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诚的信徒们,请闭上双眼吧,倾听神的声音……”大祭司幽幽地开口道,众人皆信服地闭上眼。
机会来了。
我们迅速解开绳子,步伐一致地踏着水花要冲上河岸,好巧不巧,惊动了鳄鱼,它们把我们团团围住,随后缩小包围圈,似乎准备饱餐一顿。
我们相识一笑,将背后交给彼此,三人向各自的方向冲去,未澜一跃而起,轻盈地落在鳄鱼背上,撒下药粉,鳄鱼便沉沉地睡去。唐晓翼手持藏银刀和我往另一边突围,他跳到鳄鱼的脑袋上,往岸上跑去,我往另一方向跑,分散开鳄鱼的注意力,他们游过来我就把银针扎向他们的穴位,但一不留意,一只鳄鱼聪身后扑上来张开血盆大口就咬,我侧身躲过,余光瞟见左侧有鳄鱼乘虚而入,赶紧避开,肩头却一阵刺痛,鲜血染红了我白色的上衣,我忍痛抬手用银针颤抖着扎入鳄鱼的穴位。
唐晓翼和未澜赶过来,我望着他们,眼前却黑压压的,伴随一阵剧痛的眩晕,唐晓翼托着我,未澜用嘴咬开了药包,将粉末尽数撒在四周,鳄鱼怒目而视,却不敢上前。
回到岸上,未澜立马将我的伤口包扎好,唐晓翼正要起身回去把其他人救出来,抬头却发现那些信徒怒目圆睁,像是在谴责他们一样,一旁的士兵冲上前来,我站起来,拉着未澜的手,冲着唐晓翼喊道,“快跑!”我们似箭一样狂奔出去。身后的脚步声渐隐,我回头一看,大祭司叫住了他们,“停下来。”
“尼罗河根本不需要活人献祭……”人群中一阵惊呼,大祭司示意他们安静,“这几年我都在留意尼罗河的水位,到今年的献祭,我才发觉水位每年都在上升,所谓的献祭带来沃土,根本无稽之谈。”
“放肆!”村长从人群中走出来,“身为大祭司却动摇群众的信仰,来人!把他……”
“别演了,别好像是为了大家,其实你只是用迷信思想去蛊惑人心罢了,父亲……还有孩子们就是被你害死的吧……”大祭司的话在人群中回响,人们半信半疑,“不会吧,村长竟然……”
“你先是诱骗未澜他们,在村里传播迷信思想,还在田野里种植能产生幻觉的幻花,而后又杀死了大祭司,妄图获取他的地位和名誉时,却因大祭司的遗嘱而不能谋权篡位,后来你利欲熏心,杀死了……真正的村长,却没想到村长早就料到了,把位置传给了我,他死前告诉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
“你所有的部下都被我换了大半,你不会还没有察觉吧……”大祭司笑了,是释怀的笑,村长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全盘托出,“你父亲到死的不答应传位与我,我一时冲动杀了他。还有那个小女孩的朋友,为了救她,全部都被……我扔进了河里。”未澜怔愣在原地。
大祭司一声令下,士兵把村长围住,将手铐戴在了他的手上,等待他的将是无尽的牢狱之灾。
这场因利益而起的战争,终是以坏人的失败告终。
·
“未澜,事情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的朋友从未抛弃你。”
在一切的事件之后,终于拨开迷雾得以真相大白。
后来的事情我已记不清楚了,只记得未澜哭得撕心裂肺,这几年朋友之间的信任竟然因为巧合动摇了,可悲可叹,好在最后她得以知晓真正的实情,但早已回不去了,她的朋友已经为了她死去,祝愿她能带着他们的希望好好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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