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凌霄今早自从做了那个梦开始就一直右眼皮突突地跳,一定是上天有什么预示!
而楚惟季自斟自饮的背影也给她一副生人勿近的感jio,不禁让她本就风中凌乱的小心脏抖了几抖。
大清早这只又是怎么回事啊喂!
本着担心他喝酒装逼怕得胰腺炎的友好关切元凌霄不经意地溜达过去,按住妖孽又要再倒的酒杯:“亲爱的,空腹喝酒伤身呐。”
妖孽脸庞微移,纤长的睫毛在跳跃的光粒中翘起,他对上元凌霄的视线,瞳孔漠然而冰冷,修长莹白的手指晃荡着酒杯,唇角勾起抹讽刺的弧度,“与你又有何干?”“我特么好心关心你,你这个态度,大清早发什么神经?”
那妖孽坐在桌前,倚着靠椅,仿佛根本没听到她的话,面无表情,指尖漫不经心的敲击着桌面。
“谁惯的臭毛病真是!再管你我就是狗,哼!”
元凌霄作势准备拖着晚起的差点半身不遂的“病体”,干净利落地摔门,去996。
正准备收拾衣物捯饬自己的时候:
“咦,我的手表怎么不见了?”
这个手表是苏松月送她的,她一直在戴。
背后那人事不关己淡入寒风的一句:“扔了。”
元凌霄破防了。
端起膀子准备找人干架。
“你你你,什么意思?给几分颜色就开染坊了是吧,觉得我好欺负是吧,不要以为你混黑的我就拿你没办法,非法侵入住宅罪我元某人网开一面不计较了,但侵占他人财务你怎么说?”
“……赔你。”
“这不是赔不赔的问题,这是属于我的东西,你私自处置了,还给我扔了,就是在我头上拔毛的行为!你有没有尊重我!”
“那你呢?和我在一起还口口声声喊的苏松月的名字!你这种行为怎么解释?”
“我乐意!怎样?难道不是你死缠烂打纠缠我的吗?我凭什么要哄着你?我有这义务?”
面前这人气的脸色铁青,眼神阴鸷的盯着她,怒极反笑:“好,知道了,就是我一个人在犯贱,求着你践踏我的自尊和感情的!”
“你现在知道为时不晚!”
“你!”
“我什么我,再有下次乱动我的东西我就亲自把你扔出去!”
“ 你别太过分!”他气得几乎站立不稳,倏地,手一甩,面色铁青道,“你滚!”
“凭什么我滚?你滚!!”元凌霄叉起腰斥道,“这是我的家,要滚也是你滚!”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元老师?”
“滚!”“滚!”
两道呵斥声同时响起,外面那个声音顿时消失了。
元凌霄回头瞪向那妖孽,他也正瞪着她。发红的眼睛,汹汹的气势,仿佛是幼稚园小朋友被骗走了糖果生奶气的模样。
元凌霄忍俊不禁:“哥们,你也太好笑了,不会吵架就别吵,省的像我欺负了你似的。”
楚惟季:难道你没有?
“白痴。”他翻了个白眼。
“居然骂我白痴?我捏死你!!”元凌霄倏地扑上前,掐住他脖子。
“你……”
“啊……哈哈哈哈……”元凌霄突然大笑起来,那个混蛋,居然……居然挠她的痒痒,要知道,她最怕的就是疼和痒。
就在战火熊熊燃烧,如火如荼,两人缠斗在一起,从桌面滚向了地毯,最后,在一双,两双,很多双脚的注视下停了下来。
经纪人Aroe有她家的备用钥匙,所以进来不奇怪,但怎么好像整个工作室的人都来了。
“你们这战况够激烈的呀!”
她不要面子的嘛!
于是爬起来,扶好一旁刚刚“化敌为友”的妖孽,悻悻的解释道:
“没办法,家猫不服管教让大家见笑了哈!”
楚惟季就着被她揣着的手狠狠一捏她的手背。
“嘶——”
元凌霄疼地嘶哑咧嘴,她合理怀疑自己的手背怕是要面临十级伤残的准备,面上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对工作人员说道:“有什么事吗,一早这么多人来?”
Aroe将随行摄像师和化妆师安排完,走到近前来:“原本安排的直播活动取消,苏老师来不了,本来想通知你一声,但你大半天没来电话也打不通,我们在来的路上才收到这个消息的,就干脆过来了,想先安排做个备采还是怎么的。”
“他来不了吗?”
“是的,苏老师今早来到活动场地晕倒了,被送去医院了。”
“他到底怎么了,哪家医院?赶紧告诉我啊!”
元凌霄着急地揪住aroe的领子,着急忙慌道,脸上的急切不言而喻。
楚惟季淡淡地甩开她的手,摔门而去。
“小D说是低血糖,应该没问题的。在江岸路的圣伯纳医院。”
Aroe看着自家炸毛的元老师尽可能安抚地放缓语气:
“不是我说,你对苏老师有点关心太过了,您这样,你的对象不吃醋吗?”
“对象?”
Aroe朝楚惟季出去的方向努努嘴。
“哦,他呀,没事,刚刚家庭教育了一番,我和苏松月是正常的同事爱,有什么好吃醋的?”
Aroe一副“你自己相信你说的什么屁话吗?反正我是不信的”表情:“可你之前不是说要追苏老师吗?”
“啊这事啊,现在也还在进行中嘛,是我不好,应该找个机会跟也说清楚才行,不然月月该不高兴了。”
Aroe:你老可算知道nrt行为是不好的了,早点解决好,苏老师也不会那么伤心了。女Alpha果然是一种口是心非,祸国殃民的物种!
“跟他们说一声,我也不拍了,今天活动取消!”
说完就一阵风似的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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