她甚至单膝跪地以一种非常虔诚的腔调祷告:“主啊!宽恕我吧。”
“一码归一码,该隐犯罪的时候得到上帝的宽恕了吗?”
“god”没有宽恕她,还被她提醒这事给记了一笔。
说道夜店事件,元凌霄突然想到之前的嘀咕:“我不是记得你旗下的夜总会隐蔽性都做的挺好的嘛,怎么这次会被拍到?难道你工作人员里面有内鬼?”
楚惟季坐在茶几前的沙发上,按了按隐隐作痛的眉心,这几天没好好休息,一下飞机就坐轻轨来找这颗元宵了,实在疲累。
“先从你接触过的人查起,你的那些狐朋狗友,上下打点的工作人员,以及那个和你有不正当关系被拍到的omega。”
“金莲呀,我就跟你有不正当关系,他我是喝多了,眼花认错了,我对你绝对没有二心,我虽然喝酒了,但没有乱性,我发四!”
“你少来,金莲不相信西门大官人。”
两人抽丝剥茧,细析这场带给元凌霄灭顶之灾的夜门事件时,元凌霄饿了,打断楚惟季的话指示他去打了个蛋。
“你!”
楚惟季敢怒不舍打,只得硬着头皮去厨房给她下了碗面,亲手投喂自己这个“一月两万”的狗子。
“小楚呀,你也看到了,鼠鼠我呀,已经过气好久了。怕是没有钱开你工资了,你跟着我要受老罪喽!”
“工资先赊着,支持月付或者按日结,以肉偿的形式。”
“宝贝,你玩怎么大?”
元凌霄将汤汁一口气吸溜进嘴里,不禁眉头一皱,“可是你当我工作助理会不会太屈才了,我高低也不可能被洗白了……”
还没等某人正色完,楚惟季打断她的话,以一种绝对的大佬控场的姿势,将脚架在她家餐车上,冷酷道:“谁说我只是要把你洗白……”仿佛潜意识是说:你内芯是花的怎么洗的白。
但他下一句确是:“我要把你打造成国内独一无二的Kpop之王!”
元凌霄把他的脚踢下来,一脸担忧:“清醒吧,蚂蚁竞走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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